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疯狂的起伏着,衣摆打在了肉体上,腾龙的尾巴扫过那敏感的大腿内侧,引发人更加高亢的呻吟。
手机里男人的话语时有时无:“用力的按压它,对,按着不要松开,是不是感觉淫水都要喷出来了?嚯,我看到了,淫水都流出来了,你的冕服都弄脏了,穿不了了怎么办?“
严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穿不了是什么意思,心里咯噔一声,抬着的脚就要放下去,压着前列腺的手指突地朝下一压,整个人猛地颤抖了几下,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张巍笑吟吟的打燃了打火机,颇为幸灾乐祸的说:“射精了。”
严岸隔了大半分钟才喘过气来,浑身绷紧的肌肉放松,手指从亵裤里面抽出来,手心全部湿哒哒一片,内裤更加不用说,没法穿了。
他恼怒的瞪了视频中的男人一眼:“混蛋!”
张巍哈哈大笑,觉得恼羞成怒的影帝实在是可爱,不再多说,直接把视频挂了。
严岸身体是舒坦了,残局却要自己收拾。这时候才开始后悔不该听那个混账的胡言乱语,更加不该接那个视频电话,哦,以后在工作的时候就该把人暂时拉入黑名单,否则长此以往下去,影帝的脸都会丢尽了。
最后,严岸偷偷去更衣室脱了内裤,只穿着空荡荡的亵裤去拍了定妆照。还好龙袍是玄色的,精液和肠液大部分都糊在了内裤上,只要不脱掉外面几层长袍,过了半天后,本来有点潮湿的亵裤也被人体给烘干了。
严岸以为这只是偶然事件,没想到过了几个月后,张巍突然拿出一件雕龙的龙袍,贱兮兮的让人给穿上了。
同时,张巍还特意准备了一架摄影机,固定在了书房的另一头。
这头,穿戴好的严岸被张巍压在了宽大的老板椅上,为了拍摄效果,混蛋张巍还特意买了一套绣了腾龙的金色皮套罩在了老板椅上,在镜头里面,活脱脱的帝王办公场景。
张巍站在椅子后面,一边掰过对方的脑袋亲吻,一边探出一只手沿着繁复的衣襟钻了进去。
这套衣服简直就是那套戏服的复刻,除了上面绣着的龙些微不同,衣服颜色俱都一样。长袍就套了三件,手这么钻进去就直接卡在了锁骨上。张巍也不急,勾着严岸的舌头不停的嬉戏,手指灵活的松开了腰带上的玉扣,扯开半边衣襟,露出里面皙白的皮肉来。
头顶的灯光在人的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张巍的手指就在那片阴影里面逮住了细小的乳头搓揉着。玄色绣金龙的长袍被掀开了半边,男人的大手覆盖在胸膛上,左右滑动,偶尔在镜头前露出乳头的尖叫,乳尖粉嫩,被男人的手捏住的时候会轻微的颤抖,一会儿冒头一会儿又藏在指缝当中。
嘴角吞咽不完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低落在胸膛上,很快就湮灭在了衣领当中。
严岸受不住推开身上的人,张嘴呼吸。
张巍的吻一路往下,落在圆润的肩头,大手将衣服撇得更开一些,露出肌肉分明的腰腹。手茧磋磨在肌肤上,引起颤栗。严岸眯着眼,看着镜头,虚虚的抓着张巍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更暗的地方摸索而去。
“皇上,微臣摸得你舒服吗?”
严岸:“”还玩?
张巍掐了对方大腿一把:“不舒服的话微臣就不伺候你了。”
严岸咽下惊喘,偏头去看身后的男人,低声说:“就这么点本事也想邀功?告诉你,想要伺候朕的人太多了,你不愿意的话另外唤个人来。”
嚯,好大的口气。
张巍直接掀开下摆,露出里面的光溜溜的双腿,他用手指弹了弹那微微勃起的阴茎,那东西根本受不住刺激,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在镜头前面露出了自己的全部尊荣。
张巍一笑,严岸窘迫,想要收回双腿又被人强制性的掰开。原本搓揉乳头的手改成覆盖在阴茎上,揉面条似的整团整团的揉动。
镜头里,一身盛装的皇帝半靠在‘龙椅’上,半裸着肩头,敞露着乳房,双腿似闭非闭,满脸春色,正被一个男人压在椅子里面肆意非礼。
无数的呻吟此起彼伏的从皇帝的嘴里泄露出来,他似乎十分享受对方的揉弄,在对方偶尔停下来的时候大腿还会催促般的摩擦着,明明穿着最严肃的服装却做着最淫荡的事,不多时,他就翘起臀部将自己的阴茎送入对方的手掌当中,压着对方的手不停的撸动,嘴里喊着:“用力点,不把朕给伺候舒服了就砍你脑袋!”
那人并不动怒,只用指尖揉着阴茎的顶端,趁着皇帝分神的时候,手指快速的按压到后阴,皇帝受到莫大的刺激,惊叫一声,阴茎上喷出一股淫水。
张巍倏地一笑,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把掌心里的帝王按压了过来。
一身玄青长袍的帝王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对着镜头伸出了粉色的舌尖,轻轻的在那阴茎上一舔,无端让人觉得时空错乱,好像对方真的是一位皇帝,正跪在龙椅上舔着男人的肉棒。
皇帝的舌尖实在是灵巧,不停的在柱身上打着圈的上下舔弄,偶尔还把整个肉棒吸入了嘴巴里,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