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就起来,我要换衣服。”商陆推推仍旧趴在自己身上的林戟,从紧紧缠绕的龙尾中抽出自己的双腿。
林戟目不转睛地盯着商陆,龙尾又紧追不舍地跟了上去,被商陆看了一眼才不甘不愿地缩了回来,目光仍旧黏在他身上。
商陆站在镜子前,极力忽视自己胸口的一片狼藉,他背对着林戟脱下睡衣,狭长漂亮的肩骨随着睡衣滑落而展露出来,骨rou云亭的后背曲线优美流畅,蝴蝶骨对称工整,右边的一扇自肩膀到腰窝处文着一枝被荆棘缠绕的玫瑰,花瓣边沿已经枯萎,用红黑相错的颜色勾勒而成,像条丑陋的伤疤,横亘在雪白的背脊上,腐败冶艳的美。
丝绸一层层地往胸口缠绕,商陆小声地吸气,忍受无法忽视的疼痛。利落地缠好后商陆穿上一贯的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他扎起银白的发丝,将鬓发勾到耳后,对着镜子又整理了一番,林戟扒着门框就一直盯着商陆的一举一动,等他出来便贴了上去,低垂着头小心去碰他平坦的胸口。
商陆轻声解释:“还会有的,饿不到你。好好待在家里,我很快回来。”
林戟乖乖给他让开一个位置,商陆侧身闪出门去。
再说应兆林那边,自止咬器的隔离罩失效后林舒身上的nai香味儿便从四面八方往鼻子里蹿,那香味儿汇成一只无形的手,在应兆林鼻尖勾引诱惑,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去看怀里软成一滩水的小,林舒软糯的呻yin就在耳边,带着点委屈,带着点可怜,像是即将被遗弃的小狗,在求主人不要扔掉他。
明明医疗室就在前面,应兆林却一步也迈不开,如果怀里仅仅是一个进入发情期的,应兆林大可把他扔在地上或者关进房里,任他被发情耗死也不理会,可这是林舒,是应兆林藏在心底念念不忘的小孩儿,是流动在他血管里的每滴血,是他赖以生存不可或缺的空气,也是他编织了整整五年化成的梦,美梦还未成真,他怎能亲手点破?
应兆林在一月见到林舒,此后满心满眼岁岁年年皆是他。
斗转星可移,磐石永不转。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死心眼。
“小舒,保持清醒,你会没事的。”应兆林安慰林舒,同样也是安慰自己。
“求你,求求你”林舒抓着应兆林的衣服殷切地乞求,进入发情期的无法阻挡情chao翻涌,如果长期得不到抚慰,以林舒的体质很可能连第一次情浪都熬不过去。
尽管木木将空气过滤器开到了最大功率,可林舒的信息素是那样浓郁,扩散速度已经赶上了过滤速度,芝士nai香仿佛已经变成了毒药,通过空气蔓延到别墅的角角落落,浓雾一般将别墅笼罩起来,应兆林背后的衣服被汗浸透,抱着林舒的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要求摸到那些敏感地方。
“先生,水能很大程度上隔绝信息素扩散。”金管家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他是通过木木传来的语音,想必从林舒开始散发信息素时,这座别墅里唯二的就已经灵敏地捕捉到了,金管家很及时地闪进了密封极好的控制室,一直追踪着应兆林的动态。
他跟了应兆林二十多年,应兆林一个眼神他就能知道意思,放着一个发情期的不去碰,他明白应兆林的克制,不仅仅是不舍得,更是不能如此。
“通往泳池的门已经全开了,您从最近的路过去。”
金管家话音一落,楼下紧闭的一道道门应声而开,应兆林被这么一提醒终于找回点理智,趁自己还没失控之前跌跌撞撞地带着林舒往泳池奔去。
室内泳池被罩在弧形的玻璃穹顶之下,这里本是个极佳的赏月之地,这会儿四周的灯在应兆林进来时全被打开,将整个泳池都照得灯火通明,顶上明月俨然变得黯淡无光。
应兆林抱着林舒跌入水中,漫上来的冰冷池水将两人浑身上下一丝不露的包裹住,芝士nai香融入浅蓝的水中,一瞬间就将所有信息素都隔绝在外。
两人没一会儿便沉到水底,欲望和渴望被水浸shi穿透,化作水中的气泡从身上一个个剥离,林舒不会游泳,对于深水的恐惧很快盖过发情带来的情热,应兆林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不等林舒有所反应,密集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下,他把林舒按在池底,用嘴把自己仅剩的空气渡给他。
飞扬的发丝在水中丝丝缕缕地飘荡,像是生机盎然的水草,林舒睁大了眼睛盯着身上的应兆林,斑驳的光影中应兆林的五官不像平时那样棱角分明,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不刻板也不狠戾,连一双利眸都显得温柔无比。
感官被剥夺,只有身体的接触最为真实,应兆林始终把人稳稳按在胸膛上,等林舒快要喘不过来气时应兆林适时抱着人探出水面,重获空气让林舒大口大口地喘息,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发情还是因为窒息,应兆林拨开搭在他脑门的额发,shi淋淋的小像是被浪花冲上滩涂的美人鱼,可怜中带着丝楚楚动人,蝶翼般的睫毛滴着水,努力张开抢夺空气的小嘴殷红粉嫩,诱人采摘。
“呼吸够了吗?”应兆林晃了晃有些没缓过劲儿里的小,“憋住一口气。”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