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在绿城二中门口等了好一会了,手里本来热乎乎的包子,面皮开始有点凉了,便赶紧拿塑料袋卷好,揣进怀里。
又过了大概半个钟头,穿着校服的高中生们稀稀拉拉差不多都走光了,他目光忽然一亮,视野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煦离了老远就朝他挥手,那个少年瞥了他一眼,清淡地移开了目光,仿佛根本不认识他。
林煦追上去,边跑边把怀里的包子掏出来,从后面捉了少年的手强塞给他,些微喘着气道:“小辰,快、快、趁热,吃了吧。”
陆沛辰顿住了,他转过身体,目光从男人强塞在自己的食物移向他的脸。男人看起来三十左右的样子,因为脸皮白净,长得清秀,实际上年纪要比看起来更大一些,前几天刚满三十五了,也没人给他张罗过生日,他自己也不在乎。
男人仍旧是那副刻意讨好的样子,看起来虚假又作伪,身上的气味因为临近发情期变得有点重,身上穿着的还是他父亲生前留下的旧铁灰色西装外套,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一点也不合身。
陆沛辰手掌一翻,那两个大rou包“啪叽”掉在地上。
林煦慌忙弯腰捡起,一抬头,陆沛辰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出十几步远了。
幸好多找包子铺老板裹了两层塑料袋,包子本身并没有弄脏。林煦掏出一方洗得惨白的蓝色格子手绢,一边尽力跟上陆沛辰的脚步,一边在塑料袋外面蹭了蹭。
他们一前一后走到了公交车站,这会放学的大chao已经过去了,车站只有几个零零星星的学生在追逐打闹,旁边的小摊上煎着两元一根的劣质烤肠,陆沛辰闻到那油腻加香Jing的味道,胃里更不舒服了。
“小辰,吃烤肠吗?爸给你买。”他作势就要掏钱,向摊子旁边走去了。卖烤肠的小贩听到话,高兴地铲起一根表面金黄的rou肠,正准备拿签子叉起来。
“不吃。”陆沛辰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也好,在外面吃东西不干净,我们回家,回家再吃。”
陆沛辰无比厌恶回到那个家,他们家为了还他父亲生前欠下的债,已经家徒四壁了。他住在学校宿舍起码还有一张床,回到家里就只有一张板子,四个角下面垫的砖头还是林煦半夜从附近工地顺来的。
当然,林煦不止一次提出让他去大床睡,他去木板上凑合,陆沛辰回回都拒绝了。一想到那张床上躺过他那个可恶的父亲和林煦这个贱人,陆沛辰心中一阵作呕。
等了一会,天色暗了下来,通向他们家那个老城区的小区的唯一一路公交车终于来了。
车上没有什么人,陆沛辰就坐到了空空的最后一排,把书包往座位旁边一扔,抱着臂,打开一点车窗透气。
林煦的公交卡没钱了,叮叮咚咚掏了半天硬币,才走过来,抱起陆沛辰的书包搁在一边,坐在原来放书包的位置上。
“书包还挺重的啊,小辰上学真辛苦。”他随意地开腔,想引起陆沛辰注意。
陆沛辰想挥手让他走开,他身上那股子信息素的味道在贴近的时候更加强烈,这还是林煦吃了抑制剂的效果,他要是没吃,发情的时候能把方圆几百米内的所有雄性生物招引来。
天生的贱婊子!陆沛辰恨恨想。
陆沛辰猝不及防吸了两口带有信息素的空气,下身渐渐控制不住起了反应。他心中因此对林煦的厌恶又增加了两分,离家里还有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要一直这么硬着回去实在太难受了。
司机关上了公交车里的灯,只留了两盏昏暗的灯条,车窗外时不时闪烁的灯光隐约透进来,在肮脏的公交车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小辰”男人在昏暗中叹息着,伸了一只手摸到了儿子的腿间,隔着布料粗糙的校服裤子毫无章法地揉搓起来。
好在校服的裤子很宽松,成年人的大手很容易抓握住那根虽然年轻就已经体积超脱同龄人的东西,富有余地地顺着jing身的形状撸动起来。
陆沛辰悄悄打开了一点腿,表面却仍旧是那副厌恶与烦躁的样子。他被男人摸了会,鸡巴硬了个彻底,耻骨那里痒得不行,便直接连着内裤拉开,一手把男人的头急迫而粗暴地往自己下身按。
脱离了布料束缚的Yinjing拍打在林煦脸上,浓重的雄性信息气味熏得他头脑发晕。他想出声提醒儿子这是在公交车上,自己又是他后母,摸摸就算了,忍着回家再搞,又想到今天陆沛辰一出学校心情就不好,不愿意拂了儿子的兴致。
他没多做犹豫,扶着那根滚烫的屌试探性含进嘴里,耳畔只听到陆沛辰在上面轻轻嗤笑,说了声:“婊子。”
公交车忽然颠簸了一下,林煦猝不及防,蛋大的gui头一下子就戳进了嗓子里眼里,他哽咽着想退出来,却被陆沛辰按住了后脑动弹不了,难受地用鼻子努力呼吸着,还不得不同时用舌头取悦儿子。
又粗又大的roujing上面布满了勃勃脉动的筋络,皮肤下涌动的鲜血炽热到要烫伤他敏感而脆弱的舌根了,冠状沟受了狭小的喉咙口挤压,激动地泌出一些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