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的手从我的臂下揽到了胸前,拉开松散的衣襟,握上了两方软ru,肆意把玩。
我的后背偎在他热烘烘的胸膛里,tun后亦顶着一根攻击性十足的硬物。
我咬着唇,努力抑制喉间的呻yin,胸前的红蕊被掐弄着,刺激得下腹空虚不已——
我闭了闭眼,捉住他在胸前放肆挑弄的手,低喘道:“既然你认为我会带来灾难,那你打算将我怎样?”
抓住一线神智,我不依不挠地追问。
闻言,释迦顿了顿,抽出被我捉住的手,向身下探去。
在我身后,他半撑起身体,低头轻咬我露出的耳朵。
而离开了我胸口的手则撩开凌乱的下裳,一掌覆上我的tun瓣——
那或轻或重的揉捏,似在感受光滑的肌肤之触,又在享受溢满指尖的丰满嫩rou。
见释迦并不回应我的刨根问底,我扭了扭,挪走了屁股。
下一瞬,那灼热的身躯又贴了上来,只闻他低笑,“这么小气……”
我哼了哼,一侧脸,将脑袋埋进枕头,还伸手捂住了被他舔弄半响的耳朵。
释迦一愣,轻轻推了推我,但我却依旧不理。
他无法,在我身后长长一叹,又倾身将我搂进怀里——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我也烦恼过很久……”
我微颤,背对着他,睁眼静待下文——
“一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的笨娃娃,只有一张脸勉强还看得,当真是让我觉得浪费了百年光Yin。”
这番嫌弃意味颇重的感慨,听得我暗暗火起。
我忍不住转过脑袋,斜眼瞪他,冷笑反讽,“抱歉,耽误了您老百来年的时光,想必要是呆在天宫,您已儿孙满堂了吧——”
下一刻,只见释迦那悠然自得的神情一僵,一双长眉微蹙,有些不可思议道:“我老?”
我眨了眨眼,故作无知道:“敢问天帝大人今年贵庚?”
释迦的脸顿时一抽,我似乎听见了他磨牙的声音——
下一瞬,我只觉tun后一凉,向下惊望,就见裙摆被忽地拉至了腰际,一双细白的长腿和浑圆的tun瓣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正欲惊叫,却见他大掌一挥,“啪”地一下,结结实实地打了我屁股一巴掌。
“你?你!!——”
屁股又疼又麻,我容颜失色,立刻红了眼,又惊又怒地看向他——
竟然殴打伤患!
一巴掌后,tunrou泛红,隐约出现了几道指印。
释迦见状,眼神沉了沉,又轻抚上那被打之处。
忽然,他幽幽开口,“毗沙门素来不喜阿修罗族,你可知今日他为何不仅没有刁难你,还积极安排毗shi奴留下来为你疗伤的事宜?”
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毗沙门,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他低低一笑,手指的抚弄越发色情,甚至开始不老实地探向腿间——
那密处已沁出潺潺滑ye,被他指尖一挑,竟发出黏答答的声音。
我动了动,却躲不开那灵活的手指,反倒让他趁机扣住了腿间花xue——
shi淋淋的花瓣被揉了揉,花蒂的嫩皮被拨了开,战栗的花核终于被他捏在指尖,开始肆意揉搓。
“你刚才不是想问我,准备将你怎样?”
他的唇又咬上了我的耳朵,吸咬了耳垂又将舌头伸进耳蜗。
此时,我呼吸急促,浑身颤抖,被他揉着花核,xue儿又空又痒,已是承受不住——
“你害我浪费了百年光Yin,不能儿孙满堂,为了弥补我的惨重损失,我只有,把你关在寝宫里,不停地……为我生孩子。”
话音一落,我的一条腿被略略抬起,紧接着,一个火烫之物顶了上来——
那物熟门熟路地嵌入我的腿间,在xue缝处磨蹭了几下,忽地发力,就挺了进来。
小腹一胀,xue间又被填了个满满实实,我咬牙轻喘,这个混蛋!
“生几个好呢?”身后的男人扶住我的腰胯,一边缓缓挺动下腹,一边若有其事地算到,“十年一胎,这一百五六十年,少说也欠了我十几个。”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突然僵硬,释迦重重一顶,停下了动作,温和道:“是不是有点太多?这样吧,我让让你,就十个,不能再少了。”
给他生十个孩子?还不能再少——
这算什么?rou偿?生娃偿?
不就打趣了他一句老,竟然这般睚眦必报,把他潜伏修罗道的欲图不轨全算在了我的头上!
这人还能不能再无耻点——
我几乎气得肝儿颤,偏奈此时此刻还与他做着那不可描述的事情——
因着腹伤,他不会肆意捣弄,却更恶劣地将他的男物尽根插入我的xue中,左右搅动。
那敏感的酸软处被他不断磨擦轻蹭,xue间yInye长流,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