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雙眼。
「下個港口見。」沙爾汶點點頭,要男助理離開。
「是。」男助理有點愧疚,等於是幫老闆騙人,因此連看都不敢看白明月立刻關上門。
「來吧,妳來不及喝咖啡就睡著,又快錯過晚餐。」沙爾汶走進開放式的廚房。
白明月這才發現沙爾汶捲起襯衫袖子,西褲外圍著專業廚師又白又長的圍裙,上面還掛著一條口布。
進入這間房間白明月就注意到和一間公寓沒有兩樣,只不過想不到沙爾汶真的會自己動手。
他背對著她忙著裝盤。
「我的行李呢?」她坐著沒動。
「在房間。做什麼?」她可是想跑?
「??。」白明月不想讓他知道她的不適。
「做什麼?」沙爾汶把食物端到餐桌,抬頭看著她追問。
她忍著傷口疼痛,臉色慘白,額角微微泛出汗珠:「我有點不舒服。」
「不行。」沙爾汶不讓眼前的男人拉開白明月的衣服,要男人帶來的女助手上前拉開白明月腰間的衣服。
女助手沒有說話,只給了一個曖昧的微笑,上前把白明月衣服拉開,檢查包著傷口的繃帶。
「叫他轉過去。」男人對轉身從包包裡拿出器材的女助手說。
「沙爾汶,你聽到了。」女助手把剪刀遞給男人,露出一個看好戲的表情。
白明月沒精神也沒心情細想眼前男女為何在船上又為何能像損友般和沙爾汶相處。
「好痛。」
「你這庸醫。」聽見白明月喊痛,沙爾汶忍不住說。
「一片漆黑的茫茫大海裡目前只找得到我這個醫生。」
沙爾汶不高興的踱步到窗邊。
「傷口有點發炎。」
見白明月還是疼痛,女助手從醫生的包包裡找出止痛藥,隨手拿走沙爾汶放在桌上的礦泉水和杯子倒了一杯水和藥一起拿給白明月。
「做人不必這麼拼命。」醫生對白明月說。
正被女助手扶著吃藥喝水的白明月不知道是痛傻了還是沒力,看不出表情。
沙爾汶看著窗外也沒說話。
醫生和女助手交換眼神。
「沙爾汶要是說不中聽的話、做不適宜的事,妳不必忍耐。」女助手把藥水交給醫生邊說。
「嗯。」白明月沒打算把她和沙爾汶的糾葛多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