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这次是我大意了,望榆那边果然没有接到货。”许睿晟一改平素玩世不恭的贵公子气质,满身戾气地在身下人赤裸的后背上重重地捻熄了烟头。
直到红色的火星闪烁着熄灭,许睿晟才轻柔地抚过对方如落叶般微微颤抖的身体,将烧尽的烟灰从被燎红的一小片白皙皮肤上弹开。
夜风吹过替代院墙栽种的茂密灌木,发出杂乱的簌簌声响,却掩盖不住空旷院落里时不时传来的皮rou拍打和黏腻暧昧的“滋滋”水声。
低头重新点燃了一支烟,没人回应的许睿晟也并不以为忤,深吸了一口继续发狠道:“没想到弘龙帮竟敢玩虚的,让小爷我在那个约好的破地方等了一个晚上。没等到货不说,还差点被林家的小四盯上。”
“说起来,也不知道林宥安那家伙发得什么神经,好好的西军嫡传,居然跑去望榆市警署当了个破警长。那个废弃工厂区里应该就是他派的人手守着,咱们的人赶到那儿的时候,差点当场就被发现了。妈的,要不是被发现的地方和最后确认交易的地方还差了点距离,我都要以为张丛那个老家伙是想把我坑死在望榆了。”
“弘龙的总舵丰城,现在有什么消息吗?”又是漫长的激烈抽插声后,一道慵懒的男声终于响起。
应答许睿晟的男人,自然就是他口中的小叔,许家现任家主许常的小儿子许晋廷。
听到自家小叔开口,许睿晟心底隐隐松了口气,赶紧回道:“人手已经派进去了,暂时还没有。小叔放心,有这个小子在手上,联系到弘龙帮那位太子,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说完,许睿晟满意地从背后掐着青年的下巴,扭过一张系着口塞、布满了情欲红晕的脸,赫然正是被他从望榆带到京城来的陈云!
此时,陈云正浑身赤裸地被绑住了手脚,如同秋千架般两手高举着被竖吊在一个立在院中的横杆上,两腿也被分成一个大大的形吊起。
不同于他在望榆和许睿晟玩过的那种可以被随便扯开的捆缚,结实的黑色绳索从青年的脖子绕到腋下后背,绑住了青年背在身后的两臂。白嫩微丰的前胸被紧勒出鼓起的双ru,形似女人的双峰。结实的小腹上,绳结交叉出Jing致的菱形一路向下,深深地钻入股沟又分系到大腿根部,令青年原本就挺翘的tun峰勾勒出夸张的圆润弧度,更显诱人。
青年露在绳结外的双ru、小腹和后背上,还交错密布着红色的鞭痕。抽打出痕迹的人明显是个鞭打的熟手,陈云的身上只见微微红肿的印记,绝无一处流血破皮。
然而,被鞭打的疼痛依然让神志不清的陈云不自觉地颤抖着身体,咬紧了嘴唇低低呻yin。黑色的口塞却压紧了青年的舌根,不自觉泛滥的口水让陈云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含混哼声,听到在场的两个男人耳中,别有一番惑人的情色感。
许睿晟凑在陈云的唇边,舔了舔青年的脸颊、又撕扯了一下丰润的耳垂,语带炫耀道:“听说王家的那条疯狗现在还在望榆到处咬人。哼,当时一脸傲气地从小爷面前把人抱走,最后还不是让我捡了漏。”
站在陈云身前的许晋廷慢条斯理地将一枚金属的ru夹拿起,套在青年早已被吮吸啃咬得红肿挺巧的ru尖上,给只比自己小了两岁的大侄子泼冷水道:“望榆王家毕竟是传承几百年的大世家,现任家主王瓒据说已经将大部分Jing力都放到了国外。联邦林立的世家势力中,王家虽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随意轻忽。”
许睿晟挑眉,面带不屑,却碍于这位“长辈”的积威,胡乱点了点头道:“我自然明白分寸,毕竟咱们许家正值在京中上位的关键时期,少一个敌人也算是多份助力。”
“不过,我也不是随意胡闹。陈云背靠王家,弘龙太子在咱们交易前联系这家伙我疑心那批货就是杜聿想要转手王家,不管怎么说,正好都能用这个人顺手试探一下。”说完,许睿晟脸上露出算计得逞的玩味笑容,加快了rou棒杵进陈云肠道内的抽插速度,“这么多势力争抢陈云一个人,说他不是个宝贝,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许晋廷将环在青年分身上的Yinjing锁调整好扣紧,后退了两步,满意地上下仔细打量着自己一手造就的“杰作”,认同地勾起唇角点头道:“确实,是个宝贝。”
长达二十厘米的粗大电动按摩棒深深插入青年花xue,甚至顶穿了嫩滑的子宫颈,将窄小的xue道整个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形状。随着许晋廷将震动的频率骤然调高,甬道内的膣rou再一次疯狂地蠕动,泄出如chao水般的透明汁ye,滴滴答答地顺着棒身流到体外。
后庭shi软的rou壁随着花xue高chao、肌rou裹夹地愈发用力,许睿晟终于不再分心接话,抱紧了青年被绑得纤秾合度的柔韧腰肢,rou刃狠命地顶住最深处的那一点耸动了几十下。
热烫的Jingye再一次满满地灌入,陈云被绳结勒紧的小腹似乎又鼓胀了几分,更像是他做孕夫时的样子。
许晋廷眯起双眼,手指探入陈云被迫灌Jing的后xue抠动了几下,直到侄子射到青年体内的Jingye被推进了直肠的更深处,才转到了许睿晟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