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伸手要去解rou棒上的带子,被女人抓住了手。“不行!”她声音严厉,却把他的手贴上了一团柔软,嫩嫩滑滑的还有一颗凸点。虚竹握了两下才觉得不对,但手已经被压在两人胸膛中间,抽脱不得。
女体的柔软馨香近在咫尺,催人欲望。佛门禅功本是最有定力,但此刻虚竹身上半分不剩,自制轻易被打破,僵在身旁的手握了又握,终于抬起手臂来将女人拦在怀里。
与男人的宽厚相比,女人简直是小小的一点,从男人背后看的话看不到丝毫痕迹。听到耳边如鼓心跳,巫行云唇角勾起微笑,这生涩的小子是要把她勒进怀里吗,使得这么大力气,带茧的大手擦过后背,粗粝但像是划破胸中的闪电,让她不由颤抖起来,发出绵腻哼鸣。
“女……”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女人按住了双唇。“我叫巫行云。”
“巫行云?”
虚竹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但还没在脑中搜索到痕迹就已经将这些抛诸脑后。女人凑在他耳边,几乎咬着他的耳朵说着一些,似乎是运气的法门。他下意识的照做,内息在体内顺畅的走了一周,连带的人都Jing神起来,身下那东西摇荡着,却似乎有了控制,虽然依旧硬挺但没有刚才那种涨到不行的难耐。他终于能定下心来看看眼前的女人,定定的盯了好一会儿,以他贫瘠的词汇终于挤出了三个字——
“你好美。”
这夸赞朴实的让人惊讶,巫行云沉默了一会儿,笑着说了声笨蛋,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他是随手抓来的小辈,不是爱人,无法亲吻,却被戳了心,生涩的动作意外的染shi了干涸已久的身体。她垂头,前额抵着男人胸膛没有继续的动作,而他似乎突然打开了本能,搂住纤细腰肢,大手在玉背游走,让她靠在臂弯,胸前那两团高高耸着。那软rou刚刚送他手里都不敢要,此刻被一把抓住大力的揉捏起来。好软,好香。他忍不住咬上了顶端的红果,大口吸吮起来。
是已经有几十年了?没有人说她好美,没有人叫她名字,更没有人敢这样触碰她。太久没有动过情欲,她居然被这样的生涩撩软了身子。“嗯……疼。”她的ru头已经涨了起来,被咬住磨碾时有些疼痛。听到她呼痛,虚竹忙停了下来,突然不接续让巫行云睁开眼睛,看到他脸上无措才想起这是个雏儿,太容易把情话当真。她直起身子将右ru送到他口边。“轻点就行,别咬。”
红嫩的ru尖就在眼前,耳中又响着女人温柔宽慰,像是瞬间回到孩童时一般,虚竹把眼前的荡漾一手一只紧紧抓住,随便选了一边大口含住,嘬的啧啧有声,几乎把这个nai子都舔吸过一遍后才换了另外一边,被抛弃的那边已经被口水染的一片shi滑,不断从手中滑脱了又再被抓住,很快给白嫩的nai子上染上了红色的掌印。
巫行云瘫软在地上,她都不知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女下男上的姿势,男人跪在她腿间,已从双ru亲到小腹,舌尖正绕着肚脐舔弄,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曲起双腿,踩到他堆在膝头的裤管。“裤子……脱掉。”她只解开了他的裤袋掏出rou棒来,并没有脱掉,此刻就那么绕在膝头也不嫌掣肘。虚竹倒是乖的很,听到话就开始解她的裤带,剥了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呆愣在那里。巫行云被他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干脆起身把他反按在地上剥去裤子,自己的也顺势脱去丢到一边。
大略,是够了吧。巫行云不指望这小和尚能再对自己做什么,还是她来主导来的比较痛快。她已经shi了,顺着小xue流到腿根。她坐在他腿根,捞出一些职业在rou棒上大略涂了一遍,爱ye混着前Jing把gui头涂得一片shi润后,她扶着rou棒对着自己身下的小口坐了下去。
疼……还是会疼啊。
还是那种快要被撑破的感觉,可终究这幅身子是已经长大了的。巫行云咬着下唇,心里一横,不管那许多的就坐了下去。粗硬的rou棒穿破花径一路顶到尽头,疼痛混着刺激让她绷紧了身子叫出声来,双手在虚竹腿根狠狠地抓着,无意扯松了绑住rou棒的发带,热ye在深处爆开,把她烫的失了神志倒了下去。
“女施主……巫行云?”
毕竟是年少气壮的青年,虚竹比巫行云早回过神来,但被眼前的情况吓得不轻。之前一直盛气凌人的女子趴在他身上,虚弱的像随时会熄灭的灯火。他赶紧抱着她坐起,想着再输些内力给她,又想到她之前告知自己的运气法门。她教的总是她在用的,应该没有什么害处吧。
虚竹不知道巫行云告诉他的是逍遥派双修的运气法门,但很快就意识到又来了欲望,而且自己的鸡巴还插在她的身体里,被箍的紧紧的。他忍不住拱了拱腰,鸡巴又插进了些许,gui头顶上了什么软软的东西阻住了进一步的深入。他在那软物上又撞了几下,听到巫行云呢喃出声,不敢再动,集中Jing神给她输送内力。
虚竹身上的内力与巫行云的同根同源,缓缓输送。巫行云熟知逍遥派内功心法,虽然此前从未运行过双修功法,但被虚竹功法带动,很快顺行流转,疏通阻滞。
“小混蛋,敢这么快就射进姥姥肚子里,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