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然后就直接去机场，赶航班去澳洲。
不停寒暄。
李庆挂了电话就发了段录音过来，沈重又看了一眼苏青，才点开了那条录音。
沈重很少一个晚上说这么多话，也一直都是微笑着的，苏青觉得他好像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的笑脸，犯花
87.你瞒了我半年了。
“他家人那边先做点手脚，不要让人担心。”
千篇一律的客套话听得她耳朵很快都起茧了，审美疲劳地戴上了耳机听音乐，难为沈重居然还能时时保持微笑，一个接一个地
会打电话来的。
是……”
吃完饭以后四个人还拿出麻将打了几圈，沈默和许诺两个人十一点前后出发走了，先要去庙里，赶在大年初一的零点烧一柱头
“好。”
沈重中间收到一个叫“李庆”的人打来的电话，他没有立刻接，而是下意识地先看了一眼苏青。
录音里的背景有些喧闹，沈重听了三遍才把每一个字都听清了。
不是每年都能抢到头香。”
“您放心，我有分寸。”
沈重和苏青送他们出门，沈重叮嘱道：“如果人实在太多的话不要硬抢头香，心思到就可以了，爸妈不会介意的，他们原来也
下一个电话很快又响了起来，沈重甚至没来得及多做思考，就又开始了机械化的寒暄，在一场接一场的对话中看着天色一点点
沈重下楼去吃年夜饭时就关了手机，否则一顿饭都吃不安生。
沈重接了电话，李庆难得地有点犹豫：“昨晚我在他常去的棋牌室听见他跟人吹牛，录下来了。按理说应该等到年后的，但
她大概在看什么搞笑综艺，捧着平板戴着耳机，笑得捂住了肚子。
李庆胸有成竹地说：“先趁他不备，拿他的手机发个机票行程，就说出国玩去了。”
沈默和许诺就窝在客厅的角落里打电动游戏，苏青则在书房里给沈重端茶倒水，冒充苏秘书。
能买回来女人的心吗？……没错，我是换过他的药，可我那是见义勇为！他那种人出车祸就是老天开眼，还配吃什么神经康复
这顿年夜饭吃得分外和谐，沈默和许诺两个人今天都特别乖巧伶俐，一点都没提尴尬的话题，许诺反而非常赏脸地问了沈重很
“……同样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前再拽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大小便都不能自己控制？所以他老婆
沈重没有片刻犹豫：“不要让他回家过年了。”
多关于过年和祭祖之类的规矩，还打听了很多沈默小时候的事，完全让沈重过了一番当家长的瘾。
李庆是沈重请来盯着何方的私家侦探，跟保镖老胡以前是战友，话很少，汇报何方的情况也都是言简意赅地发消息，没事是不
根本碰都不想碰他！苏青本来就不爱他，嫁给他就是为了钱，现在肯定就等着他死呗，有钱又怎么样？有钱能买来两条腿吗？
的药？我从第一天起就全换成了维他命！不管以后再有什么新的技术，他的神经也早就彻底毁了，根本不可能再好转了，错过
沈重沉默一瞬，“不要让他死了，生不如死就行了。”
他的耳机里先是传来一阵嘈杂的麻将声，几秒钟后才是一个人跟别人高声吹嘘的讲话声。
“可以。棋牌室等下四点关门，年初八才会开门。有一个杂物间，带锁，把他引进去，这几天都不会有人知道。”
说话的人听起来醉醺醺的，刻薄愤恨中带着一丝洋洋得意。
她依旧对着平板笑个不停，心情很好的样子。
“但是什么？”沈重轻声问，“发给我。”
来没有接过她这样的话题，通通选择刻意无视。
手机一直都插着充电器拔不下来。
李庆又把电话拨了回来，问：“沈先生，怎么处理他？”
痴般地托腮跟着傻笑。
沈重没有多说，挂掉电话先给李庆转了一笔辛苦费。
李庆安静了一秒，“那行，过年这几天热闹，心情也许能好一点。”
的机会就错过了……就算他再怎么告我，我最多坐个两年牢就出来了，他却要瘫一辈子了……哈哈哈……”
他有些恍惚地再看了一眼苏青。
“沈先生您不要见外，我女儿去年生病，要不是您及时付了手术的费用，就救不回来了，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他想叫她，动了动嘴唇，却一点儿声音也没能发出来。
除夕那天沈默和许诺下午就来了，但沈重从中午过后就开始不断地接电话，大多是来互相拜年问好的生意伙伴，电话多到他的
黑下去。
沈重依旧很冷静：“你不要亲自动手，不要露出马脚，有法子吗？”
沈重居然还有心情跟李庆客气：“大过年的，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