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五章 穿環(繁H)</h1>
水月兒這壹次受刑足足養了壹個月才痊愈,也由此落下了怕冷、怕看見冰的病癥,還有就是但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宮主”二字,她就會像老鼠見了貓壹樣怕得要命,偏生這壹天水芙蓉又傳她去臥房,她隱隱覺得此去兇多吉少,內心暗暗叫苦又不得不去。
跟著九位狐仙之壹的夏竹來到水芙蓉臥房,水芙蓉正側臥在床榻上,隔著金色的帷幔說道:“月兒,上次的事妳既然已經看到了我也不瞞妳,這次叫妳來,妳就和夏竹壹起出宮去捉個男人回來。要俊朗壹些,會武功的方可。”
水月兒第壹次接到這樣的任務,也不知道以前那些男人是如何捉來的,她又不會武,如何捉會武的男人更是沒譜,無奈水芙蓉下了命令,只好硬著頭皮答應。又想著和秋月壹起能更好壹些,於是問道:“宮主,能不能讓秋月姐姐和我同去?”
“秋月還有別的事,”水芙蓉道,”這次就夏竹陪妳,怎麽,妳信不過夏竹?”
“不,月兒不敢!”水月兒聽水芙蓉語氣不對,趕忙表態。
水芙蓉從帷幔中伸出壹只玉手,手上捧著壹根金色的吊墜,說:“夏竹,先把這個給月兒戴上,弄好了就去辦事吧!”
“是。”夏竹應道,上前從水芙蓉手上取過吊墜,在水月兒面前打開,只見那吊墜有兩尺長,中間是壹根細細的、做工十分Jing細金鏈,金鏈壹端是壹個直徑半寸、還未扣上的小圓環,另壹端拴著壹顆閃閃發光的鉆石。水月兒雖不知這東西如何戴法,但仍是心中壹凜,本能地覺得不是好事。果不其然,夏竹發話道:“妹妹把褲子脫了吧!”
水月兒眉頭緊皺,極不情願地脫了褲子、露出下體。夏竹從頭上取下金簪,在房中的壹盞油燈上燒了壹下,然後蹲下身子,撥開水月兒的花瓣,見那花xue光潔飽滿、晶瑩玉潤,小小的rou芽紅艷欲滴,心中贊嘆:“不怪連宮主都嫉妒,真是人間極品。”
夏竹用簪子的尖端往那rou芽上輕輕壹點,水月兒敏感得屁股往後壹縮,立刻用手捂住花xue,叫道:“夏竹姐姐,妳做什麽?”
“當然是給妳打孔啊!”夏竹說,“不然怎麽給妳戴這吊墜?”
水月兒這才明白這吊墜是要穿在那rou芽上面,驚恐地叫道:“不要,姐姐不要,宮主,宮主饒過我吧!”
夏竹見水芙蓉沒有說話,已明其意,對水月兒說道:“妹妹老實些吧,惹怒了宮主,保不準還要多受責罰。”
想起受過的兩次刑,水月兒心有余悸,只得把手移開,腰部前挺,任夏竹施為。夏竹把那嬌嫩的rou芽從緊閉的花瓣中撥出來,用指甲捏住,提醒水月兒道:“接下來妳可千萬別亂動,傷口豁了可不是鬧著玩的。”說罷,金簪便橫著往那rou芽上刺去,剛壹碰上那皮rou,水月兒就刺激得花枝亂顫。再壹深入,rou芽上立時滲出血來,水月兒失聲尖叫,上半身劇烈地顫抖,下半身則壹動不敢動。金簪慢慢地深入,水月兒咬緊牙關,眼裏禽著淚珠,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呻yin,這穿孔的過程時間很短,可那rou芽是女子最敏感、最不堪虐的地方,水月兒直感覺這短短的壹瞬是如此漫長,只盼著那金簪快壹點露出頭來,這壹切快點結束。
金簪的尖頭終於從rou芽的另壹側穿出,夏竹把金簪拔下來的瞬間,兩股鮮血從那穿透的孔洞中流出來,在水月兒白嫩纖細的玉腿上畫出兩道鮮紅的血線,竟是莫名地美艷動人。
夏竹將吊墜上的圓環穿過孔洞,扣上鎖扣,只見那金色的鏈子、垂著的鉆石、漂亮的花xue以及水月兒身後隨風飄動的白色狐尾相映生輝,組成了壹幅絕美的圖畫,不禁看得呆了,心道:“虧我不是男子,若是男子還不發狂!”
水月兒見夏竹半天沒有動靜,便問:“夏竹姐姐,好了嗎?”
“好了好了,”夏竹回過神來說,“妳先回去吧,讓秋月給妳處理壹下傷口,以免傷口發炎,三天後我們就出發。”
水月兒答應了,穿好褲子,出了水芙蓉臥房。返回住處的壹路上,水月兒被那吊墜折磨得極其辛苦,壹面是疼痛難忍,壹面是春情泛濫,血水和花露水混到壹起染紅了褲襠,當真是冰火兩重天。回到住處身子已是氣力全無。
秋月看見水月兒襠部的血跡,焦急地問:“妹妹妳這是怎麽了?可是來了葵水?”
“不是葵水,”水月兒有氣無力地說,“姐姐,妳快幫我弄壹弄。”
秋月幫水月兒脫掉褲子,看見那狼狽的下體,心疼得滾下淚來,硬咽道:“宮主怎麽能這樣對妳!”
水月兒心中壹暖,輕聲說:“已經不疼了,姐姐,有妳在我身邊我好開心。”
三日後,水月兒的傷在秋月的護理下已完全康復。秋月與夏竹交情壹直很好,在水月兒出發前,秋月囑咐夏竹壹定要照顧好水月兒。夏竹看秋月如此緊張,打趣道:“月兒哪裏像妳的妹妹,倒像妳的小情人呢!”
“別胡說八道,”秋月嗔道,“月兒妹妹以後還要嫁人的。”
“妳也老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