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呢喃的低语,好像回到从前的欢/爱,叶梓文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坐在他的身上,米切尔在迷糊当中又凑过去咬他的唇角,后/xue绞/得愈发的紧。叶梓文的眼神一暗,动作更加激烈起来。
闷哼一声,他在他体/内泄出来,炙/热的ye/体打在内/壁上,打得米切尔一个哆嗦。他已经吐不出多少白/灼的,颤颤的抖了两下,流出几滴晶莹的ye滴。这下米切尔终于从失神当中清醒过来,他看着叶梓文居高临下的侵略眼神,脸又红的快滴血。
叶梓文嘴角弯了弯,“舒服吗?”
“嗯……”米切尔在这方面绝对不会口是心非。他伸出手,要对方抱他去浴室洗澡。
叶梓文把他连人带被子抱进了浴室,接着水流哗啦啦的响起,叶梓文把裹着他的被子一丢,整个人抱进浴池。接触到温热的水源,米切尔放松的呼出一口气。
他靠在叶梓文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叶梓文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慢慢抚摸他的脊背。米切尔在他的爱抚下舒服的眯起眼睛,“叶,我喜欢你。”
“我知道。”叶梓文的声音轻柔起来,即使记忆不记得,但是只要听到对方的宣告,心里就好像完全被填满,不在觉得无萍无依,叶梓文不想隐瞒这种感觉,低头舔/弄着他的耳朵。
他又低声笑起来,“轮我问你了,我让你满意吗?”
“当然,你很棒。”米切尔浑身酸痛,但是还是真心实意的赞叹对方。
男人总是喜欢别人赞扬的,即使叶梓文也不能免俗,还有什么比情人的赞美更值得让人兴奋?叶梓文不断亲吻他的后颈,又问到先头的问题,“为什么今天灌我酒?”
米切尔懒洋洋的在水里伸展双腿,“我们好久没做了,我想要你。”
“是吗?”对方笑,“我让你欲/求/不/满了?嗯?”
米切尔一只手垂在浴缸外面,“因为你总是跑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为了你的老师,你的朋友,你可以做很多,除了我……如果我没来找你, 你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叶梓文捧着他的手指,一根根亲吻过去,他做出自己的承诺。“不,我不会离开你。”
米切尔眼睛渐渐亮起来,直起身体,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浴室里一阵电话铃打断。他住了嘴,不高兴的看叶梓文站起身,对着墙壁上悬挂着的听筒伸出手。
说了几句话,叶梓文的眉头就皱起来,米切尔凑上来,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怎么了?”
叶梓文叹口气,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对着电话那头说,“我不会去的,我说过,我只帮他这一次。”
那边又快速争辩了几句,叶梓文却不再说话,直接把电话挂掉,米切尔瞥见他板着个的脸,知道他是被人逼得心烦,忍不住道,“要不要来安格?”
“唔?”
“什么都不要你做,只要陪着我就好了。”对方的姿态好像小兽,讨好向主人堪要求爱抚。这让叶梓文心情稍转好,一把将他举过头,抗在肩上。米切尔尖叫一声,再一晃眼,人已经出了浴室,摔进柔软的床铺。
“即使我同意了,你的下属也不见得答应吧。”叶梓文捏捏他的鼻子,“好了,我不想参与这件事,黏上就甩不掉。”
米切尔翻了个白眼,“谢宁又让你做什么?”
“你这个对手不知道?”
“他最近和谢晋的旧部联系的很密切,谢晋的三个分堂,除了严奎是完全忠于他,其他两个都想自立门户,趁谢晋不能现身,脱离出麒麟。”
“那么谢宁呢?”
“他自然想要和他们互助互利。”
叶梓文的手顿了顿,谢宁年果然不满足现在的地位,想要更大的权势,在得到成功之前,他都不会停手。
只是不知道他自己在这里扮演什么角色,他有一种预感,谢宁恐怕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米切尔把衣服穿起来,擦了擦头发,从后面搂住叶梓文的背,“如果他想找死的话,你也要和他一起吗?”
“怎么说?”
“谢晋可没有死,谢宁的动作这么大,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
谢晋此刻很不高兴,尤其是在严奎告诉他谢宁已经联络到他的旧部,打算代替他接手一部分事情的时候,他砰的一声把茶盏扔到桌面上。
“谁给他的胆子……”
他逼过他一次,把太子这个权限给了他,因为谢婷婷实在撑不起场子。她没有谢晋那么狡猾的头脑,笼络不住底下人的心。他才不得已才让谢宁代替谢婷婷做决定。但他却不怕谢宁独大,毕竟边上还有安格在虎视眈眈。
但他没想到,谢宁把握住了……Key!这一步制约住安格的动作,让麒麟有机会喘息的同时,谢宁培养了一部分自己的势力,他的能力谢晋曾经很看重过,但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催眠师扼杀在摇篮里面。
“谢唯……”
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他后悔了,让谢唯死在无人的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