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剿了我这邪魔歪道我便给你勦,唯独一样我永远也不可能满足你……”秦风用力一推,燕行月被玉势顶得腰往前颤颤巍巍地送,“那就是离开我。”
粉嫩的花xue被冰凉的器物撑开,柔软的媚rou随着玉势的进入翻出xue口,秦风着了魔一般拿着这跟假阳具Cao弄燕行月shi软的xue道,直捣得水声泛滥男孩股间汁水四溢才将他抱起,脱了衣裳往自己性器上狠狠一按。
燕行月嘴里叫着疼,下身却饥渴难耐地咬着秦风的欲根,吸的他理智飞到九霄云外,拎着男孩两条雪白的腿就开始疯狂地冲撞。此时药效还未发作,燕行月还认得他,喊他名字的声音一开始还带着极浓郁的恨,只是这些恨在秦风顶在xue道深处一块柔软的xuerou上时立刻变了调,转变为沙哑粘稠的呻yin,唤他时的尾音宛若与情郎欢好。秦风越是与他亲近,越是觉得就算锁也要将燕行月锁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这样好的禁脔怎能便宜了别人,如此一想,更觉得这人彻底沉溺于情欲无法自拔的脸可爱,用力掰开两片圆润的tun粗暴地撞进去。
燕行月嘴里溢出呻yin立刻带了哭腔,只是这样的哽咽全无痛楚,却是爽到极致无处发泄的欲望,身子蛇似的粘着秦风,滑溜溜地与他缠在一起,花xue被撞得通红却依然喊着不够,求着秦风再往深处Cao弄。秦风心知他想让自己顶弄哪儿,却怕这时候满足他,待会儿药效发作就真把人玩坏了,便一味碾压宫口,把燕行月撞得花xue喷涌出汁水,身前粉嫩的性器泄了才罢休。
天色昏沉,眼见了到了掌灯时分。
秦风压抑住了欲望,抽出性器将赤条条的男孩放在自己的披风上,燕行月还没缓过神,胸膛激烈地起伏,眼角shishi的全是泪。
“……怎么不继续,”男孩嗓音夹杂着浓浓的情欲,“还会心疼我了?”
秦风披着外袍坐在桌边,点了烛火只说让燕行月裹住披风别冻着。
“总归要脱的,裹再多又有什么用?”男孩坦然地躺在床上,身上寸缕不着,甚至还微张了腿露出翕动的花xue,“我再恨你,这身子也听你的话,你又假惺惺装什么温柔。”
秦风依旧不理他,闷闷地喝酒。
燕行月见他这般,乐得清静,翻身面对着墙困顿得睡了。
这一睡,再睁眼他便已然忘了自己是谁,秦风又是谁,只拼了命地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手指捏着肿胀的花瓣发疯似的揉。
秦风听他呻yin,便知药效发作了,转身回头一望,却见燕行月寻了先前的玉势往shi软的花xue里塞,得了些趣就铆足劲儿抽送,竟自己玩得兴起,欲根颤抖着射了些白浊出来。
秦风看得好笑,走过去将人抱起,男孩跪趴在床上还是不撒手,狠狠将那根器物推进xue道,就留一点点翠绿的根在外头。
“你是要我,还是要这玩意儿?”秦风也不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吃味,伸手拔了玉势作势要砸,燕行月哭哭啼啼扑上来抢。
秦风又好气又好笑,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滚烫的性器:“要哪个?”
男孩刚碰到他胯间那物件先是吓了一跳,面上透着迷茫,继而双手握了狰狞的欲根,也不管先前的玉势,着迷地凑过去,鲜红的舌探出嘴角沿着柱身轻轻一刮,秦风被他撩得眼睛都红了,把燕行月往身下一按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男孩敞着双腿让他Cao弄,shi漉漉的手指却又抓住玉势,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怎么,我还满足不了你?”秦风猛地一挺腰,把燕行月撞得弹起来,花xue痉挛着抽紧,rou体交合的yIn靡水声肆意泛滥。
男孩还是不撒手。
秦风抢了那根翠绿的器物,往燕行月嘴里塞,下身撞进去一次便也用这玉势Cao弄他的嘴,男孩早已将羞愤忘到九霄云外,吮得满嘴津ye。秦风目光愈发深沉,忽然抽了玉势,拉着燕行月的胳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屁股抬起来。”秦风一巴掌拍在男孩淌满yInye的tun瓣上,啪得一声脆响刺激得花xue涌出大滩汁ye。
燕行月花xue吃着性器,艰难地翘起屁股,被秦风狠狠握住两片tun用力扒开,露出许久未用的后xue,那儿与前面的小嘴儿不同,紧缩着只流出一丁点爱ye。
秦风轻轻一笑:“你舍不得这玩意儿,我便成全你。”说完手上使劲儿,硬生生把这满是津ye的物件挤进了男孩尚未开拓的后xue。
燕行月哇得一声哭出来,花xue滚烫,后xue冰凉,中间就隔着层薄膜,二者不甘示弱一齐顶在他xue道深处,宛若冰火两重天,他哪里承受得住,还没等秦风有所动作,自己先抽抽噎噎高chao了。
这回花xue喷得又多又热,汩汩欲ye冲刷得秦风舒爽无比,托着他的tun瓣上下起伏,而后xue那根玉势随着他的动作越滑越深,最后竟然整根没入,狠狠顶在xue道尽头。燕行月压抑了许久的情毒喷薄而出,直把人的神志摧毁殆尽,只懂得雌伏在男人身下求欢,他被无数药物摧残的身子魅惑到了极点,每一声呻yin与喘息都让人欲罢不能,秦风脑海里只剩下将这人Cao弄到晕厥的念头,动作愈发粗暴,一时间房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与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