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我只好也回应了三声,「叮叮叮叮」,她又说了什么?
「想我了吗?」不可能吧,就当是这四个字吧,我回应了两声,意思是「很
想」。
我不知道她老公是不是在家,即使经常不在家,我也不愿冒这个险,不能去
敲她的门,对,不能敲。可这样怎么行,至少得知道说的什么啊,这样能把人憋
疯的,情急之下,一个灵感涌现出来,我拿着螺丝刀连续在牆壁上敲了足有十几
下,沉默了,她迟迟没有回应,她在想什么?我又敲了十下,继续的沉默,我又
敲了两下,意思「在吗」,「叮叮」,回应了,她肯定是在说「在的」,我又敲
了十几下,她又是沉默,我也放弃了,这种沟通方式真的很折磨人。
此刻的我俩,都躺在一牆之隔的床上,而我,死死地盯着牆体,想要把这牆
体看透,她呢?会不会如我这般渴望?她老公到底在不在?我很纠结,有好几次,
我准备爬起来去敲她门,都只是一层窗户纸了,就由我来捅破吧,女人毕竟面皮
薄,可我始终没有,我唯一担心的是她家裡不止她一人。
一切静下来了,突然肚子响了,这才发现原来今天早上昏沉沉地走回来,忘
了吃早餐,本来就没有吃早餐这个习惯,这忘了倒也正常,可这会儿就是饿得受
不了。却又担心下去买早餐的话会错过她的声音,后来一想,这不傻了嘛,她听
到我关门的声音不就知道我出去了嘛!
于是出门,关门的时候我故意还比平时弄的声响稍大一点,还把一串钥匙弄
得呼啦作响,哼着小曲向一楼走去,楼梯间裡的回声是比较大的,她一定听得出
我出去了,说明我不于等待她的声音了,她会不会很失望呢?
吃了份豆腐花和油条,打开楼门,关门的时候我故意把声音弄得大一点,让
五楼的她知道可能是我回来了,上楼的时候我仍是甩着钥匙串子,还哼着歌,她
一定知道是我回来了!
哼着沂蒙小调来到五楼,不经意地往她房门那裡一瞥,门,是虚掩着的……
我想起来了,走的时候我还看了她房门一眼,那时的门是紧闭着的,可现在……
她已经知道我上到五楼了,而且还虚掩了门,我到底要不要开门??
时间不等我过度思考,因为我不可能站在门口好久,我呼啦着钥匙串子装作
开门,脑子却在飞快地判断着,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她肯定是一个人在家,而且
她主动虚掩了门户。我得找个藉口敲门,什么藉口?什么藉口?我像头被老虎围
歼的野狼,紧张地思索着突破的口子,没有藉口了,真没有了。敲门吧,就这一
次,试一下吧!
「当当」还是用这个两声,她会不会明白呢?
「谁啊?」屋裡传来她慵懒的声音,没有一丝的警惕感。
「我」说完,我轻轻推开门,站在门口,没看见她人,或许在阳台?我接着
说:「看你门没关,最近入室抢劫的这么多,这样很不安全。」
谎言啊!天大的谎言!我自己都觉得彆扭,说话的声音也是抖的。
「我把你门关上了啊,我回去睡了……」说完,我试着转身要走,脚步很慢
很慢,我等着她出来见我。
「等下!」声音非常非常的轻,很不自然的轻。她几乎是快步地从阳台走了
过来,「远远地」看到她,我登时血脉贲张,虽然她只是穿了身很简易的睡衣,
也并不暴露,但我就是有一种血ye倒流的感觉,那种感觉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也
只有在次接吻,次进入女人身体裡的时候才会有,可为什么还会那样?
她急促地走到我跟前,像是不经意地对我说:「去你家。」
说着,转身去拿钥匙,而我还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也
只是一秒钟,我反应过来了。
我赶紧去开我的门,门打开的同时她也出了门,关门,进我房间,然后我关
门,关门前还往楼道裡望瞭望,我怕有人看见。一切如行云流水,顺利自然。
进了房间,她缩在我门口处不动,低着头对我说:「把窗帘全拉上吧……」
我几乎是顺从地赶紧去拉上了窗帘,房间裡的光线登时朦胧起来。回头看她,
她已换了鞋子站在床尾,我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气氛有些尴尬。
我说以后不能虚掩着门了,真的很危险的,她抬起头看着我澹澹地笑了,那
婴儿肥的脸庞顿时红润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了,有着丰满的身体,硕大的ru房,
而害羞的时候,却仍比雨季少女风情万种,她的睡衣虽然显示不出妙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