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眠看起来是个嚣张跋扈的小少爷,言谈举止间满是富贵人家养出的娇气,但是他的闹,向来有分寸。
白鹤眠谨慎地守着底线,只闹无伤大雅的,不闹伤感情的。他像只无家可归的小野猫,找到容身之地后,生怕被赶出去,喵喵地对着封栖松叫。
封栖松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把白鹤眠惯得无法无天了,此刻方才意识到,白小少爷比任何人都要冷静。
他从云端跌进过泥潭,早已忘记了幼时的肆意妄为,他把自己藏在“小少爷”的躯壳里,实际上还是那个家道中落、无家可归的少年。
“放松点,我帮你。”封栖松把他反压在了门上。
“哥,你是不是放心不下我?”白鹤眠乖乖地仰起头,让封二哥用唇齿将领口的盘扣解开,自顾自地呢喃,“你若放心……不会跟来的。”
他扯了扯封栖松身上廉价的服务生礼服,强迫自己忘记回忆起来的一切,甜蜜道:“哥,我看见你了,千山还跟我说你不会来,是我眼花。”
“……我就知道是你。”
“自然是我。”封栖松将唇印在白鹤眠的颈窝里,“你在这儿,我如何放心得下?”
穿了这么一身招蜂引蝶的衣裳,封栖松恨不能把他绑在腰带上。
说话间,白鹤眠又“啊”了一声,原是小火苗蓬勃燃烧,烧到了封栖松的掌心里。
封栖松的手探到了旗袍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小火苗。
小火苗在熊熊燃烧。
白鹤眠的眼尾沁出shi淋淋的红chao,喘息含糊,像是要晕厥了。
封栖松攥着小火苗的手使了个巧劲,把他捏醒了。
“哥……”白鹤眠的嗓音越发甜软,撩起的裙摆下,白嫩纤细的腿仿佛两抹光,在昏暗的杂物间里,撞上了封栖松灼热的视线。
封栖松一手托着他的tun瓣,一手在裙摆下肆意揉捏,手腕处搭着层层叠叠的布料,像盛开的牡丹。
白鹤眠汗如雨下。
他被下了药,又心惊胆战地憋了许久,如今在封栖松的手里走不过三招,已经有了缴械投降的架势。
只是姿势不对,他挂在封二哥的怀里,无着力点可支撑,屁股撅起又落下,裙摆摇曳,半遮半掩的艳色比赤裸时还要撩人。
杂物间春意盎然,封栖松反客为主,将腿挤进他的腿间。
白鹤眠几乎是骑在封二哥的大腿上才勉强站稳。他主动将半shi的小裤脱到膝盖间,含羞带臊地掀开裙摆,将封栖松的手重新罩了进去。
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的腿根处点火。
白鹤眠畏寒般打着哆嗦,将毛茸茸的袖子递到嘴边咬住,阻挡yIn乱的呻yin声。
封栖松欺身压将过来,吮吸他的唇,又捏着他的下巴,品尝脖颈旁牡丹花的芬芳。
而白小少爷就在这些黏稠的亲吻中,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黏腻的白浊沾在旗袍的内里,顺着衩口滴滴答答地落下。
他浑然忘了自己还在陈北斗的洋楼里,缠着封二哥撒娇:“要床……哥,我要躺着。”
“哪里去给你找床躺着?”封栖松对着他的鼻子轻咬一口,将人托起,再次压在门上,“忍忍。”
“……回去,再好好疼你。”
白鹤眠不满地蹙眉,绵软的双腿无力地挂在封栖松的腰间。
好在封栖松也不愿他受累,一直扶着他的腰。
只可惜白鹤眠双腿间的大好春光都被墨蓝色的裙摆遮掩,全凭一只手搅动风云。
他站不稳,又不愿往下滑,腿根绷紧,连xue口都紧致非常,封栖松的手指试探多次,都未能成功刺入。
封栖松倒是不着急。
第一回 已经着过急了,以后还会重蹈覆辙吗?
“我扶着你,不要怕。”封栖松对着白鹤眠的耳朵,软声细语,“不会跌倒的。”
白鹤眠半眯着眼睛,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封栖松捏了捏他的tun瓣,“我舍不得你跌倒。”
他想想,放松了。
一根手指顺利进入,白鹤眠适应良好,歪着脑袋啃封栖松的下巴。
他哼哼唧唧,胡言乱语:“哥,男妻不易怀孕,你……你射进来……没事的。”
封栖松的神经瞬间紧绷。
白鹤眠毫无危机意识:“你现在就忍着,等以后……等以后我想要了,怀不上,怎么办?”
封栖松无声地叹了口气,又想揍他了。
白鹤眠觍着脸强调:“我被下药了。”
“嗯?”
“不射进去会难受的。”他为了让封二哥射进来,不择手段,“你舍得我难受吗?”
封栖松自然舍不得他难受。
于是白鹤眠被再次抵在了门板上,旗袍拉到了腰间,露出半片白嫩的tun瓣。
他低头瞧瞧,抿唇得意地笑,再仰起头,把下巴搁在封栖松的肩头,摸索着解封二哥的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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