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是跟过廉王,也曾被穆赤维强暴,就算臣妾万般不愿,也总是伤了皇上的心,臣妾已经疲累了,也再熬不过皇上的手段,皇上若是生气,就给臣妾个痛快。臣妾知道皇上对臣妾不薄,皇上要是舍不得自己下手,臣妾可以自行了断……皇上不要以为臣妾怕死……或者是说这个求皇上可怜……臣妾只是不知道,臣妾若是死了,我爹爹会怎样……我不想他和你反目成仇……我这辈子……。也真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做……” 肃君彦说着,哭了起来。
“你就是哭死,朕也不会可怜你……好多事,朕的确是恨极了你,可是……”刘琛坐起来,抬起肃君彦的下巴,“哥哥,朕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答朕。”
“什么事?”
“朕这么打你,罚你,气你,威胁你,你到底还爱不爱朕?”
“我……”肃君彦泣不成声,“我……”万语千言堵在胸前,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刘琛放下手,黯然道:“你放心,你只须说实话,朕不会为难你,也不会为难云台寺,还有你的家人。”
肃君彦伸出双臂,抱住刘琛,哭道:“你这混蛋,你欺我半生,还要来问我这个。”
“这么说,哥哥就是还爱着朕了。”刘琛眉开眼笑起来:“朕知道哥哥爱我,便是输了江山也心甘。”他说着,把肃君彦横抱上床,给他盖上被子,“哥哥躺好了,越往北走天越冷了,哥哥别冻着了。”
“你也来躺着。”肃君彦拉着刘琛躺下,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这仗没有胜算,是不是?臣妾在匈奴待过些日子,他们的骑兵和战术是很厉害的。”
“你爹的羽林军也很厉害,只是长途跋涉,不过胜算还是有的。”
“这仗……能不打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刘琛道:“现在若回头不打,我刘琛岂不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肃君彦顿了顿,嗔喏道:“这仗可是为了臣妾打得么?”
“对别人说呢就不是,对你说呢,那就是,朕就是为了你打这个仗。”刘琛忿忿道:“敢强占我大汉天子的爱妃,谁都别想得好死。”
“你……”肃君彦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道:“林贤说,廉王死得很惨。”
“是很惨。”刘琛道:“朕先把他给阉了,再五马分尸。”
“他通敌叛国,死的惨也应当。”肃君彦道:“可你是皇上,阉了他不是泄私愤么,要是传出去……”
“传不出去,朕让林贤办的。”刘琛笑道:“你弟弟是宰相之才。”
“那皇上不如让他做宰相吧。”
刘琛似笑非笑道:“你就不怕你林家树大招风么?”
“臣妾开玩笑的。”
刘琛脸一沉,斥道:“这种玩笑也开得?”
肃君彦心中一惊,跪起来道:“臣妾知罪。”
刘琛瞪他一眼,转过身去。
肃君彦晃了晃刘琛的肩头,低声问了句:“你气了?”
刘琛一回头,啪的一掌打在肃君彦的脸上,“再说你字,朕就赏你东西带着。”
“皇上息怒,臣妾不敢。”肃君彦慌忙磕头。
“民间有句话叫知足常乐,在宫里,就是知足长活。”
“我……压根没那个意思,就是……说说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还说你。”刘琛喝道:“来人。”
“别……你别……皇上别……”
沈征走进来道:“皇上有何吩咐。”
“叫那个巢嬷嬷来。”
“是。”
不大一会儿,一个举止不男不女的人走了进来,看样子应该还算是个男的,却打扮的更像个嬷嬷。
“奴才给皇上请安。”
“认识他吗?”刘琛问。
“远远见过。”那嬷嬷跪在地上道:“奴才巢海天,是廉王府里调教男妾的,只是贵妃是廉王心尖子上的人,不曾被奴才调教。廉王说过,贵妃是皇上调教过的,不用再调教了。”
刘琛问:“廉王的爱妾要是语出犯上要怎么罚?”
“有的是法子。”巢海天一笑:“但要看廉王还想不想要他了?”
“不能打脸,现在也不能打屁股,更不能打伤了,要怎么打才好?”
“这个简单。”
“那好,你去告诉沈征怎么做。”
“是,奴才告退。”
“沈征。”刘琛喊道 :“进来。”
“是。”沈征走进来,一脸为难,跪地磕头道:“皇上,臣是侍卫营总管,这调教男人的事情,您还是请黄公公做吧。”
“你说什么?”刘琛怒道:“来人。”
“皇上,皇上息怒,息怒。”肃君彦跪地道:“沈大人,要怎么打,你过来打就是了,本宫没事。”
“就像……闺房之刑那样。”
“哦。”肃君彦躺在床边,打开腿,脸红得很是艳丽。
沈征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