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笑了一声,“别怕,有朕在,他不会伤你。”
“唔……好。”夏临闭上眼睛,呼吸平缓,渐渐地睡着了,眼角还有着泪痕。赵煊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夏临的脸颊,将人搂紧了些,也睡了过去。
……
第二天醒来,夏临发现龙床上只有自己一人了,看了看日头,赵煊应该早就去上朝了。身上性爱的痕迹,毫不羞耻地在夏临的肉体上叫嚣着,提醒自己的主人昨夜的云雨是多么的激烈。
床头放了一套常服,应该是赵煊叫人送进来的,夏临换上新衣,照了照镜子,恰好合身,想到男人居然清楚自己的尺码,夏临红了脸。
摸了那么多次,想要不清楚都不可能。
“参见殿下。”
夏临走出门,只见到伺候的宫女在,以及康喜带的那个小徒弟。小太监一见夏临来了,就屁颠颠地跑了过来,他也是个精明的,那日之后,听自己师父说了几句,大致也猜到夏临留宿养心殿是做了什么。
宫中之人,讨主子欢心,才能活下去,这才是硬道理。至于其他的东西,不是他们这些奴才该管的,他们也管不了。
夏临记得他好像叫小禄子,便问他皇上是不是去上早朝了。
“是呀,殿下。”小禄子应勤地答道,“皇上一早用了膳,便上朝去了,吩咐奴才在这伺候,还说让殿下多住几日也无妨。”
夏临沉吟了一会儿,大大的眼睛微微眯起,神色变幻。赵琮行踪不定,自己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无门路,也无眼线,与其回家独守空房,不如……
“我想到处走走。”夏临道。
小禄子傻眼了:“这……殿下……”
“我会带着兜帽和披风,不会让人发现的。”夏临道。自己是男人,后宫里尽是女子、太监和侍卫,被人看到太子妃在后宫里闲逛,总归不好。
小禄子磕巴了老半天,夏临都烦了,自己扯了披风遮住大半张脸,径直走出了养心殿,小禄子在后头抓耳挠腮的,心说完了完了,回来肯定要被师父打了!
皇宫毕竟是皇宫,光是规模就不是太子府可以相比,夏临沿着宫墙走,直到脚都酸了,还没有找到御花园在哪儿,反而还迷路了。
而且他穿的又奇怪,虽然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一袭黑披风更加惹人注目了,那些宫女太监都躲着他走,夏临咂了咂嘴,失策了。
走到一处拐角,夏临突然眼前一花,迷迷糊糊间,只见到一个浑身着黑衣,头顶戴黑帽的男子身影,接着便昏迷了过去。
……
夏临是被水泼醒的,周围一片昏暗,眼睛也被水蒙了,只有角落头一片火光,定睛一看,竟是放烙铁的火盆。
好好地走在路上,醒来怎么就到了刑房了呢?夏临剧烈地挣扎起来,额角都冒出了汗水。
“别挣扎了,赶紧交代画押,说不定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这数道大刑下来,我看你这小身子骨,可受不住!”
带着点稚气的男声响起,夏临抬头望去,就见一穿着侍卫官服的少年正抱着胸靠在墙边,一只脚屈起踩在墙上,手里握着一条长鞭,睨视着自己。
“交代?交代什么?”夏临傻眼了。
少年眼睛一瞪,手里长鞭用力一甩,抽打空气发出“啪”一声脆响:“交代你的身份啊,说,你混入宫中,意欲为何,是不是要行刺圣上!”
夏临大概明白了,这少年是把自己当成刺客了。他觉得有些好笑,哪个刺客会光天化日穿一身黑,走在宫道之上的。
不过看他的年纪,估计还比自己小一些,应该是刚进宫当侍卫没多久的吧……
想到这儿,夏临便想逗弄他一下,脑袋一昂,不屑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少年身影一闪,便到了夏临面前,速度快的夏临都愣了一下,这少年年纪不大,武功却应该不低啊。
少年俯下身子,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夏临一会儿,捏着下巴思考:“你说……你这副模样,能怎么对我不客气啊?”
“你……”夏临哑口无言,自己被绳子反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确拿他毫无办法,刚刚的话语,更显得自己色厉内荏。
少年笑出一口白牙,晃了晃手里的软鞭,威胁道:“快点说,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夏临立刻楚楚可怜地道:“好,我……我说。”
少年眼睛一亮,拿鞭子一指夏临:“快点从实招来!”
夏临差点破功笑出声来,这少年还真是稚气未脱,可爱的紧,不知是谁家的孩子,一举一动跟唱戏似的,拿腔捏调,活灵活现。
“就,就在我胸口,你自己拿吧。”
少年将手伸进夏临衣襟里头,亵衣被水弄得湿透,贴着肌肤,自然而然便摸到了夏临柔软的乳肉,胸口虽然平坦但又嫩又软。他家教森严,平日里与女子接触甚少,至于男女欢好,更是一次也没经历过,此时看着夏临漂亮的脸蛋,他心里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