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紧蹙着眉,表情带着痛苦的妖娆。
“你妈的,我现在没空。”泊超喘着粗气看着希泽,还是伸出了手。
希泽虚着眼,挪了□子,想凑更近点,突然听到门外面好象有声音。
是真的有声音!
希泽连忙摘下耳机转过头,有人回来了,在客厅,有成枫的说话声。
希泽慌忙提上裤子,对泊超说:“成枫回来了,他跟我住一个屋的,我先关视频了。”
希泽说完关了视频框,左右检查了下,拿起床上T恤套在头上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被一键阻断的视频画面已经空白,严泊超呆着半晌,突然腿一蹬,笔记本滚下床,一把拉上被子蒙头躺下,他也不知怎么鼻子有点发酸,今天就不该碰视频,这辈子都不想再碰视频!
希泽和成枫在客厅问了几句什么你怎么这么早回答之类的话,成枫说回来找资料,希泽又回到自己屋里,才觉得自己没必要跑出房间,这表现得真够做贼心虚的。
坐回电脑前,希泽再找泊超,发现泊超已经不在线上了。
预感情况有点不妙,希泽拨了泊超电话,没人接,再拨一遍,关机了!
真生气了,希泽揉了揉太阳xue,瞥了下自己的裤子,难受。
第二天早上,希泽又拨了泊超手机,机是开了,不过被按了拒听,希泽不死心,又拨了一次,仍是拒听。
希泽回来坐回化妆间里,想了想,又发了条短信过去:“泊超哥,我错了。”
没一会儿手机响了声,泊超居然回了条短信,希泽如获至宝,连忙走到角落打开来看,上面写着:“不许再用这句!”
希泽愣了愣,为什么?以前严泊超说他一用这句,他就拿他没办法。那现在他是讨厌听,还是仍对这句话会触动?以严泊超的性格,他讨厌的话,根本就不回了。
希泽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又试探着发一条:“那你原谅我了?”
很快,那边又回他一条短信:“屁,不要再sao/扰我!”
希泽看到这条短信皱了皱眉头,长叹一声,又走回去坐到自己座位上。
一整天,希泽好几次拿起手机,最后又放下。
严泊超从日本回来的当晚,希泽忍不住又去找了他,不过没找到严泊超,阿云说严泊超和朋友出去了。
希泽失落地回了自己练习室,脑子发涨,泊超和朋友出去,什么朋友?他回来也不找自己,说不定是和人去开房,可就算开房又怎样,他没资格管,希泽闭眼晃了下头,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他把音响开得很大,想让舞蹈和音乐挤满自己大脑。
一直发疯地练习到晚上一点多,其他人都回去了,希泽没有走,他心一直静不下来,情绪低落得实在无处宣泄,便偷偷弄了点烈酒来喝,喝了快一瓶大脑就不受控制拿起手机猛发短信:“泊超我想见你!”“我们互相解决一下吧?”“我要见你!”“我现在就去你宿舍!”
那边电话终于打了过来,背景有点嘈杂:“李希泽,你发什么癫?”
希泽被酒呛出眼泪,忍着翻滚的五脏,抱着手机喊:“我好难受!”
泊超听得出希泽醉酒的声音,“你喝酒了?”
“嗯。”
“你知道我最讨厌人吐了,难道你还想这样跑我宿舍上/床?”
希泽黯然低下头,“泊超哥,我错了。”
“靠,不是不让你说这句吗!”
“泊超哥,我错了。”
“还说!”
“泊超哥,我错了……”希泽说着说着沙哑地哭出声来,他几乎来不及用手捂住嘴。
“李希泽你怎么了?”泊超猛然提高音量问。
“我想你,我想得很难受,我要怎么做?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像从前一样对我,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希泽哑着嗓音几乎失声,他丢开手机,把头埋进自己胳膊里。
手机很快又响了,希泽停不下自己失控的哭声,任手机响了好久,他才拿起手机,手机上的字模糊成五彩斑斓的形状,但希泽还是认出严泊超的名字,他哽咽着接了电话。
电话的背景变得安静,显得泊超的声音特别大声,可听在耳膜里却又模糊:“李希泽,你酒疯发够了没有?上个床就开始得寸进尺,跟你说了你当初那些权利已经被没收了,又乱打电话来,你现在在哪里?旁边有没人?我现在过来处理你,你妈的,你已经是偶像歌手了能不能注意点形象,你想明天报纸上怎么写你?”
希泽听到泊超说过来,情绪平复了许多,“我旁边没人,我在练习室,你……在哪?”
“我在开车!十五分钟到,你别乱跑。”
凌晨两三点的街上车辆稀少,交通信号灯时间也间隔变短,严泊超比预计的时间要早到两分钟,他上了公司七楼,走到瘫坐在地板上的希泽身旁蹲下。
地上七八个烟头和一瓶空酒瓶,泊超皱起鼻子摇摇头,拿起酒瓶看了看,苏格兰威士忌,他用酒瓶轻敲了希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