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令退学,咱们这撑死就是第一档。”
谢景疑惑:“你怎么这么清楚?”
沈晏清:“以前被抓到过几次。”
谢景:“?”
谢景:“你不是说绝对不翻车吗?”
“我以前夜晚基本没在宿舍里待过,也就被抓到了四次,”沈晏清叹了口气,幽幽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shi鞋。正常Cao作”
沈晏清顿了顿。又道:“不过怎么处理也说不准,主要还是看鱼头心情,但是楼底下的小黑板是跑不了了。”
腾飞园大门口的小黑板就是腾飞园每天被鞭笞的耻辱柱,每天人来人往的流量大到不可想象。
一想小黑板上要写上自己的名字,谢景就头皮发麻。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就凭他染个头发都能染出校园凄美爱情故事,谢景简直不敢想象,娱乐生活严重匮乏的腾飞园学子会如何编排现在这出好戏。
“惊!知名学霸深夜私会密友,竟要拉无辜的他垫背,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
谢景有点惆怅:“看来我注定要变成一个有故事的男同学了。”
沈晏清伸手摸摸谢景的脸:“现在去学校贴吧连夜发帖,明天就是咱俩传绯闻了。”
首先,是事实,不是绯闻。
其次,可以,但没必要。
谢景不想他和沈晏清成为整个腾飞园吃瓜看戏的焦点。
谢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脱了衣服,爬上床,准备睡觉,一拉上被子,谢景又听见沈晏清说:“实在不行,就和他们说咱俩去看星星了,今天没有月亮,我看了,星星出的还可以。”
谢景:“然后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也可以,”沈晏清点点头,“天才都是怪物,追求自我的美与艺术,这样也说的通。”
谢景翻了个身:“有病。”
怎么不去演电视剧。
沈晏清轻声笑了两声:“快睡吧,再不睡就要起床上早自习了。”
谢景一开始以为他躺下会忐忑,会焦虑,会睡不着,担心明天早上的事情。但是事实是,他刚躺在床上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就是早上起床的时候实在有点艰难。
第二天一大早,沈晏清和谢景一起来到了鱼头的办公室。
鱼头的办公桌就在教务处,沈晏清和谢景到的时候,老张也在,正在低头被鱼头教育。
班里的学生闯祸了,班主任当然要兜责任。
谢景之前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逮到,现在有点愧疚。
一看到沈晏清和谢景进来,老张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俩,颤着手问道:“你俩最好给我说清楚,昨天晚上出去干嘛了。”
老张也不是气自己被牵连,就是怕两个好面子不小心误入了歧途。
老张简直怕了他俩了,一个两个的,前科累累。他俩就像走钢丝,看着面前宽阔无比,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都是老张的心头rou,哪个都希望好好的。
爱之深责之切,老张半夜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气得头皮都快炸了,气的一宿都没睡好。
沈晏清道:“对不起张老师,宿舍暖气太热了,我们俩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贫,还贫,”张宪斌差点忘了,面前这位坑是因为半夜翻墙被记过四次的人,“透气透到院墙上了,你一口气还挺长的,透出了外面去了。别给我打哈哈,老实交代,学校还能给你们从轻处理。”
谢景缓缓道:“今天我过生日,我俩昨天晚上出去庆祝了。”
过生日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至于藏着掖着。
张宪斌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谢景肯定地说道,“外面蛋糕还有没吃完的,您要来一块吗?”
“算了,生日快乐。”张宪斌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总比出去上网打架之类要好得多,“那你俩也不能往外跑啊,宿舍还不够你们造的吗?”
沈晏清道:“宿舍不让点明火,蛋糕怎么能不点蜡烛呢。”
张宪斌:“……”
这倒是真的,宿舍不能见火星,连点蚊香都不行。
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能翻墙啊。
老张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来找我要张假条这么难吗?为什么不让你们翻墙,宿舍楼十点半就锁门,要出去只能从二楼下来,前后左右都没个遮拦,这有多危险,不小心就摔胳膊摔腿,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们现在哪还有这么多的时间折腾。再说了,夜晚睡不好,第二天能有Jing神吗……”
老张代鱼头之职,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道理,一口气30分钟,终于拿起旁边的保温杯,猛灌了一口。
谢景本来就没睡好,现在觉得自己站着都能原地失去意识。
教务办的门被人推开了:“你好,请问这里是教务办吗?我是沈晏清的家长。”
老张放下水杯:“是,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