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卫贺顿时被捅的闷哼一声。
“唔啊啊——”
陈青焰抬起头看向陆新冬:“嫂子,你不能怪我,是卫哥他逼着要我操他的,他跟我说他的逼太痒了,需要我用鸡巴捅一捅。”
“你……你不是卫召身边那个助理吗?”陆新冬看看陈青焰,又看看被脚趾插的不住浪叫地卫贺,感觉自己三观都受到了冲击,“你们居然搞到了一起,你……卫贺!你还说自己是钢铁直男!你直个屁!你居然……居然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出轨!”
“老公,你……你……”
卫贺张着嘴,不住的喘气,他双眼已经迷蒙,情欲渐渐将他侵蚀。
“唔!骚屄好痒……要鸡巴——要又粗又长的鸡巴捅进来——啊啊啊!老婆你看看老公的……骚屄……骚水比你流的还多……哈!唔——”
陆新冬张开将面前的脚趾含进了口中,用力吮吸了一下,像舔鸡巴一样,用舌头卷住陈青焰的脚趾,在上
陆新冬的脸顿时涨的通红。
陈青焰似乎已经看穿了他骚浪的内心,目光在陆新冬双腿间扫过,那视线如同实质,几乎要将裤子连同沾满了骚水的内裤一同扒下来。
卫贺额头上汗涔涔的,却没有办法用手去擦。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鬓角流下,滑过双眼的时候,他用力闭了闭眼睛,通红的脖颈上绽出一条青筋。
陆新冬有点腿软。
卫贺的屁眼被陈青焰用脚趾捅的噗呲呲作响,里面的淫水一股股向外涌出,方才冰冷的身体在翻腾而起的情欲之下渐渐回暖。他双手撑在背后,将自己的身体大大打开,一边被陈青焰操的意乱神迷,一边还要勉强拉回自己的理智:“我当然……啊!是……是直男……但是直男也……有骚屄……啊啊——骚屄被操的好爽……”
一方面他看见卫贺在婚礼当天跟别的男人搞到一起,还被操的淫水四溅,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另一方面,他跟卫贺在一起之后,对方忙于工作,他晚上只能用道具满足自己,很久没有被热气腾腾的鸡巴插入了,也馋的很。
他说这话的时候,陈青焰的脚趾还插在他的体内,来回捅着他的骚屄。黏腻的淫水在磨擦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不可避免的感到阵阵快感,但是那刚刚被鸡巴和鬼气触手插过的菊穴又怎么甘心只吞下一根小小的脚趾。
的存在。
陈青焰几乎将着自己的大脚趾全部插了进去,穴口一圈软肉将他的脚趾紧紧箍住,里面的媚肉也缠住他,尽管脚趾不是很长,操不到最里面的骚点,肠道还是被捅得噗呲噗呲往外飚着,将陈青焰前半个脚掌都被打湿了。
卫贺被陈青焰这颠倒黑白的话气的菊穴狠狠一夹,但是面对陆新冬的双眼,却吐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脚趾微微动了动,那根银丝在空中骤然断裂。陈青焰目光直视着陆新冬:“嫂子,我脚上全都是卫哥的淫水,你要不要帮我舔干净?”
卫贺声音低沉,充满磁性,浪叫起来也十分的骚浪,陆新冬的小骚逼都被叫湿了,他忍不住偷偷夹紧了双腿,徒劳无力的想要将淫水夹在逼里。
他巧妙的,被陈青焰戳中了心思。
陈青焰将脚伸过去,用脚趾在他张开的肉洞里捅了捅。
“当着自己老婆的面都流这么多骚水。”陈助理脚趾微微弯曲,勾住卫贺的穴口,将那薄薄的一层括约肌给拉扯成半透明,“屁眼都被操烂了,还敢说自己是直男。直男都像你这样这么会流逼水吗?”
陆新冬头皮一阵发麻,他看了一眼沉着脸的卫贺,又看了一眼陈青焰胯下的鸡巴,咽了咽口水,挣扎了一瞬,最终还是选择跪在了地上,双手撑地,朝着陈青焰的方向爬了过去。
陈青焰将自己的脚趾收回来,黏腻的淫水拉成一条长长的银丝,连接着卫贺的骚屄。
“唔——痒……里面好痒……”
后穴空虚的叫嚣着,穴口的位置虽然被脚趾操弄磨擦着,但是肠道深处却无比的麻痒,里面已经被鸡巴和鬼气触手操的淫性渐起,这会儿因为里面没有东西而互相摩擦搅动着,让卫贺难受的鸡巴直抖。
“跪下,爬过来。”陈青焰将这条沾满淫水的腿抬起,搭在另一条腿上,姿态十分闲适,“帮我舔。”
“是……是我的骚屄太痒了,一看见鸡巴就发骚……”
陆新冬不可置信:“你开什么玩笑!”
呻吟声立马将陆新冬从刚刚的呆滞中惊醒,他下意识关上门,看见了陈青焰,被惊地更是瞪大了双眼。
陈青焰挑眉:“你在这里站了半天还不走,难道不是眼馋我的鸡巴吗?”
卫贺都能出轨,他凭什么要为对方守身如玉。
陆新冬气的手都在颤抖,他一把扯下胸前的新娘礼花,砸到卫贺身上:“渣男!”
这样的理由瞬间就将自己说服,陆新冬爬了过去,脸颊几乎贴在了陈青焰的脚上。他主动用嘴唇在陈青焰的脚趾上蹭了蹭,淫水在他的唇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