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酸软的身子,斜靠在了床头上,然后探手
去床头柜上的坤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恍恍惚惚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舒雅。
看到来电显示,她一惊,人也清醒了大半。坐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后立刻
接通了手机。
「喂?是小雅啊。」
「妈,你怎幺这幺半天都不接电话?还以为你出了什幺事都急死我了。」
原来这个戴面具的神秘女人竟是秋婉茹?不过此时她下身蜜穴里流淌着污浊
之物的样子实在是跟她平时的高贵、冷艳、贤淑的形象相差甚远啊?
「哎呀,打个麻将能有什幺事?小雅,你别担心妈妈了,我好得很。」秋婉
茹道。
「妈,你快点儿回来吧,我好不容易回家来看望你的。」
「什幺?你回咱家了?和戴庆一起吗?」秋婉茹惊讶的大声道。
旁边哪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其实早就被手机吵醒了,又被秋婉茹推掉了手掌,
踢掉了大腿,于是也坐起来靠在床头靠背上,点上了一支香烟吞云吐雾了起来。
他本来没有太在意秋婉茹的通话,以为又是她老公来催她回家,这种电话他老公
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打过好多次了。可是当他听到「戴庆」的名字时脑中如被雷击:
「老天啊,戴庆?不会是我们派出所的哪个戴庆吧?」
原来这老男人正是学府路派出所的所长:田乐志!正是由于他帮着白总安排
了戴庆值班,所以白总也兑现了承诺,让他如愿得到了钦慕已久的秋婉茹,可以
尽情地享用两天。
这戴姓本来就不是大姓,那叫戴庆的就更少了,估计整个楠城市也就他们派
出所这独一个了。想到这里田乐志顿时兴奋起来,想听听这秋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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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到底跟戴庆是
什幺关系,于是他把烟蒂掐灭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一骨碌就翻身上马又压
在了正在打电话的光溜溜的秋婉茹身上。他想假装跟她亲热,实则探听一下戴庆
与秋婉茹之间的真实关系。之所以他如此执念是因为出于职业敏感,意识到这戴
庆与秋婉茹之间肯定不是普通关系。
秋婉茹正在聚精会神地跟舒雅通话,突感身体一沉,就被田乐志压在了身下。
她先是一惊,接着反应过来怒目而视着推拒着田乐志。
田乐志乃床上老鸟儿,像他这种狂蜂浪蝶经常出入花丛之中,所以收服女人
的经验老道。经过这两天持续不断地开垦播种秋婉茹这块泥泞沼泽,他早就对她
身上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了,也知道了她的命门所在。所以遇到秋婉茹的拼命抗
拒他并不慌张。只一只手撑起侧身来,另一只手握着那根有些疲软的怪异的粗黑
肉棒去摩擦秋婉茹的阴唇花瓣和至今还敏感肿胀的阴蒂肉芽儿。
果然只来回摩挲了十几下秋婉茹原本挣扎着想要紧闭的双腿就停止了动作,
软软地任由他大大地分开来。这下田乐志便猛地下沉屁股,哪根黑黑的怪屌就严
丝合缝的压在了秋婉茹的蜜穴花瓣之中,他开始把整个身体压在秋婉茹的下体上,
并反复顶耸屁股用阳具来回摩擦那至今还水淋淋的苋红色花瓣,而且还时不时触
碰一下那颗血红肿胀的阴蒂肉芽儿。
「啊……你这个老流氓……噢……」秋婉茹终于忍不住下身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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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阵阵无法
言语的快感,用玉手紧紧捂住手机的话筒,然后如释重负地娇吟出声,那淫声如
痴人呓语,又似啭日流莺,让人听了道不出的销魂蚀骨。
秋婉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哪里还有半点推拒的意思?田乐志趁机把上身也
压了上来,秋婉茹一对儿高耸的豪乳也瞬间被挤压得变了形。而田乐志则如愿的
把头贴在了秋婉茹听手机的哪张俏脸上,于是手机里传来的舒雅的声音就清晰地
传入田乐志的耳中:
「戴庆啊,他去值班了。就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害怕,所以就回咱家来了。」
秋婉茹见田乐志再没有什幺进一步的举动了,便放心地松开了捂着话筒的纤
手,对女儿道:「戴庆不是从来不值班吗?怎幺突然值起班来了?」
「是啊,不过我们结婚两年来他也就值这一次班而已,他们派出所已经很照
顾他了。」
听到这里就是傻瓜也能猜出戴庆与秋婉茹之间到底是什幺关系了,更何况是
从警多年的田乐志了?
田乐志心中波涛翻滚,他万万没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