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一对微微发胀的ru儿,释迦的手指轻轻掠过还缠着绷带的胸腹,直探腿间。
我正神游太虚,忽觉异样,蓦然呼吸一紧,夹住了腿,不让他再继续。
释迦一笑,也不强求,转而抚上我的大腿,在光裸的肌肤上来回滑动指尖。
在他特有的幽香笼罩下,我的呼吸愈发急促,脸烫得快要燃烧,我缩着脖子不断闪躲,镇定渐失,开始像条虫子般,在他怀里扭动。
tun下那原本不甚明显的一物,在我的扭动中,很快变了形状。
着着实实地成了一柄利刃,嵌在了我的股间。
我头皮发麻,又扭了扭,面色发虚道:“别……我那里还很疼……”
“哪里疼?”释迦的脸摩挲着我发烫的脸颊,他鼻息灼热,声音沙哑,几近呢喃。
“就、就是那里,都是你昨晚弄太久——”
我又急又窘,情急之下忘了用胸腹的伤来搪塞,竟把话题引向更加羞耻的方向。
两腿之间那私密之处确实隐有不适,但远还未到疼痛的程度。
自从我能下床之后,释迦对我的亲昵就不再只是亲亲抱抱,而是更羞耻亲密的触碰。
起初是以排解火灼之毒为由的挑弄,让我在他的口舌和指尖一次次沉浮。
但那时他还懂得节制,知我腹伤难愈,一次两次后便偃旗息鼓,自己泡冷泉去。
可自从医官说了我可以下床走动,只要注意不要再撕裂伤口,其他应是无碍。
自那以后,便是夜夜春宵,我被迫带伤上阵,被需索无度……
我曾经怀有一线侥幸心理,望能得他一丝宽厚怜惜,也仅是一番自我幻想而已——
那般云翻雨覆,他不能压在我的身上,我也不能压在他的身上。
我受不了他的顶弄,哪怕仅是用了极小的力气,亦会让我伤痛如绞,冷汗淋漓。
当然,这演绎成分居多……
想那日,释迦将我翻来覆去摆弄了好些姿势,在我的连连呼痛中欲求不满到脸都泛黑时,终于找到了方法——
便是将我侧躺在旁,从后面进来。
既不会压到伤口,我也不会因激烈的顶撞而腹痛——
就这样,我被撑着一条腿,咿咿呀呀地欲哭无泪着,被做到天明。
说好的清冷高华,乱红飞过皆不入眼的禁欲天帝呢?
这分明就是从没吃饱过的Yin险腹黑之徒——
一连数日如此这般折腾,直到两日前医官来检查时大为疑惑,直言伤口不仅没有愈合,反而还有加重的趋势。
看我一副眼下浮青,气虚体乏,昏昏欲睡的模样,再看在那传言中衣不解带地照料心爱之人的天帝大人,则一副神清气爽,意犹未尽的馋样。
待那迟钝的医官终于明白过来之后,只尴尬地一阵猛咳,抛下四个字——节制房事。
便暗带喜色地飞奔而去——
自此天宫八卦更如火如荼,各大版本皆晕染着香艳之色。
其中最广为流传的——
是阿修罗族怕天道攻打,连派两位公主色诱天帝,第一位不合天帝口味,色诱失败,第二位则是罗睺舍了心头爱,将那懂得狐媚之术的女人送了过来,硬是将一只脚都踏入苦修的天帝大人活生生变成了夜夜当新郎的世俗男人。
当然,对于这个版本我是极为不屑的,罗睺岂是会舍爱之人?他想要的东西,哪一样不是紧紧拽在手里,哪怕掐死捏碎,也终归是属于他的。
还有那传得神乎其神的狐媚之术,当真是将我形容得如同专门勾引苦修和尚破戒的妖女,这分明是黑白颠倒,本末倒置,气得我牙痒肝疼。
直到昨夜,消停了两日的释迦又欲图不轨时,我终于气呼呼地搬出了天宫传言来堵他。
岂料他不仅丝毫不介意自己高冷的形象破碎一地,反而还扬起尤洛伽式的腹黑微笑,说出了一句差点将我当场气晕的话——
“我就是要让这六道所有人都知,你阿修罗长公主花怜,现在是我的女人,那罗睺会恨你,舍脂会妒你,就算你再回到阿修罗族,那一族上下,怕也是无人再信你,除了留在我的身边,你还能再去哪里?”
不可否认,当我听到这段语气清淡,语义却霸气又狠毒的话时,周身血ye曾一度冰寒。
到底是出于心动喜爱,还是不甘报复,亦或是离间阿修罗皇族,释迦都已得偿所愿,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而我,成了囚笼之鸟,只能呆在他的身边,一切任由他的喜怒差遣,今日可万般缠绵于床榻,明日便可如舍脂和众妃一般被丢弃后殿。
这种想法或许有些自怨自艾,但曾经在天敬城中,那座十二层塔楼之上,他嗤笑我妄想他后宫仅有我一个女人时,我便知——
若是风流多情,不甘流连于一枝花,尚可唏嘘。
然冷情如他,亦不愿许诺一心,便是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