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我,还如此理直气壮?”
shi婆被我的话气得笑了,他的手慢慢悠悠地拨弄着我的腿心,哼道:“我若要报复,你觉得你能受得住?”
听着这意味不明的话,我抹去脸上的泪水,眨巴着眼,心里上上下下拿捏不定。
我自是受不了他的任何手段,单是今日他心情略为不爽,就让我吃尽苦头,我摇了摇头,抽抽噎噎道:“那你……还想怎样?”
shi婆挑眉,眸中释出两分慵懒的邪气,“暂未想好,等我恢复了记忆,再看如何处置你这胆大妄为的东西。”
说着,他微微倾身,腰下一沉,肿胀的欲根复又埋入我的体内。
充实饱胀的感觉袭来,我眯了眼,忍不住低声哼yin,眸中又渐水意。
这一次shi婆没有再刻意逼迫我,而是随他兴致,肆意欢愉。
那火烫的宝杵一次又一次辇磨花径,捣弄得交合之处水意潺潺。
我抬高的下体,大开着双腿被他下腹的利剑肆意鞑伐,花户被拍击得一片殷红,两片花瓣也微微肿起,xue中酸慰的快感袭来,我呼吸愈发急促,xue儿一紧再紧,终于又至巅峰——
脑海一片空白,我抖着腿和tun一阵大泄,然后彻底瘫软,浑身酥软如泥。
shi婆并未尽兴,拉着我软下去的腿又盘在他的腰间,耸动数下,还觉不够,干脆跪起身子,抽掉垫在我tun下的软枕,那软枕上早已shi漉漉的一片,shi婆看着那摊yIn糜的印迹,嗤嗤笑着,下一瞬掰开我的膝头,压在我的胸口,骑了上来——
我的身体还在欲望的余韵中徜徉,xue儿又酥又软,还吐着些许花蜜。
忽然被他由上而下地猛力捣入,xue蕊被捅开,rou棒的圆头直直顶上花心,入得那小口欲开,隐隐泛着疼。
我呜呜低叫,身体几乎被对折,心中颇为害怕这动作。
太刺激,太舒服,也太疼,被男人骑在身上,只消一抬眼就能看见自己狼藉的腿间,被巨物拍打被抽插玩弄,不断困难地吞吐着入侵之物,那种被强势征服的无力感,让我心底又酸又软,无奈又沉迷。
我愣神间,大开的xue蕊上那粒敏感的珠核被人重重一掐。
我瞬间没了呼吸,皱着眉头快慰又痛苦地一声低叫,从花核传来的酸软刺激让xuerou频颤,酥麻的快慰一波胜过一波,又要奔至巅峰的势头。
我眯着眼看向shi婆,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这是身体被过度刺激后的反应,我的焦距已然模糊,却仍想看清身上的男人此时是何模样——
“夫君……唔……”我失神呢喃,被下身尖锐的快感冲撞得几乎魂飞。
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接着放开我的膝头,身子一沉压了下来。
他蓦然与我拉近了距离,而下身的热铁却是猛力一挺,入了个瓷实,合着身体的重量,将我的xue蕊几乎插裂——
我顿时疼得泪意更甚,惊觉失言地死死咬住了唇。
我刚才说了什么,在动情之时竟然又唤他夫君——
伏在上方的shi婆轻撩起我耳边的发丝,吐气如兰,嗤嗤一笑,“总是做出这么可怜的样子,但其实……狡猾得惹人讨厌。”
这嫌弃的话语让我心底一沉,面颊一烫,一股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还压在我身上与我共赴云雨,可嘴上却是万般嫌弃。
这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男人,恐是还在记恨我的欺瞒……
“我、我不会再错叫了……”
尊严已经跌进了尘埃,我含着泪,为自己卑微的言辞感到羞愧。
shi婆一声轻哼,并未因为我的示弱而愉悦,反倒一口咬住我的脖子,重重吮吸,胯下更是发力,如打桩般尽根没入,狠力穿砸。
我偏过头去,忍着疼痛抵着欢愉,死死地咬住唇不再出声。
他胯下力道越来越重,抽撤如急雨,让我几乎昏厥,入目的床帐一片摇散,结实的木床亦被震得吱嘎作响。
腿间的嫩xue已在过于粗暴的性爱中肿起,每次摩擦带来的疼痛已是大于欢愉。
我动了动,却蓦地被按住了肩头,shi婆撑起身子,垂眸向我,眼中一片Yin魅迷离。
“错叫什么?”
忽然,他低低开口,音色沙哑,却出奇地诱人。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不解,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我没敢做声。
shi婆眯眼,下一瞬胯部狠戾重击数下,我疼得蹙眉轻叫,xuerou频颤,将他死死绞住。
shi婆昂首闭眼,腰脊战栗几许,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恢复了吐息,他低下头,继续朝我轻哼,“嗯?错叫什么?”
此时的我已被蹂躏得奄奄一息,若方才还有欢愉,几番不甚怜惜的对待后,木然与疼痛已占了大半。
被他按在身下,我动弹不得,思绪恍乱,终是虚弱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shi婆的便宜岂是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