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強勢回歸</h1>
蔣楚風這邊的計畫正在緊要關頭,宅子的守備極為森嚴,符音慌慌張張跑來的時候便被擋在了大門外。
符黛聽說是符音來找自己,覺得太陽真是打東邊出來了,但心裏有疙瘩便不想見她。
“她說有重要的事情告訴太太,是關於太太和九爺的。”保鏢不敢托大,便把符音要求轉告的話都說了。
“我和九哥?”符黛蹙了蹙眉,猶豫了片刻,還是讓人把符音放了進來。
符音是從家裏偷跑出來的,她也不敢保證若是讓符海仁和老太太知道自己偷跑是什麼後果,所以也沒多廢話,見著符黛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她聽到的事情都說了。
“是真的!我那天親耳聽到蔣成良這麼說的,我媽是被利用了,不然她不可能再去害你的!”符音表現得很急切,卻始終被兩個保鏢擋在一旁,不讓她接近符黛五步之內。
符黛略略一想,心裏存著的那團迷霧忽然就散開了。餘秀娟死的時候她就覺得怪怪的,那副死不瞑目的樣子似乎並沒有算到自己的死法是這樣的,原來這其中又是蔣成良在搞鬼。
不過如今蔣楚風另有計畫,符音告訴她這個消息也可有可無,她這大晚上的狼狽地跑來,若說只是給她遞一個把柄,也太可笑了些。
符黛想了想,也沒同她細究這個事情,道:“九哥也已經不在了,這些事情即便我再計較也成不了事,難為你還特意來告訴我一聲。”
符音見她就要轉身離去,忙道:“你是蔣九爺的太太,就算是他不在了,你還有這麼多人使喚!只要你拿著這個把柄去找蔣成良,他一定討不著好!”
“你是想讓我幫你順便報了你母親的仇?”符黛見她不說話了,知道自己是猜對了,不過也不打算讓她把自己當槍使,“如果是這樣,我想你找錯人了。”
他們母子跟她雖然沒有深仇大恨,可生的嫌隙也不小,豈非輕易就能化解的。
符音覺得以符黛現在的地位,只要蔣成良打著拿鴻門的念頭,一定還會對符黛下手,到時候符黛就是不願意也得發起反抗。
她倒是難得聰明了一回,將事情說清楚後也沒繼續纏著符黛,也怕符海仁回來後再生麻煩,丟下一句話便走了。
符黛瞥見她一瘸一拐地出去,眉心輕皺,繼而吩咐了一聲:“暗中跟著一些,讓她安全回家。”
等得夜深一些,韓元清從外面回來,蔣楚風也得意從棺材裏出來活動一下。
眾人聽了符音帶來的消息,心中皆恍然大悟。
“我還奇怪前日怎麼會有人對付月姐,現在想想,大概是蔣成良找錯了人,月姐是替符音擋災了。”
“這蔣老三還真是毒蛇做夢吞大象,野心勃勃啊。居然想出來那餿主意試探九哥,又蠢又毒。”韓元清搖著頭直咋舌。
蔣楚風也沒想到,不過不得不承認蔣成良那次算計真的算到了點子上,讓他的弱點暴露無遺。也因如此,他現在對符黛越發放心不下了。
“明日出殯,黛黛就在宅子裏呆著,不要出去了。”
符黛自從平洲回來,幾乎也沒怎麼出去過,就連店鋪也都交給了溫倩打理,現在又聽他這樣說,只是依言點了點頭。
“九哥擔心蔣老三還會對九嫂不利?”
“蔣成良能力不足,卻不是個善茬,斬草除根的事情他一定會做。”況且蔣成良身邊還有那個最毒婦人心的媽在,就是蔣成良要猶豫,那女人也不會心軟的。
“那我回頭聯繫一下秦芹,到時候讓她跟九嫂一起。”
蔣楚風點了下頭,拍了拍韓元清的肩膀。
符音有羅盈暗中相助,神不知鬼不覺地走了一個來回,等到符海仁回來,一切還是如初平靜。
符海仁得知家裏失了火,訓斥了一頓下人,見符音還在房裏躺著,也松了一口氣。
等到符音裝作清醒,她還是被符海仁軟禁了起來。她也不再鬧騰,私心裏總盼望著外面再亂起來。
蔣楚風出殯之後,鴻門雖有韓元清這個二把手在,可主位之人還是要儘快安定下來。
按理,蔣成良是蔣家的人,跟鴻門八竿子打不著,只仗著一個姓氏便有些囂張跋扈的態度。不過他奔走了大半年,硬是從各方籠絡了一半勢力在自己手裏,可謂用心良苦了。
只是鴻門勢力龐大,人脈也複雜,蔣楚風在時尚有許多蠢蠢欲動的苗頭,更別提在蔣成良名下了。
韓元清看著蔣成良成為“捕蟬的螳螂”,頗有些同情起來。
鴻門的元老所剩無多,零星幾位已經久不問世事,也沒想到蔣楚風會暴斃,所以只得出山主持大局。
蔣成良自覺大局在握,在議會廳儼然把自己當成了主人家,見著幾位元老便忙不迭上去打招呼。
這裏邊數江老年紀最長,他與蔣老爺有過幾分交情,所以對蔣家的兒子也都不陌生。
他知道蔣成良這些日子以來的動靜,見他態度殷勤,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