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陈云发现自己正被蒙着眼睛丢在一个十分安静的地方。
脖子后面的酸痛明显是被人敲过闷棍的后遗症,四肢虽然没有经过捆绑,但不出意外软绵绵地使不上力。除了能感觉到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垫,周围没有任何其他有用的信息。
陈云勉力动了动搭在肚皮上的手指,感觉到熟悉的弧度,心下倒是松了口气,胎儿在就好。
最后停留在他脑海里的场景,还是他穿着女装却习惯性地拐入男厕所的尴尬画面。
正在陈云胡乱回忆着自己到底如何中招的时候,一根冰冷的手指突然按上了陈云的嘴唇。
有人?是谁?
陈云试图张嘴,却发现嗓子里的肌rou也松弛无力得很,除了微弱的呻yin声,他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身体不能动,眼睛又被蒙死,感知倒是意外敏锐。
那根冷硬如玉石般的手指顺着他的嘴唇一路下滑,喉结、锁骨、前胸、小腹陈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竟是不着寸缕!
那人倒也没有在他的身体各处多做流连,只是如切割身体的冰冷手术刀一样一路顺着皮肤的纹理往下划动,连陈云软塌塌的gui头都没有绕过,还特意路过用冰锥似的指尖按了按。
好像是在体会床垫柔软度的那种按法,陈云不由苦中作乐地暗忖。
全身无力肌rou松软,陈云此时的下身自然也没什么反应。好在那人也只是按了一会就转移了阵地,让他冷汗涔涔地暗松了口气,颇有一种逃脱阉割的万幸。
手指继续下滑,轻轻拂过青年的会Yin,碰触上陈云腿缝间的Yinxue。冷冷的指腹轻微使力,依次摸过每一瓣Yin唇,陈云不由紧张地试图夹紧大腿,却依然只能无力地任由手指自如又一丝不苟地在他的会Yin处来回摩擦。
似乎也终于腻味了这样干巴巴的抚摸,手指又回到陈云的小腹上徘徊了几秒钟,便离开了他的身体。
陈云屏住呼吸,想要辨认耳边的动静。毕竟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那手指停留在身体上划来划去的时候,陈云还敢想七想八。可只放他一个人瘫软在床上时,陈云就有点不淡定了。
只是任凭他如何分辨,那手指就如天外飞来,陈云竟是连个正常的呼吸声也没感受到。如果不是他从小对怪力乱神的东西就不感冒,指不定还以为自己是在噩梦里被鬼压床了!
下一秒,同一根冰冷的手指强硬刺入Yin道,立刻让陈云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并不是身处幻梦。
激烈的挣扎意念只是让青年的身体不规律地微微颤抖,手指主人根本无视他的任何反应,只是机械地在还有些干涩的柔软rouxue里进进出出,直到紧窄的甬道内被自然分泌的黏滑体ye濡shi。
整个前戏过程中,除了手指的规律抽插,陈云没有感受到任何其他肢体接触。如果不是还能依稀分辨出此人似乎步骤分明的依次插入了一根、两根、三根手指,陈云甚至以为自己是被手指型的按摩棒捅了!
如果陈云此时能掐表计算一下的话,或许就能发现整个前戏的过程不多不少,正好是Jing确到秒的五分钟!
不过这熟悉的前戏配方陈云的大脑里隐约闪过了一丝灵光。
据说通往心脏的最近路途是Yin道,到陈云这里,大概可以说通往记忆的最快路途是Yin道。
等到那根经络分明的粗长阳具整根插入花xue的瞬间,陈云猛地想到了一个人!
只是自从意识到此人的身份之后,相当识时务的青年立时歇了先前那点虚妄的反抗之心,彻底交出了本就不在他自己掌握里的主动权。
shi软rou壁被火烫的gui头逐层破入,冰块般的手指触感还残留在陈云的体内,巨大的温差令敏感的膣rou被刺激得不断抽搐。rou棒却如插入时一般,毫不流连地尽根抽出,复又一插到底。
陈云无力的身体随着此人缓慢却有力的cao入拔出,不受控制得在丝滑的床单上蹭来蹭去。
似乎发现这样不便于自己施力,一直吝于有任何额外肢体接触的男人终于将一只手扶上了陈云的腰后。也不见男人如何用力,只是五指轻巧地握紧,陈云便如固定在一个支架上一样再没能移动半分。
紧接着,就是一阵密集如同打桩般的凶猛抽插!
硬如钢铁般的roujing反复刮擦刺激着汁水泛滥的花xue,饱胀的异物感和Jing神上在获知男人身份后的骤然放松让陈云再难抑制得轻声呻yin起来。
“嗯唔”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立刻强硬地捅入陈云的嘴里,指尖准确地压死了他的舌头,这是不容拒绝地叫他闭嘴的意思。
指尖上分明还残留着前戏时探入花xue后沾上的滑腻汁水,陈云的舌尖不自觉地动了动,口腔里分泌出的唾ye黏上这根差点捅进他喉咙里的手指。
果然,手指飞快地缩了回去,嫌弃地在陈云的脸上蹭了蹭。
陈云不由浑身打了个颤,他早见识过此人甚于常人的洁癖强迫症,生怕自己刚刚那点无意识的生理反应造次了男人。
整个做爱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