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被男人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期间白檀没力气自己站着，都是靠在男人身上，任凭肖湛帮他冲洗干净的。
他不说话，肖湛也没怎么说，好像站回灯光下的两个人又重新捡回了自己之前的道德底线和羞耻之心。
但那个黑暗的空间中经历的一切事情两人又不能当做没发生过，毕竟男人的肩膀上还留着好几个牙印呢，其中一个更是出了血，被热水一冲，伤口处的皮肤泛白肿起。
“你……”白檀清了清嗓子，有点不自然的开口。
“嗯？”
“能不能，不要说出去？”他说着话时垂眼看着地面的瓷砖，睫毛上挂着一圈细碎的水珠，折射着屋顶上窗户透进来的自然光，在眉睫间生出细小彩虹，微微颤抖。
他不想被周围人再用看异类的目光看他。
“好啊。”肖湛搂着他给他冲洗腿间。
白檀抬眼看了他一眼。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也算是我半个小媳妇了，四舍五入就是我媳妇儿，媳妇儿的小要求那我必须得答应啊。”肖湛勾着嘴唇，低声念歪理，“再说我媳妇儿的小秘密只有我知道就够了，其他人没必要知道。”
白檀听他满嘴跑火车，心底却松了口气。
肖哥答应的事，那就一定会办到的。这是他听别的同事说过的。
一说肖哥，他就想起这人在柜子里不要脸的自称肖哥哥……呸，流氓!
还是想想呆会儿要教的小朋友们纯真开心的笑容吧，净化心灵。
……
白檀蹲在泳池边，注视着池子里那群扑腾的欢的小朋友们，以防有哪个出了意外情况淹到水。
他看着大部分小孩游得像模像样的，带着个泳镜就能从池子一头游到池子另一头，也忍不住在心里高兴。
虽说当游泳教练只是个赚钱的营生，但看着小朋友们能从自己这里学到点有用的东西，没白花学游泳的钱，他还是挺有那么点为人师表的成就感的。
不经意间就看到了旁边成人泳池那里的教练，那人身材高大，肌rou线条流畅优美，衣架子似的身材让那人即使站在泳池边喝水也像是在模特在拍泳裤广告似的。
有几个成年女学员靠在肖湛边上说笑，她们本来也不是为了正经学游泳而来的，这几个就是冲着肖湛教练来的。游泳馆其实默认这种指定教练的游泳培训授课的，被指定的教练有额外提成。反正姑娘们有钱有闲，交点不贵的钱就能和身材这么好的男人穿着泳装聊天说笑，这不比花在夜店吨吨吨找男人喝酒强多了？
“肖教练啊，”一个长发女人挺着丰腴的娇躯，胳膊有意无意地挤着自己饱满的胸部，试图把胸前的饱满挤得更突出显眼，惊讶地指着男人身上的创口贴问道：“刚才没看清，你这伤口这么大啊，并排贴三个创口贴？问题不大吧？”
“没事，被一只小兔子啃到了。”肖湛看了眼自己肩上的那三条创可贴，心想不贴上的话看热闹的人更多了，那么一个圆圆的滋出血的牙印，一看就是在床笫间被情人咬的。
“唉？兔子还会咬人么？”女人们惊呼，“我以为兔子都是很温顺的，可以随便被人摸耳朵摸肚子那种。”
“大部分时间是很温顺，被摸也不反抗，但是被我逗太狠了，估计吓到了吧。”
肖湛好脾气地应付着身边几个女人，时不时看一眼小教练那边的情况。可这次再看过去的时候，竟然和小教练对上眼了!
还没等肖湛有什么反应，他就眼看着白檀唰地扭过头去了，好像他刚才对上的那对桃花眼是错觉似的。
他好像看见了一只蹲在地上赌气扭过身去，拿屁股对人的白兔子。
肖湛移开了视线，忍不住笑了笑。
周围几个妹子看到肖教练笑了，以为男人对她们的话题感兴趣，聊的更开心了。
这边白檀盯着水里的小朋友，把心里莫名的不爽压下去。
有的人不光能对已婚同事耍流氓，单方面宣布已婚同事是他媳妇，还能在一个小时后逗得妹子们喜笑颜开围着他转圈。
哼！不酸，他一点都不酸!
……
和最后一个小朋友打招呼说完再见，看着他们进了更衣室换完衣服，白檀挨个确认每个学院都被家长领走了，这才转身回教练更衣室准备换衣服。
游泳馆规定，教练必须要确保学员的人身安全，白檀对这些小朋友尤为上心，先等着学生们都走了，他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
其他的教练都已经下班回去了，更衣室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还没回去。白檀擦干了身体，稍稍放松了紧绷了一下午的神经，他耷拉着眉眼，恹恹走到自己的更衣柜前拉开那铁质柜门，满心的抗拒。
看着这个无辜的更衣柜和里面自己的衣服，白檀只觉得糟心得很。
上身的衣服还好，挂在柜顶的横杆上，柜底的裤子被踩得一团糟，上面依稀沾着灰脚印。唔，干脆把裤子蒙到那个流氓脑袋上拉进小巷子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