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咬下块rou来,不过还是留下了深深的齿痕,李佑松了口。接着大吼:“你是疯子吗?你就不能放了我?你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抓着我一个人不放?你滚开!”说着想把魏羡推开。
魏羡笑:“阿佑出去了一趟胆子变得大了呀?居然敢吼我了?”说着把李佑翻了一面,让他趴着,问:“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李佑懵(⊙o⊙),伙计你这是一言不合要开车的节奏呀?“你……别冲动!”李佑要是能跳起来的话估计早蹦了八尺远了。
魏羡轻轻抚摸着李佑光滑的脊背,道:“说一说犯了什么错,要是说对了我今天就放过你。要是错了?”魏羡意味深长的道:“哼哼!”
李佑全身僵硬,屁股还疼着呢!秒怂,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道:“我错了,我不该逃……”不逃干啥呢?留下过年吗?虽然现在看来逃不逃都是一个下场。
魏羡点头,道:“还有呢?”李佑问:“还有什么_”话还没说完,就觉得手往下滑去,李佑奥的一声叫了出来,大叫:“有!有!有!”
魏羡:“快说!”
李佑-_-||:“……我不该找柳子一合作!”
魏羡:“还有呢?”
李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开始装死。(⊙o⊙)
魏羡这次真心的笑:“想不出来了吧,你就放弃挣扎吧!”反正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没打算放过你.
一把按住李佑,又是翻来覆去的一夜。
一直到快天亮了,魏羡才放过他,放任他沉沉的睡去。
李佑昏昏沉沉的开始做梦,梦里一会儿是电闪雷鸣,还有几个人在说话,叫他师兄,一会儿有一只猫再叫他主人,不一会又是一个人很伤心的看着他,给他说着什么话,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头疼欲裂。
整个梧桐阁的人从早上就仰马翻,这会儿魏羡开始着急了,之前把李佑从柳子一手上截过来的时候不小心淋了雨,昨晚又这样了一夜,撕裂了,上了药就没太注意。不想从清晨就开始发起了高烧,现在都傍晚了,怎么都降不下来,还喂不进去药,喂一口,吐一口,偏偏又烧的开始说胡话了,就怕再不降下温就烧成傻子了。
床前一群太医战战兢兢的跪着,都满头大汗的不敢看皇帝的的神色,他们都换了好几个药方了,偏偏侯爷一口喝不进去,没法降温。
魏羡亲自用酒擦着李佑的手脚,咯吱窝,努力让他好受一些。
李佑又开始无意识的□□,嘴里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魏羡看他这个样子十分懊恼,最终耐心倒了极点,道:“你们要是治不好他,也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快给朕想办法!”
几个胡子一大把太医简直要吓尿了,这是要人头不保的节奏呀!
过了半天,终于有一个太医跪上前来道:“陛下,臣倒是有祖传的一个方子,不是平常的药熬出来那般苦涩,或许侯爷不会吐出来!”
魏羡:“那还不快点拿出来?”
太医道:“只是是药三分毒,这种药无异于虎狼之药,用了怕是会使身体十分虚弱,以后要十分小心的保养。”
魏羡:“……要是再过一个时辰还不能退烧的话……你先备上药吧!”
太医:“是!”松了一口气,下去写方子去了。
魏羡握着李佑的手道:“阿佑,你快醒过来吧!不然就要烧成小傻子了。”一边亲了亲李佑得手,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剩下的太医和周围的侍从们恨不得自己是哑巴聋子,这都是什么事呀!太医这个职业果然高风险。
皇帝强占了安乐侯,安乐侯估计抵死不从,然后见了血,安乐侯病倒了,皇帝在他病榻前伤心欲绝,简直分分钟就是一台虐恋情深的大戏呀!就是不知道目睹了这一切的我们是否能够完整的走出这个梧桐阁了!
李佑实在是烧的厉害,一个时辰后依旧没能退下来烧,没办法,魏羡还是给他灌了虎狼之药。
这药到是十分有奇效,灌下去不仅没吐出来,烧也很快的退了。
李佑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没睁开呢!就听到魏羡欣喜的喊:“太医,还不快过来看看。”
太医把了脉行礼道:“烧退了就好了,接下来小心调养就好,等下臣给您开个方子,先吃着。”
魏羡点头让所有的人都退下。
李佑一说话嘴巴里一股子药汁子的味道,嗓子沙哑的问:“我是病了吗?”
魏羡给他掖了掖被子道:“你简直吓死我了,从早上一直烧到晚上,整个人都烧糊涂了,一直说着胡话,我还以为你会烧成个傻子呢!”
李佑虚弱的道:“傻了倒好,没什么要想的了。”
魏羡当即变了脸色,又看着他小脸苍白,下巴尖尖的,一副病容的样子,生生忍下这口气,道:“你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先养好身子才是正经事,你的那些账我可还给你记着呢!要是不听话以后数罪并罚!有你受的。”
李佑不语,虽然醒来了,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