<h1>被可怕的大玉势收拾得服服帖帖(h)</h1>
明亮的室内,只见一白衣少年专心看书,不见其他人,可仔细一听,却能听见那细微的含吮水声,若是绕过书桌往下看去便能看见少年下裳里好似藏着个人,那里地上垫着几个软软的蒲团,人就跪在上面,从外面看能看见一双曲起的纤白小腿,那腿细白稚嫩,明显是个小姑娘的腿,在那双腿往上随着轻轻颤动隐隐约约可见一根玉色长棒,周身还沾着亮晶晶的花ye。
笙笙的xue儿细嫩幼小,不禁cao弄,昨夜她勾着云容cao她,本就伤着的幼xue被玩的花蕊尽绽,细嫩的xue口被入到合不起来,小姑娘昏迷时娇美的身子还一颤一颤的,小腹鼓起如怀孕五个月的孕妇似的。
云容给他们俩清洗了,又给她细细抹好了药才睡下,她醒来时发现他又坐在书桌前看书,等她洗漱好用好了吃食才招手让她过来。
笙笙娇娇滴滴的钻进他怀里撒娇,少年抱着光溜溜的小姑娘亲了亲,手自然的摸到那温润绵软的蕊芯去,伸进幼小的xue口时感到紧窒的嫩rou,轻轻挑了下眉,似有惊讶:“昨夜缠的这么狠,怎么这xue儿还是这么紧小?”
他动作算不得粗鲁,可她被玩的狠了,这么一摸再一伸进去就觉得疼,小姑娘软软的叫了一声,仰着小脸飞一个媚眼儿的娇嗔:“公子轻一点儿~奴家疼~”
她撒娇早撒习惯了,云容觉得她嘟嘴娇嗔的模样极为可爱,心里痒痒的厉害,可就是摆着一张冷脸,显示他对昨夜她的任性的惩罚。
他按压着小姑娘还微微鼓起的小腹,感到里面似灌满了ye体,不复平时的柔软平坦,笙笙嘤咛一声,连忙抱住他的手,眼框泛红,而云容却感到了插在幼xue的指尖泛着一点濡shi。
“公子……别欺负奴了……唔……”小美人身子一颤,整个身子软在他怀里,漂亮的眸里都带着些shi意,小小的苞宫里充满了阳Jing,被云容按压的到处激荡,可经过休息嫩径早已恢复了紧窒,这满肚子的汁ye晃了又晃就是流不出去。
少年低下头含弄着雪嫩的ru儿,哼笑着:“笙笙最是喜欢这欺负了是不是?昨儿个还想着下春药呢。”
少女脸上飞红,有些羞恼的挣扎着要下来:“……没有……奴……唔……嗯……奴才没有……公子……别欺负奴……”
“嗯?里面的汁水出不来么?”云容按着小姑娘亲啃了一会儿,抬头饶有兴趣的按了又按才若有所思道:“我帮你,好么?”
说着他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从一个黑盒子里取出一根浸泡在药ye里的粗长玉势,除了一端细一端粗和大小不一的狼牙棒般的凸起,更可怖的是细的那一头有个直径有鸡蛋那么大这么的球,而整根玉势足足有婴儿手臂长。
小姑娘登时吓得不敢再哼唧了,她倒是也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连忙搂住他声音更软了几分:“公子~奴身子疼~受不住的~”
少年却想到昨夜笙笙被玩的宫蕊尽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只觉得可怜可爱极了,让人忍不住亲她。
他按住她,压着她的颈让她瞧着自己的腿心,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将那玉势按在小姑娘水润的小嫩xue上:“受的住的,这玉势比我还细上一些,笙笙受的住我,想来吃下它也是轻松的,况且我又不把它全部喂给你,如何受不住?”
少女的腿心是比海棠花浅一点的红,晶莹润泽,而玉势的用料上等,质地温凉滑润,颜色玉白,两相对比极为好看。
笙笙怕极了,咬着唇眼泪汪汪的,看着那可怕的大家伙戳着自己的软嫩处,只觉得自己即将被这大东西给捅死,甚至还怀疑云容是不是知道了她是林党的人,故意用此等酷刑折磨她。
感到她浑身都在瑟瑟发抖,云容有点心软地松了按她的劲,把她搂进怀里,声音带着自己没察觉出来的柔情:“受的住的……这玉势上是药膏,对你的恢复有好处,乖……”
笙笙要哭不哭的模样:“我怕…………”
少年怜爱的亲上她,手上却毫不含糊,手指分开那两瓣花瓣摸了两下就shi润了,然后就将那可怖的玉势挤向xue口。
室内小姑娘如泣如诉的呻yin娇柔婉转,男人最是受不了这带着哭腔的叫床声,更何况她还一边哭唧唧一边求他:“公子……不要了……奴受不住……哈啊……奴要坏了……唔唔……不要……”她本就撒娇撒习惯了,如今这求饶也带着小女儿的媚意和娇憨,别说是正在玩她的云容了,就是隔着门听墙角的太监都觉得这云容公子艳福不浅,光听着声音就能想象他玩的少女滋味得有多销魂。
笙笙只觉得魂飞九天,身子软成一滩水,她才吃了三分之一,云容怜惜她还不停的亲着她哄着她,可小姑娘早已小死两回,香甜的花汁把少年的下裳都淋shi了,细嫩的幼径死死绞着玉势,那可怕的凸起刺激着她的小腹不停的抽搐,这厢少女双腿无力的大开,被玩的目光涣散,而云容塞的也颇为艰难,耳边是含着丝丝媚意的柔弱呻yin,入目的是少女娇美酥软的身子,小姑娘细嫩的身子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