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坏的我都不看了,”陆烟汀想了想,补充了句,“你帮我看吧,要是有告诉我的必要,还是跟我说一下。”
小赵怕拿捏不好分度:“什么算是有必要的?”
“比如需要我跟曲老师解释的事情,”陆烟汀打了个喷嚏,他揉着鼻子说,“加油,当个好的过滤机。”
过滤机小姐:“……”
陆烟汀饰演的宋卿饶在近期的戏里都很辛苦。
从一开始的茫然到后面真正意识到侍南离开他,是一个痛苦又折磨人的过程。
郭凯的要求越来越变态了。
今天拍的这场戏,是宋卿饶在酒吧喝醉后,执意要朋友叫侍南来接他的戏份。为进入状态,平时滴酒不沾的陆烟汀喝了点酒,单单这点量已经让他满面红光,眼神迷离了。
人物自始至终是没有发什么酒疯的,只是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嘴里一直叫:“让他来接我,我只要他,我就要他。”
这段还好,拍了三条过了。
要命的是最后一句话。
后来侍南拒绝了来接他的请求,友人只好亲自送宋卿饶回去,因为他穿的衣服和侍南的有些相像,宋卿饶错将他认作了侍南。
于是朋友把宋卿饶背起来的时候,宋卿饶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呢喃了一句:“哥哥,我就知道,你还是疼我的。”
这句话陆烟汀拍了七八遍都没过。
他苦郁地坐在柜台边,郭凯拿着剧本和他一遍又一遍讲戏。
小赵忧心忡忡地看着,恰巧副导演就在她旁边,就没忍住说了句:“我怎么觉得郭导最近要求越来越苛刻了啊?”
副导演只笑不语。
陆烟汀拍完这场戏都虚了,他浑身冒着冷汗,小赵找出提前准备好的醒酒汤给他喝:“没
事儿吧,陆哥?”
“没事。”陆烟汀抹着脸,迷迷糊糊说着。
他自己也感觉最近郭凯对他的要求多了很多,对此他是隐隐高兴的,这说明他的标准在郭凯那里提高了一层。
他们的时间越来越紧凑了,酒吧的戏拍完,立马就挪回片场拍下一场戏。
今天又要刷大夜了。
陆烟汀给曲如屏打了个电话:“别等我了,你睡吧。”
曲如屏说:“好,辛苦了。”
陆烟汀和游景阳一左一右靠着郭凯坐,郭凯不厌其烦地跟他们讲解自己的想法,说完又去询问他们的意思。
收工都快天明了,郭凯跟他们说:“算了,还回去干啥,凑合车里睡睡接着拍吧。”
陆烟汀跟游景阳往车里走,他们还在交流剧情,到车上又说了会儿话,才各自睡去。小赵给他们盖好衣服,打着哈欠去副驾驶睡了。
睡到八点多,陆烟汀听到有人敲窗户,这应该是要开工的意思。他摇醒了游景阳,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小赵,没有叫她,从她兜里把自己的手机拿走,下了车。
“你到片场了吗?”
“到了。”曲如屏那边的环境很嘈杂。
“噢,早上吃的什么?”
“粥,油条。你吃的什么?”
陆烟汀随口道:“包子和豆浆。”
曲如屏低声在笑。
陆烟汀问他:“笑什么?”
“一听就是刚起,”曲如屏了然道,“让助理买点吃的,听话。”
陆烟汀也跟着笑,说话忍不住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好嘛。”
没想到的是,曲如屏下一句话语出惊人:“过年我妈要来。”
陆烟汀愣道:“来咱家吗?”
“嗯,”那边有人和曲如屏说话,他回了句,“等会儿我就来。”
陆烟汀说:“行,我知道了,我会准备的,你先忙吧。”
挂了电话后,杨伟宁吊儿郎当地跟着曲如屏往前走:“那房子不是都买好了吗?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搬过去?”
“装修还没搞好。”
“啧,”杨伟宁感叹着说,“你们这婚结得太任性了。”
说完,他又问:“老人都要过来了,你不打算给准备准备?”
“准备是要准备的,”曲如屏说,“本来也打算给你们年假。”
“谢谢曲大导演,”杨伟宁抱拳道,“现在奉子成婚的不少,你们在娱乐圈也算是独树一帜了。是不是等他拍完戏就要孩子啊?”
曲如屏步子稳健:“嗯,早点要好。”
“噗,听听这个迫不及待的语气。”
“孩子是一定得要的,”曲如屏淡淡笑着说,“我比他大这么多,不保证能走到他后头,将来总得有个人陪着他,我才能安心。”
似圆似缺
是小耳朵不是大耳朵:曲如屏 采访 太甜了太甜了,诗人的糖从来都是巨齁的果然没错,呜呜呜怎么可以这么甜,都刷了好几遍了,我真的走不出去了。
咸鱼鱼咸:曲如屏 采访 三个字,假死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