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往襄阳王这边赶,襄阳王才刚出门口,马上被一只手拉到假山之后。
襄阳王拼命挣扎,引得身上疼痛更甚,痛得他脸都扭曲起来,可那人手却毫不松劲,抱着襄阳王的手越勒越紧,就在襄阳王以为自己要被活活勒死时,察觉到似乎有ye体落到了他的脖子上,顺着衣领,流到衣内。
“是我,顾一砚。”
风很急,雪却停了,清冷的月像个贼寇躲在角落里偷窥着假山里的他们,白玉堂俯在襄阳王背上小声的喘着气,风将襄阳王的头发刮到他脸上,刺痛着他的皮肤,但他的手却一点也不愿意松。
襄阳王凝滞的血ye好似重新开始慢慢流动,剧烈的咳嗽感涌上来,白玉堂急忙将他嘴捂住,襄阳王的眼泪便顺理成章的落到了白玉堂手背上。
外头的护卫全都朝着屋内而去,白玉堂探身观察了外头的情况,急忙将襄阳王带进了一间屋内。
襄阳王抓着白玉堂的手,指甲几乎都嵌进了对方那没有温度的皮肤里,等进了屋才道:“我他吗真以为你死了……真的,我以为…..”
“我以为你死了!”
襄阳王这才发觉自己还牢牢抱着那个装人头的盒子,一把将盒子扔了,忍不住拿袖子擦了把满是眼泪的脸。
白玉堂看着襄阳王哭崩了的脸,一开始不吭声,直把襄阳王看得不自在了,就忽的笑了起来。“我死了,你这么难过?”
“你要死,也自己死远点,你如果像这样因我而死,我他吗晚上做梦都不安稳!”
白玉堂莞尔:“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若死了,也算因公殉职,与你何干?”
襄阳王:“……。”
“懒得和你说。”襄阳王情绪平稳一些,有些吃力的坐到凳子上,浑身疼得一抽一抽的。
“你为什么没死?你没死,那冲霄楼里死的是谁?”
白玉堂没回答他,反而眼也不眨的把他定定望着,眼神跟剑似的,一阵阵的光影逼人,半晌才道:“是你告诉的我,不能进冲霄楼。”
“我?!”襄阳王不可置信,“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这样的话?”
“你可还记得在陷空岛上,展昭和我们三人一同喝醉的那晚。”
襄阳王眼神一惊,“?!”
白玉堂看着他,目光中隐隐吊起了一丝笑意:“那晚的事其实我记得一清二楚,我说要替你修座冲霄楼造反,你便抱着我哭了很久,边哭边说,‘五爷,你不能去冲霄楼,无论如何都不能去。’”
襄阳王怔了片刻,脸上腾地红了,撇嘴道:“不可能,就算我说了,我肯定没哭。”
“你哭了。”白玉堂眼里的光明明灭灭,嘴角抿了抿,声音轻的像抹叹息,“如果不是因为你哭了,可能我根本不会将你醉酒的那些话放在心上,可能今日死在冲霄楼里的,便真的是我。”
外头的风刮得呼呼作响,空气里略带了风雪的冰冷味,两人躲的这屋子里一点灯也没点,襄阳王却能透过月色将白玉堂的俊容看得清清楚楚,看见他认真的神情,不由道:“那你是怎么脱身的?”
“你被季高带走后,我也被人救了。”白玉堂靠在窗口查探外头的情形,“是沈仲元救的我,襄阳盟书里,也有他的名字。”
襄阳王面色一震:“那他…..”
“他是混进来假意投诚的。”白玉堂道,“我将看守冲霄楼的钟雄杀了,扔进了冲霄楼里,便是他把钟雄的头砍了下来,假装让给了邓车邀功。”
“你们真是吓死我了!”襄阳王哭笑不得,“这里也是沈仲元的屋子罢?”
“不错。”外头并无人察觉到他们在这屋里,白玉堂回头又看向襄阳王,“你身上的伤……”
襄阳王摊开捂住右肩的手,血已经凝固了,留在身上的污渍却有些狼狈突兀,“没什么。”
白玉堂还欲再说什么,外头一道人影闪过,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我真的是亲妈【理直气壮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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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八十八章
他们二人还在沈仲元屋内躲着, 外头的人影停在窗口, 却没再动, 白玉堂拿过画影握在手中,剑拔到一半,沈仲元连门都不敢开, 站在门外将窗户纸戳开个洞,小声道:“季高醒了,正下命搜查整个襄阳宫, 如今已经无路可躲,你们去冲霄楼。”
“去冲霄楼??”襄阳王皱紧眉头,“去冲霄楼不是找死么…。?”
沈仲元不及与他们东拉西扯,就听得院中火光冲天, 杀喊忽起, 几人俱是脸色一变。
沈仲元闻着声音似是朝他们这边过来,咬了咬牙,当即拔出剑往自己腰间划了一剑,鲜血洒了遍地,白玉堂打开门,神色动容道:“沈兄, 你……。!”
沈仲元将白玉堂往相反的方向一推, “你带着王爷躲到冲霄楼里,你已经知道里头的机关在何处了, 我将人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