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养活她。
我像前两天一样去了草棚,没穿长袜衬裤和紧身胸衣,长裙里面只穿了一件
宽松的薄纱连身衬裙。刚一进门,丹尼就扑了上来。你让我等久了。他揪住
我脑袋两侧的头发,重重地亲吻我的嘴,直到我呼吸不畅,奋力挣扎才松开。
他熟练地解开我背脊上的纽扣,脱下了我的衣服。
自由呼吸吧,他说道,今天我不会再让你晕过去了。
我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裙,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肌肤上。
他紧紧搂住我,吻我的嘴唇,耳垂,脖子,我摇动脑袋躲避,他腾出一只手
托住了我的后脑。
我闭上眼睛,希望自己能忍住。我的身体贴在他的胸口上,乳头逐渐变硬,
他扭动身体,在我胸脯上蹭来蹭去。
当我喘气的时候,他的舌头趁虚而入,伸进了我的嘴里。我伸手想推开他,
别看他的身体瘦瘦的软软的,力气比我大多了,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我灵机一动
,装出呼吸不畅要晕倒的样子,他这才把嘴唇移开。
我要出去执行任务了。他边说边低下身子亲吻我裸露在衬裙外面的前胸
,可能会离开几天。
什么任务?我顺口问道。
你放心,不会有危险的。他自作多情道,去纳什维尔采购军需。
我希望你被打死。我恨恨地说。
Tll r s v
l,薇薇安小姐,他把嘴唇放到我的胸脯上,隔着纱裙舔我的乳头,你每
天晚上都会为我祈祷的。
他把我拉倒在茅草堆上,手伸到我双腿之间摸了一把,我闷哼了一声。
你又湿了,他乐呵呵地说,不过还不够。
他让我仰躺着,把我的衬裙推到腰上面,揽过来一堆草垫到我的腰下,然后
趴下来把脑袋埋进我的双腿之间。
你真讨厌。我伸手打他的头,他不以为意,反而一副很享受到样子。
他用机巧灵动的舌头回应我,让我呼吸沉重,无法抗拒地湿得更厉害了。
他的舌头继续挑逗着阴蒂,伸出一根手指进入了我的体内,然后变成了两根
,三根。他张开手指,把小穴的洞口撑开。然后是第四根手指,四根手指有节奏
的进进出出,让阴道充分膨胀开。
他抬起头,说道:会有一点疼。
四支手指还不能让他满足,拇指也加入了行列。他的整个手上涂满了自己的
唾液,混合上我的分泌液,湿滑无比。他的指尖慢慢没入我的体内,然后是
指节,第二指节。我不停深呼吸,尽量不去想下体传来的痛感,保持放松,让阴
道持续扩张。
你行的。他鼓励道,我想让你在我离开的时候时刻感受到我。
就在我觉得快要爆炸的时候,他攥起的手掌最宽处通过了洞口,压力陡失,
被撑到极限的内壁收缩,把他的手吸进深处,直到弯曲的指节抵住了宫门,手腕
卡在了洞口。他握拳,又松开,然后转动手腕,用指关节摩挲,我可以感觉到他
每一个动作。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度刺激着完全张开的阴道内壁,渗出丝丝汁液
,汇集在他的掌心和手背,流过他的手腕,打湿了他的下巴和鼻尖,顺着他的手
臂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不知道继续了多久,在他的直接掌控下,我的阴道不知道伸缩痉挛了多少回。当他把手抽出去的时候,又是一阵被撕裂的感觉,疼得我高声叫了出来。他直
起身子,脸上手上都湿漉漉亮晶晶的,随手撩起我衬裙的裙摆擦了擦脸和手。
我走了,过几天就回来,你得一直想着我。说着他俯下身在我嘴唇上轻
轻吻了一下,把我留在茅草堆上,自己离开了棚屋。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就这
么走了,我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
丹尼临走时的话应验了,他不在的时候我的确时刻能够感受到他。我的内阴
满是擦伤,外阴酸胀不堪,一整天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和舌头造成的后
果,就连晚上也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五天后的下午,丹尼回来了,是被抬回来的。上衣满是鲜血,一进门就被送
进了谷仓里的手术室。同行的士兵向巴特勒上尉报告说,他们回来的时候,丹尼
在离庄园不远的地方,被南方游击队的冷枪打中,胸口中了一枪。我的心口一颤
,那天的诅咒居然灵验了,上帝是个魔鬼。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帘掀开,助理军医走了出来,紧绷着脸摇摇头,把巴特
勒上尉叫了进去,自己离开了。又过了一会,巴特勒上尉和医生招呼我也进去。
我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