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敢说。”
“林默父母都是匈奴人,戒尘师叔阻止他出战匈奴也是情理之中。”肃君彦道:“若我是戒尘师叔,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去打自己的家人。”
“爹爹也是这个意思。”林贤道:“所以皇上答应戒尘把林默囚禁在锦绣宫,爹爹也就顺水推舟了。”
“以林默的心性,被皇上如此囚禁,定是万分不甘吧。“
“不甘心也没用。”林贤叹道:“林默用情太深,是决计斗不过皇上的。”
肃君彦忿忿道:“他那么狠心,谁又能斗得过他。”
“哥,其实……皇上的狠心在你这儿根本没用,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没用都已经要了我半条命去,若是有用,我他妈都不知道现在葬在哪儿。”肃君彦眼眶一红,“其实死了也没什么……就是这活罪……当真难熬……你先下去吧,让我自个儿待会儿。”
“哥……”
“下去。”肃君彦摆了摆手。
“哥你好好歇着,好好养伤,别想太多了。”林贤又劝了哥哥几句,转身下了车
大军安营扎寨,肃君彦轻衣素颜来到刘琛的帐外,对黄岑道:“公公帮我通传一声。”
“皇上吩咐过了,肃贵妃来的话,不用通传。”
“谢公公。”肃君彦走进大帐,看到刘琛和硕连澈,林贤正围坐在地图旁边说话,肃君彦一怔,转身要退出去,“别走,进来吧。”刘琛发了话。
“臣妾见过皇上。”肃君彦跪地磕头:“臣妾来得不巧了,扰了皇上处理政务,臣妾知罪。”
“无妨。”刘琛走过去,笑道:“朕没传你,你就来了,怎么,想朕了么?”
肃君彦低了头道:“臣妾怕皇上一路劳顿,特来服侍皇上。”
“起来吧。“刘琛很高兴,他拉起肃君彦,伸手拍了一下肃君彦的屁股,肃君彦的脸腾得红了,连身子都微微抖了起来。
“给肃贵妃请安。”硕连澈和林贤都行了君臣之礼,看刘琛直勾勾的盯着肃君彦的脸看,忙躬身道:“臣等先告退了。”
刘琛连眼神都没转,一挥手,硕连澈和林贤都退了出去。硕连澈走了几步,看林贤没有跟来,回头一看,林贤没有要走的意思,说了句:“到我那儿去,我还有事和你商量。“
“你先走吧。”林贤道:“我得守着我哥,他斗不过皇上,我怕皇上打他。”
“那我陪你吧。”
“陪个屁,我是他弟弟,你又是谁,别找事,快回去。”
“那行,我先走了。”
帐内只有两人,刘琛兀自拉着肃君彦的手,色眯眯的上下打量,“虽然朕总让你上妆,到底你还是知道朕最爱你这番清纯的模样。”
“谢皇上夸奖。”
刘琛坐下,拍拍自己的腿,“过来,坐这儿。”
肃君彦停了片刻,走过去,坐在了刘琛的腿上。刘琛抱着他,褪下他的裤子,好好爱抚了一番,又捏捏下巴,亲亲嘴,光屁股打得噼啪脆响,看肃君彦羞出了眼泪,这才笑道:“裤子穿上吧,坐那边,虽然你嫁给了朕,但不管怎么说,你究竟也不是个女人,你坐在朕腿上,朕还嫌累,说吧,有什么事要来求朕。”
肃君彦抬起眼帘看看他:“皇上知道了?”
“你这么听话,肯定是有事了。”刘琛喝了口茶,正色道:“说吧,朕听着呢。”
“我爹去哪儿了?”
“你没去问你弟弟?”
“他不说,他说那是机密,皇上不让说,不然的话,违令者斩。”
“既然知道违令者斩,就不要再问了。”
“你让我爹去做什么了?“肃君彦又问。
刘琛把茶碗重重放在案几上,瞪着他喝道:“你又想挨打是吗?”
肃君彦扑通跪倒:“皇上,我爹说过,马革裹尸是他的宿命,我……我要去见我爹,你让我去见我爹,我求求你。”
刘琛霍然起身,喊了声:“来人。”
“皇上。”林贤连跑带爬的跪在刘琛的脚下磕头:“皇上息怒,肃贵妃他就这个脾气,他伺候皇上十年了,皇上不会不知道,他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皇上再打就会打伤了他,肃贵妃武功过人,让他好生生的也能保护皇上不是……皇上”林贤可怜巴巴的:“我哥可以为皇上去死,求皇上不要再打他了。“
刘琛听罢,压了怒火道:“把你哥带下去,锁在马车上,不许他再出来。”
“是。”林贤赶忙来拉哥哥:“哥,走吧。”他给听命跑进来的沈征使了个眼色,两人拉着肃君彦走出大帐,把他架上了马车。
“林贤“肃君彦甩开两人的手”,你告诉我,爹爹在哪儿?”
“哥,我不能说,你就别问了。”
“硕连澈呢?”肃君彦道:“让他来见我。”
“肃贵妃”沈征道:“你听臣一句劝,不要再抗旨了,皇上已经很容忍贵妃了。”
“我不需要。“肃君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