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泪水流得更是凶狠,只能用模糊而飘忽的眼神哀求阿努金。
“好不好……?点点头也行……”阿努金在他耳边轻声蛊惑着,江无涯胡乱地点着头,只求他能绕过自己。心跳轰鸣的声音早就盖住了一切,他其实完全听不清阿努金在说什么,因为光是抵抗体内滔天的快感,就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但潜意识却告诉他,如果不顺着阿努金的意思点着头,那今天就别想活着下床。
阿努金满意地欣赏了一会他的顺从,不再刻意地去苛责他的敏感带,托起他浑圆的臀部,将浓烈的精水全部射了进去。
江无涯经过这么一遭,连呼吸都弱了许多,迷迷糊糊地昏睡在床上,脸上满是泪痕和唾液,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乱七八糟的体液粘满了胸膛和小腹,也分不清楚是谁留下的东西,下身更是一片狼藉。
“啧……”阿努金的视线黏在他身上根本没法转移,喜欢得心都要颤起来,下身那孽根还没软下就又肿了起来,突突地跳着。
“……嗯…………”江无涯仅是皱着眉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没有更多的力气作出别的反应。
阿努金心里清楚得很,如果现在立刻再来一次的话,他的小道长没准就要就此一命呜呼,实在是舍不得这想要捧在心尖儿上的宝贝。
“乖……别怕,这次放过你。”阿努金一边哄着一边将他的双腿并拢,调整弄好了姿势再把自己嵌进去磨蹭,这样的玩法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可却也别有滋味。蠢蠢欲动的肉棒擦过敏感的穴口,撞过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来来回回,不断地前进后退,在这一细致柔软的地方玩得不亦乐乎。
下身的肌肤被灼热火烫的欲望巨物狠狠地烙过,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江无涯可以感觉到它恐怖的粗长形状。
快乐像火花一样噼里啪啦地炸裂开来,滚烫的身体怎么也冷静不了,进入状态的器官可耻地淌出汁液,这样隔靴搔痒的撩拨让江无涯更加难过,先前只是低沉的喘息,尔后呼吸越来越重,脸越来越红,最后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嘟囔起来。
“阿,阿努金……”这磨人的快感让江无涯全身都酥软得化成了一汪春水,他用沙哑而微弱的声音反复叫着阿努金的名字,似乎只要这么喊他,就可以得到救赎。
“我在…我在………”阿努金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他压根就没想到江无涯会在这时突然喊他的名字,那像奶猫一样的轻叫给了他更大的刺激。
“唔……好麻………”随着男人不断加大力道,一波又一波折磨人的快感叠加得愈来愈高,好似翻滚的海啸一波高过一波,无止无休。先前射进去的精水因为这激烈的动作而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蜿蜒的触感鲜明得像是有无数虫蚁在咬噬。
阿努金捏着他粉嫩的分身粗暴地揉搓,想带他一起快乐,可是江无涯那里才刚刚射过不久,在不应期里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爱抚,从下体传来的不再是快感,反倒是极为难忍的酸胀和酥麻。
“啊……啊啊…放开……难受……”江无涯真的受不了,浑身发抖着蜷缩在阿努金胸前,每一次碰触就好像细小的静电一般,带来快感也带来刺痛,哀哀的惊喘连自己都分不出是爽还是痛,这种天堂地狱交织的感觉几乎要他逼疯。阿努金却置若罔闻般更加技巧地玩弄起他的肉茎,好像在玩什麽有趣的东西般揉压挤按。
江无涯痛苦的表情不断加剧,咬牙着佝偻在他身上,泪水又开始满盈,央求道:“阿努金,我不行……啊啊……你放开我……啊……”
“自己扶着,好好照顾它。”阿努金拉起他的双手,带领他自己握住自己,自顾自地从他腿间缝隙开始最后的冲刺。江无涯失声惨叫起来,阿努金的滚烫硕大紧紧贴住了自己的坚硬,恶狠狠地冲撞过他的会阴,下体的全部敏感点被烧到灼热,每一次抽插都让他产生极强的失重感,他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泪腺,欢愉混着痛苦流了满脸泪水,阿努金此刻竟然变得铁石心肠一般,无论他如何呻吟求饶扭动辗转都没手软。
到了最后江无涯已经叫不出声音,只有声声惊喘,自己的手一直虚握着自己的下体也无力握紧,涨得通红的肉块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自己的手心,那模样凄惨可怜极了。
直到和阿努金一起达到高潮的时候他才终於发出一声低吟,但挺高了腰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后来清理的时候又闹腾了一会才算作罢。
只是一次就被折腾得死去活来,难免给他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而且看阿努金的样子似乎还手下留情过,也不知道以后真放开了该怎么办,江无涯昏昏沉沉地想着想着,鼻子又是一酸,噘着嘴难过得想哭,决意下次无论怎样难受都不能再求他。
难熬的一夜终于挨过,除比平常小孩虚弱敏感以外,倒也看不出江无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赛罕却告诉阿努金不要高兴得太早,这都只是回光返照的假象。
阿努金思索了许久,终于不得不再度将寻人之事提上日程。
可惜江无涯再也不记之前发生过的任何事情,阿努金只好根据他以前提到过的只言片语当作线索,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