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我也真纳闷,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堂弟,真是丢人现眼。”周景然很厌恶地说道。
就这么一个没用的人,还值得他和孟楚一起联手吗?他一个人对付大概都绰绰有余了。真是不知道他当时怎么会高估了这个人的能耐,他的眼睛大概真出问题了。
“周景然,我告诉你,你现在这么嚣张,但是你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就算你现在得意又怎么样?你永远都不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现在的你有多么忘形,将来我就会让你多么悲惨!”周洲继续说着狠话,“你不要以为我现在不论说什么都是纸上谈兵,等将来我就要让你看到我是怎么把这公司到底从你手上夺过来的,而且我绝对不会给你留退路,我要让你一败涂地!”
“是吗?”周景然无所谓地耸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随时期待。希望你这一番慷慨激昂,到最后不会变成一席空话。其实说真的,听你这么说,我倒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哼,现在知道怕了吗?”周洲得意地挑眉,“没错,这就是你的未来。”
“不,我想你可能理解错了,我的意思说,到时候我会让你一败涂地,不给你留推论。刚好和你做的假设——相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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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洲并非没有后台,而他的后台就是他的父亲。
不对,这么说其实并不确切。
事实上,虽然周洲的父亲是在周洲背后出谋划策的军师,但实际上,运筹帷幄的人从来就和周洲没有任何关系。
在这场战争中,周洲就是一颗棋子的身份,他的父亲在后面排兵布阵为他出谋划策,事实上最终得利的人也仅仅只是他父亲一个人而已。
当然,子承父业,最终这些战利品还是会到周洲的手上,只不过这意义……似乎就不尽相同了。
“你和周景然吵架了?”
周海背对着周洲,看着屋外的风景,但光是一个背影,那凌厉的气势就让周洲不仅瑟缩,即便他做了周海的儿子那么多年,还是亲生的,这也是一个他无法改变的尴尬状况。
总之,不管他在外面多潇洒,说话多么有分量、多么强势,一回家,一见到周海,他也就彻底蔫了。
“因为有些问题,我本来是想好好问问周景然,没打算和他吵架的,是他说的话太过分,让我不得不吵。”比起和周景然说话时的鬼吼鬼叫,他现在显然已经收敛了很多,简直就是个蔫了的萝卜,提不起Jing神。
“吵?你以为你能吵出来什么?你以为光是这么说,他就能服了你,然后拱手把公司让给你?”周海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和你说了那么多遍,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周景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对付,他不是小孩子,你也不是,可是你做的事怎么就那么幼稚呢?你现在和他闹僵,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好处?他只会处处更加防备我们而已。你到底还想不想要得到公司了?你如果不想要,那没关系,我可以找其他人帮我,但是你不能拖我的后腿!”
周海也急了。
当他安排在公司里的眼线说,周洲和周景然吵起来了,还摔杯子之类的,他就开始头疼不已。
对于周洲的冲动,他这个做父亲的当然不是不知道,他也责怪过周洲很多次、警告过周洲很多次,但那孩子就没有一次能长记性,还是重复地犯着同样的错误。他甚至开始怀疑周洲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他怎么就能生出一个这么愚蠢的儿子?
“爸,我没有要拖你后腿。这一次益华的案子对我们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可是周景然却在背地里搞小动作,目的就是让我们不能和益华合作。您说,他这么过分,我怎么可能继续忍气吞声,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周海怒极反笑,也不止是生气的笑,还有对周洲无知的嘲笑。
“真是愚蠢、荒唐。你到底把周景然当成什么人了?是,他对我们确实早就有了防备,这毋庸置疑,他想巩固自己在公司的权利地位,这也理所当然,但是他为什么不去用其他办法,而是用这种最愚蠢的手段呢?你觉得他把和益华的合作毁了,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没有好处!如果这案子真的是毁在他手里,到时候不止对公司无益,对他甚至都是一大重创。你认为如果大家都知道是他毁了这个案子,他还能继续安然无恙地在公司里呆着,继续得到大家的支持吗?所以你认为他会蠢到自己挖了一个坑,然后费尽心机地跳下去,自己把自己埋起来,把康庄大道让给我们?相反地,他不但不会暗中使诈,反而还会帮助两家公司能顺利合作。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去跟他吵,你是不是还不觉得我们在公司的处境尴尬?你是不是想让他彻彻底底打发我们一笔养老金,把我们赶出公司?”
周洲被周海批评得无话可说。
周海这些话周景然之前就说过了,可他不相信。
他觉得像是周景然那种人,怎么可能甘心替别人作嫁衣裳。
现在他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
周景然这么做并不是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