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脸色惨白,浑身颤巍巍,跪在地上,不断求饶:“耶上将,我们、们……刚才喝醉了,胡言乱语,您、您别当真。”
耶铭lun凝视着侍卫,那双眼睛里满是冷意,古铜色的手指正在攥紧,又缓缓松开,“我还从来不知道上等贵族,需要看你们的脸色行1事,看来我需要把这件事情禀告给上面。”
两个守卫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不断哀求,额头撞出淤血可也没有敢停下动作。
“耶家的人?”伏恩小声嘟囔,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准备。
邢邵见到面前小麦色的皮肤,俊脸上那双Yin鸷而又诡异眼眸看不出情绪,薄薄却紧抿的唇,正沾着血迹。这个人是耶沃lun的哥哥耶铭lun,也就是耶格尔的长子。
他想起来霍尔森恢复迅速的原因,正是因为吃了耶格尔,如果要是让面前的耶铭lun知道这件事情,他、他们的下场会不会更加凄惨?
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居然还正巧被仇敌撞见了。
邢弥被救下来,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顿时吓得噤若寒蝉,“……”
耶铭lun冷淡的说道:“你们几个人,是我弟弟安排我过来接你们,他现在身体不好不能亲自过来,你们跟在我身边回去见他吧。”
“啊?”邢邵有点惊讶。
“别啰嗦,赶快过来。”耶铭lun见到他们没有动作,连忙催促道。
邢邵看了看伏恩,伏恩又看了看邢弥,邢弥眨巴眨巴眼睛,又看了看邢邵。
邢邵摸了摸鼻子,“你们是耶家的人,现在正派人和霍尔森相斗争,我们怎么能跟着你过去呢?”
耶铭lun不耐烦的说道:“那都是上面做出来的手脚,如今我父亲消失,弟弟重病,现在兵权和物资都被上面夺走了。”
“可是我们老大从来没有说过,让我们来这里找你。”伏恩略显怀疑之色。
“你们又不是小孩子,总是得有点判断能力,我要是想要抓走你们,你们也不能逃走。”
伏恩很坦白的点头,“那倒也是。”
邢邵看着伏恩,满脸嫌弃之色。
好歹挣扎一下,毕竟他们两个大男人,怎么会连耶铭lun一个人都打不过。
耶铭lun凑过来,逼着邢邵退到角落里,又忍不住嗅闻,“没想到名器还真被霍尔森隐藏了,我父亲做梦都想要找到你呢。”
“你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伏恩立马追过来,拼了老命也要把耶铭lun赶走。
耶铭lun摊手,不禁无奈的笑道:“好吧,我也就不觊觎不属于我的宝贝了,看他都要和我拼命了似得。”
邢邵不自然的推开对方,脸颊残留的触感害得他还在疼,揉着被撞疼的手腕,他微眯着眼睛,总是觉得耶铭lun不像是什么好人。尤其是那双眼睛,宛如能看透他心思一般,无时无刻揣测别人用意,趁其不备的瞬间,将人狠狠吞噬。
邢弥见到这一幕,又听到这句话,若有所思,神色逐渐紧张。
伏恩一直小心翼翼把邢邵护在身边,尤其是跟着耶铭lun进入到城里面的时候,他也寸步不离。邢邵不舒服的被伏恩挨着,想要逃离,又被狠狠的拽回去,他觉得伏恩这样的贴着他,比耶铭lun还更吓人许多。
邢弥看了看邢邵,又看了看伏恩,满脸的无措。
耶铭lun在附近的酒店将他们安顿下来,还给他们了房卡。
“我弟弟就在顶楼休息,最近耶家不□□稳,你们也就在这里先休息,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在带着你们去找我弟弟。”
“耶沃lun伤势严重吗?”邢邵追问道。
耶铭lun看了看他,叹息着说道:“我弟弟骨头都碎了,现在注射营养ye才维持生命,最近几天吃了几个丧尸,身体好转一点。”
“……”
“如果被我知道是谁让我弟弟这样伤势严重,我非要将他挫骨扬灰,活剥了他的皮,听着他的惨叫。”耶铭lun说着的同时,手指还按着自己骨节,听到清脆一声过后,他才逐渐平静下来。
邢邵满脸的冷汗,心虚的靠近了伏恩。
伏恩也是心虚的把邢邵挡在身后,“呵呵呵……耶上将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我们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目送耶铭lun离开,邢邵猛地深呼吸。
“千万不能让这个危险的人,知道是你害的他弟弟瘫痪在床。”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了!”
伏恩把房卡分给每个人。“先回去休息把。”
邢邵拿过来房卡,嗅闻身上血腥味,不舒服的拿着房卡回到房间。房间里是罕见的豪华,水晶吊灯,柔软的蚕丝被,干净并且柔软的地毯,空气之中还飘散着香味,空调正在散发着暖意。
经历过外面的丧尸世界,再加上医院里那种糟糕的满目白色,鼻腔里都是消毒ye的滋味,此刻简直是在天堂一般。
正要换上浴衣,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声响,门把被轻轻的扭开。
他颈间那噬吻痕迹还一览无余,尽管自己手法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