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去他家,拖久了他会怪我消磨他灵感。”
“知道,一会儿回去我就去查下行程,你跟我一起去洪生哥家吗?”
泊超摇了下头:“我要看有没时间。”
希泽有些失望地噘了下嘴,“哦。”
回去后,希泽查了行程表,他知道灵感对搞艺术和创作的人非常重要,自己在音乐创作中也深有体会,对于这种转瞬即逝的东西不能拖延太久。
最后,希泽跟茂哥和成枫商量请了个假,定在后天晚上和大家一起排练到十点再出门。
希泽定下时间后给严泊超打了个电话,又问他那天晚上有没时间一起过去,泊超那头声音有点吵,他还在和别人讨论事情,想也没想就回了希泽一句,“我时间排很满,你自己先去,挂了。”
希泽连句再见都说不上,闷闷挂了电话,但也料到会是这样,他也要求不了严泊超什么,何况严泊超的确很忙。
两天后的晚上,希泽和团里的成员做完杂志访谈回来,排了一会儿新编的舞曲,休息时间,希泽发现手机有严泊超几分钟前打来的两通未接电话,便连忙回拨了过去。
严泊超在那头直接问:“你今晚去洪生那边?”
“是啊。”
“我在外面茶馆陪几个电视台的朋友,等这里差不多了我也过去。”
“你也去洪生哥那边啊!”希泽惊喜道,“我在公司排练,差不多十点可以走,你几点能走,我们一起走?”
“我在鼓同里这边,比较偏。”
希泽笑着说:“没事,我绕个弯去找你,你今天有没开车过去,还是我开车?”
“我今天开A4出来的。”
“A4,你不是怕粉丝跟踪吗,还开它?”
“今天出来不方便就开了,好了,不和你说了,一会儿你自己过来,这家茗乐茶馆要拐到巷子里找,你到了打我电话。”
“好,一会儿见。”
希泽挂完电话,觉得一下子Jing力充沛了不少,休息时间还没结束自己就在一旁抓紧时间复习起舞来。
到了十点左右,希泽跟练习室的人打了招呼先离开了,他在更衣室洗了澡换了衣服,戴上泊超上回送给他的黑毛线帽子,兴冲冲地出了门。
出了公司希泽走了一段路,见没粉丝跟踪了赶紧打了车往鼓同里去。
这个时间段往鼓同里那边的街道特别宽敞,红绿灯也不多,上了高架桥速度更快,十五、二十分钟就到了鼓同里。
鼓同里这一带建筑比较古旧,别有一番雅致的风味,但由于尚未开发,这里确实僻静了些,道路也比较窄,出租车司机拐到了一条小巷口就停下车来,转头对希泽说:“你在这里下车,走进去再拐个弯就到那个茶馆了,我这车开进去怕转不出来。”
希泽想也就这几步路应该很好找,也没多说,付了钱就下了车。
下车后希泽给泊超打了个电话,“我已经到你附近了,的士没开进巷子里,我还要找下路。”
“你在哪个巷口?”泊超问。
希泽抬头看了看安静的巷口和周围,然后望着巷子旁边的店门招牌说:“巷子不知道叫什么,不过巷口有家叫美味面包店的,旁边有夜宵摊,这里很安静,大部分店都打烊了。”
“我知道你的位置了,这司机乱开车把你绕远了,你走进来第二个路口左拐,然后一直走,走到拱门处,不要进去,往右拐,到一个交叉口,左拐再往前走一段就是了。”
“这么复杂?”希泽听得晕头转向,一边往昏暗的巷子里望一边说:“先是第二个路口左拐吧?”
“对,然后一直走,能看到个拱门,再右拐,然后……得了,我现在也下去了,你走到那里我也差不多能碰着你,我车停另一个方向,或者你就站原地,我绕一圈去接你。”
“不用了,我不是路痴,能找到你那里。”
“那你慢慢找,我就出来了。”
泊超说完收起手机,回到包间里和几位电视台的朋友告了别,本来也是代表公司来应酬的,他们还有下半场活动,泊超陪上半场谈完关键的问题,任务也完成了,他去买了单,下半场叫来公司娱乐能手好好陪他们热闹,他就先脱了身。
出了茶楼,面前的巷子在冬天寒冷的夜晚显得格外寂静,周围没什么店,几乎都是围墙,这家茶楼是家老铺,见证了百年的历史,常常有爱茶或怀旧的人慕名而来,只是地方偏,周围人气一直带动不起来,所以巷子还是这么安静。
静得脚步声听得一清二楚,严泊超昂起头笑了笑,脚下慢慢踩出了节奏。
简单轻快的节奏在小巷安静的月夜里倒格外动听,这么走了四五十米,慢慢地,有规律的节奏隐约夹杂着一些急促的脚步声,严泊超敏感地放慢了脚步微侧了侧头,也许自己又被粉丝还是记者给跟踪了。
严泊超摸了摸衣袋里的手机,盘算着要不要给希泽打个电话换个地方碰头,一边又转头往后看,想确认后面是什么人再做安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