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兆林气得头顶冒烟,林舒这句话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挑衅,他竟然为了引起注意而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这种意识让应兆林火冒三丈,就像是一个不留情面的否定,否定应兆林的忍耐、否定他的疼惜,让他为小做的一切毫无意义,应兆林尚且不舍得让他疼一分一毫,他自己倒是能狠得下心。
把小从地上捞起来,明显可以感到他痛地缩起了脚,应兆林大步转身走出浴室,在沙发上坐下,林舒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翻过身啪啪在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格外响亮。
应兆林手上一点力道也没留,面上寒霜尽显,咬牙切齿地骂:“这么能折腾自己是不是?能耐了长本事了?你再伸进去看看!”
雪白的屁股不一会儿就被打得通红,明晃晃几个手掌印印在上面,林舒被按地结实,任凭怎么挣扎都逃不开应兆林的束缚。
面朝下看不到他的表情,应兆林重重打了几下后发现有些不对劲,小最爱哭,这会儿竟然一点哭腔都没泄漏出来,两指钳住细嫩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只见林舒眼眶通红,小脸狠狠憋着,牙齿咬着下嘴唇,力道大的把嘴唇都咬的微微泛白。
那眼里藏着一缕倔强的火,透过朦胧的水雾都还看得清楚。
“哭出来!”内火能伤身,应兆林太过清楚,手下渐渐用了力,捏住下巴的两只手指像是铁做的,带着碎骨的狠劲儿。
应兆林带来的痛楚突然比下面更难以忍受,林舒却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憋着胸中一口气不肯服输,嘴唇已经疼得发抖,牙齿咬破了皮,一股血腥味窜进口腔里。
眼见林舒咬出血,应兆林心中更是着急,他捡回来的哪里是只软绵绵的白兔,分明是头没长成的幼狼。
“不是怕疼吗?不是最会用哭来惹我心软吗?现在怎么逞能了?我为什么打你,知道错了没有?”
应兆林每句话都带着冰渣子,细碎却锋利无比。
但林舒怎么会知道先生是因为他伤害自己而生气,他想到的是先生把他救了出来,温柔又细心地帮他洗澡帮他换衣服,而今天商陆出现后先生就像变了个人,不帮他洗澡,也不准备帮他换衣服,还把他拎到沙发上又骂又打,要他哭。
只是一天的时间而已,林舒想不明白,怎么一天的时间什么都翻了篇。
林舒想辩驳,可应兆林下手太重,嘴唇蠕动了一会儿依旧没有说出一个字,他不知道错,他怎么想得到错。
“还是不哭?”
身子扭动起来,下面娇弱的小xue在打屁股的时候又被牵动着撕扯了一番,痛楚中带着莫名的快感,林舒从没了解过自己的身体,的体质是天生yIn荡,这是他们崇拜强大的原因,因为只有强大的才能给他们足够的安全感和无法言说的刺激。
粘腻的ye体在林舒不知道的情况下接连不断地涌出来,应兆林一眼就瞥到了底下shi了一块的沙发布,他怒气更盛,小只是被调教过那么几下就这样敏感,即便那双碰过他身子的手已经被他活生生剁了下来做成了标本,他依旧无法释怀。
手掌拂到水润的花唇上,林舒疼得一抖,几不可闻地呜咽了一声,换来的却是应兆林的冷笑:“刚才在里面是不是想着怎么勾引我呢?我下手是不是太轻了,比不上场子里的那几个,你要是喜欢,我把你送回去,让他们好好玩。”
这话说得又狠又露骨,迟钝如林舒都知道了他的意思,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应兆林存了把他送回去的心思,一时之间也忘了赌气,漂亮的一双眼风起浪涌,只剩满身惊惧。
看小怕得浑身发抖,应兆林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在尾椎骨一按:“给我哭出来!”
坚实的城墙在下一秒溃不成军,林舒嘴唇一松,哇得哭出声来,不要命地扑到应兆林身上,牙关打颤地求他:“不要把我送走!对不起!求求你,我以后不再惹你生气不再忤逆你的意思不再乱发脾气,呜呜呜你打也好骂也好,就是别送走我,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呜。”
小哭得惊天动地,语无lun次地一个劲儿求他,“我什么都听你的行吗?你让我怎么做都可以,你的胸口不是写了我的名字吗?怎么就不要我了呢?怎么就不要了呢?呜呜呜呜。”
风一吹便会散的口吻让应兆林听得心疼,但是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应兆林为自己的残忍找理由,在小哭得提不上来气的时候他终于将人搂到怀里,带着体温的怀抱把受伤的稳稳圈住,他为林舒抹去脸上的泪:“别哭了,没有不要你。”
林舒已经听不进话,只一味地搂住他脖子,半刻也不敢松懈,他贪恋应兆林的怀抱,因为他知道不管多么冰冷无情之人,怀里肯定是温热的。
应兆林不急于解释,摸着他头无声安抚,他的心思原本还在商陆说的那些话中,是林舒的举动打乱了他本就烦恼的心,手中这具颤抖的身体确实还小,他有些急于求成了。
等林舒平静了下来,鼻子还是一抽一抽地吸着,小手拽住应兆林不放,用行动表明他不想被送走。
“能好好听我说了?”应兆林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