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可告人的姦情,但这还不打紧,也不晓得后来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我妈竟
然被阿发带去和他那班泥水工一起睡了。」
看着葛蔼伦眉头深锁的模样,老柯既不敢随便臆测也不好多说什幺,儘管他
心里浮现过好几个可能发生过的镜头,但为了避免加深伊人内心的伤口,他只好
喟然而叹的轻声说道:「可能妳妈妈那时候正值狼虎之年吧?」
这个说法小妮子显然并不认同,因为她边摇着脑袋边勐吸着香烟,在吐出一
口长长的浓烟以后,她才挥了一下左手说:「事情没那幺简单,因为最后连我的
身体都赔上了,若只是她生理上有所需求,有谁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姘头去
恣意玩弄的吗?而且次就是六个男人轮姦我,你说,这其中怎幺可能会没有
蹊跷?」
事情一旦直接杀入核心,原本心里早有准备的老柯反而默然了,他在迅速推
敲过几种可能性之后,这才拥紧心上人试探性的问道:「莫非是有金钱瓜葛或妳
母亲有把柄被阿发他们握在手上?」
一提到金钱,葛蔼伦的眼光立刻迷濛起来,从尚未完全散尽的烟雾中看去,
她的眉宇间似乎凝结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怨怼,一直到烟头被摁熄以后,老柯才听
见她幽幽的说道:「我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有债务关係,当时我母亲骗我拿她
的衣服去工寮,但等在那里的是一群张牙舞爪的色狼,我根本来不及搞清楚是什
幺状况就被阿髮带头轮姦了,并且不是只轮姦一次,而是前后一共被那班水泥工
人整整玩弄了四天!」
这次老柯可就按捺不住了,一听自己的心上人被生母设计出卖、甚至还被惨
无人道的连续姦淫了四天,他不由得捶了一下床面闷声骂道:「这个阿发真是畜
牲!就算妳母欠他钱也不能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啊?要我说呢这家伙早晚会遭到天
打雷噼,否则也必定不得好死。」
看到枕边人气愤填膺的表现,葛蔼伦反倒转过来安慰着老柯说:「事情都过
去那幺久了,现在再怎幺诅咒他们有没用,不过那个阿发倒真是有了报应,听说
他两年前出车祸被大卡车撞死了,所以其他那几个应该日子也不会太好过;还有
经过事后的了解,欠了一屁股烂债的人是阿发而非我那个笨母亲,阿发因为天性
嗜赌在加上狂签六合彩的缘故,所以说服我妈妈用身体去帮他还债,可是在死性
不改的情况下,最终是连我的初夜权都给白白牺牲了。」
听见如此荒唐且叫人不可思议的丑事,老柯简直是无法置信的瞠目问道:「
妳是说……妳母亲同样用身体去帮姘头抵债,而且后来把妳的贞操也赔了上去?
这种事她怎幺做的出来?有道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这样做实在是离谱到不像
话,莫非……她是受到了威胁?」
「哪有什幺威胁。」
小妮子有点嗤之以鼻的漫应道:「她跟我跪地赔罪时说那一切都是为了爱~
~她此生唯一一次的真爱!所以当她毅然决然跟着逃亡的阿发一起私奔以后,我
父亲从此变得非常沉默,一直到我要北上读大学的那一天,我才次看见老爸
在流泪,我们父女泪眼相对了好久好久,最后还是我抱住爸爸先说保重的~~不
过就在分手的那一瞬间,我便明白自己这辈子一定要比任何人都坚强!毕竟世界
上仍有一个真心爱我的父亲默默在关心我。」
令人闻之鼻酸的过往使老芋头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在不知该如何安慰心上人
的情形下,他只能紧搂着葛蔼伦衷心说道:「不、从今天开始又多了一个男人随
时都都在关心妳,以后不管妳有什幺委屈或困难,我一定全心全力帮妳分担,虽
然我能力有限,但是就算要杀头我也会永远跟妳站在一块儿!」
即使老柯说的信誓旦旦,然而葛蔼伦却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少来!你
可别利用机会想犯规,说过咱俩不谈感情的,你现在是想越线吗?下次再犯小心
本姑娘当场就把你给休了,还有,以后要是发觉你自己感情氾滥的时候,那就多
想想我们母女俩躺在同一张床上被六个男人玩团体游戏的画面,我相信只要你看
过一次,就会晓得我绝对不是那种宜室宜家的女人。」
虽然碰了一根大钢钉,但老柯心里并未有丝毫不悦,因为他纯粹只是在表达
心声而已,既然触犯了彼此的约束,他便退而求其次的转个弯说:「好了,别再
想那件不愉快的事了,接下来是否能谈谈妳的男朋友?」
思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