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他脸上讽刺的笑容刺疼了青年,“九叔,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傅家。”
若是以往见着对方脸上露出委屈难受的表情,傅恒指定会心软,可经历了不堪之后,傅恒再大的怜悯也化为了厌恶,他上手又是一拳,骂道,“滚!你让我恶心!”
傅易垣趔跌着爬起来,一点也不在乎脸上的伤,他嘿嘿笑的险恶,可傅恒却看出他眼底深处的亢奋,“九叔,我可舍不得滚……”
麻蛋,这个神经病真的是他养大的吗?当年那个纯情的小少年何时变得这么邪恶?
傅恒丢了个憎恶的眼神给他,一句话也不愿同他再说,侧身余个背影留给他。
傅九爷倒台,傅家易主,这无疑对商界也是一次大变动,风向也迅速找到了航标,傅易垣一跃成为新的龙头老大,一时风光无两。
傅易垣为人谦和,待人接物又温和知礼,先前跟随傅九爷的手下都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就连当年形同傅九爷左膀右臂的梁晁竟也被他收为己用,而且,傅九爷一夕之间就消失在了人前,是死是活大家心里都有了底,可见这位后起之秀手段之高明。
而曾经霸道强大的傅九爷这时却日日夜夜被他的好侄子Cao练着,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九叔,你看你都出了一身的汗了,咱们去洗个澡吧,”青年抱起被他折磨的气息奄奄的傅恒坐进了浴缸,他将男人扶到自己的腿上坐好,很细心的将那具Jing瘦白净的身体擦洗干净,才拉着男人的手指放到自己身上,开心的回忆着,“九叔,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一直都是你给我洗澡的。”
他低头碰了碰那张嫣红微肿的唇,看着男人异常乖顺的歪着脑袋靠在他的怀里细喘着气,眼睛困得半睁微睁,更觉得满足,引着那只手替自己洗,“好高兴九叔今天又会给我洗澡了,以后我们天天这样好不好?”
他这话激起了傅恒的戾气,那放在身侧的手端着就冲青年的脸上来了一拳,似是还不解恨,左右开弓来了两个大耳刮子,“变态!老子当初是下了狗眼才让你这个白眼狼进门!”
傅易垣不咸不淡的等着他发泄完,也不觉得脸上疼,杏眼含水带笑,真是纯情柔顺,“九叔,你可舒服些了,若是舒服了,那就接着帮我洗吧,要不然水要凉了。”
他嘴里面的话纯洁无辜,可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下流,傅恒气的浑身发抖,这狗东西当真是色胆包天,被傅易垣抓住的那只手猛的用力,恨不得将小兔崽子的命根子给废了。
“唔……九叔……”青年被刺激的瞬间攀上了顶峰,张着嘴缠绵的叫着他。
窝,窝,窝草,傅恒一脸血,这他喵的不是人吧?他虽然现在力气不如平时,但也不算轻,这傻逼竟然会被他捏泄了,这得有多饥渴啊,他恶心的松开手,然后在水里猛搓着自己的手,趔跌着从青年的腿上移下来,还要妄图再逃出洗澡间时,被青年一把抓住手,“九叔……别跑!”
尼玛,不跑等着被你艹啊!
“九叔!你别走!”
青年拉着那只手往自己跟前带,但傅恒那是宁死不屈,拼着全身的力气也要跑出去,傅易垣瞧他挣的可怜,素日里冷面削俊的脸竟多了几分调皮,他立时怔神,便被男人给逃了,他看着男人没穿衣服的裸背,蓦地大笑出来,九叔他怎么这么可爱啊?
大年三十晚上,梁晁过来吃年夜饭,傅恒不知道他过来了,他睡了一下午,昏头耷脑的托着鞋下了楼,走到冰箱去拿水喝的时候,听到厨房有人在说话,迷迷糊糊也没听出来是谁的声音,就是觉得熟悉,遂糊里糊涂的走进了厨房,正好看到梁晁站在水池旁洗着菜,和傅易垣说说笑笑。
傅恒一把攥紧了水瓶,唇瓣合成一条线,冷冷清清的看着他们。
梁晁的余光也瞟到门边的人影,他停下手上的活,转身就见到傅恒一脸杀气的盯着自己。
男人瘦了很多,气色也不太好,那张菱形的嘴唇红的过分,称的脸都艳了几分,像是志怪里面的艳鬼。或许是才刚起来的缘故,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藏青色的睡袍,那袍子腰际的带子只是松松的打了个结,胸前大敞,露出象牙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暧昧的痕迹,顺着脖子一直伸进看不到的地方,两条长长的白腿半露在睡袍下面,乌青的指甲印盘旋其上,隐晦又撩人。
“九爷。”
“……”傅恒转瞬恢复平静,连白眼都懒得送他一个,将手里的瓶子扔进了垃圾桶,便上楼去了。
他的腿还没有好全,走路有点跛,梁晁转过头瞅了瞅还在深情凝视的傅易垣,“你胆子真大,不怕他以后会杀了你吗?”
“能死在他手里也是我的福气,”某人继续深情。
梁晁:“……”
傅恒蒙头缩在被窝里面,他心里喊了系统N遍,但那傻逼都没有理他,他就知道八成又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故障了。
傅易垣进房就见到床上包成的大粽子,他拉开被子,“九叔,起来吃饭了,我今天做了许多你爱吃的菜。”
傅恒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