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探出头。除了叶少景,其它人都愣在原地,认出男人的节目组导演跟他打招呼。
卓戚砚微笑地响应导演,瞟了一眼愣在一边的林秀儿,目光淡淡地扫过勾住叶少景的手,脸上不动声色,眼底的Yin霾却深了几分,他对叶少景说:「上车,我送你回去。」
叶少景赶紧脱开林秀儿的手臂,司机下车,为他打开车门,叶少景只好跟节目组的人道别。轿车缓缓地驶去,独留原地的人各怀心思,明白叶少景在圈子里是有背景的人,林秀儿浑身发冷,直觉卓戚砚跟叶少景是那种关系,回头去看华子俊。
华子俊转身离开,俊美的黑色身影很快的消失在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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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林肯轿车驶入高架桥,车窗外是城市的夜色,许多高级轿车摇曳在公路上,车灯闪烁,仿佛一条流光溢彩的河流。
车里的卓戚砚很沈默,一直盯著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忍不住低下头,默默组织语言跟他解释与林秀儿的关系,因为只有这件事会让他露出这麽深沈的目光,他不喜欢他跟别人举止亲密,尽管平日里不说,可还是感觉得出他对自己的占有欲。一道黑色的Yin影遮挡住眼前的光线,苍白的手捏住他的下巴,仔细地端详著他,另一双手摸向他左脸上的红痕,低沈的声音冻得人心底发寒,「谁打你的脸?」
叶少景神色一怔,准备好的措辞被他这麽一问又吞回肚子,随即涌上的暖意流淌进整个胸膛,没想到他观察那麽细,他抓住卓戚砚的手说,「我不小心撞伤的。」
「你认为我信?」卓戚砚的面容在暗淡的光线里,笼罩著一股凛冽的杀气,他轻轻地抚摸那在化妆品下依旧发烫的皮肤,恨不得将打他的人抽筋剥皮,尝尽所有痛苦。
「我知道你信,我说的你都信。」叶少景直视卓戚砚,看到他俊美的面庞上浮起失落,心里微微的有些不忍,不想看到他这样的神色,可告诉他跟Eries的争执,明摆的会为他出气,可他不想卓戚砚为他做这样的事。
卓戚砚环住他的腰,将他揽在自己的胸膛里,眼底翻滚的情绪仿佛黑暗夜色里的浪chao,低沈的声音却又那麽温柔动听,「我在关心你,难道对我都不能说实话?」
熟悉的DOLCE&GABBANA味道的香水充斥在鼻端,包围住身体,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让叶少景放松下来,抬头想对卓戚砚笑,却发现面部肌rou僵得动一下都疼。
卓戚砚的手准确地摸向他僵硬的肌rou,十分心疼地说,「受伤了还笑一晚上?怎麽那麽傻,不会跟节目组调整时间吗?」
「又不是很严重的伤,带著笑容就不会有人看出来。」叶少景为他的劳师动众笑出声,要真以脸上有伤不上节目,明天的新闻指不定要说他红了耍大牌。
卓戚砚看著叶少景的笑容,面庞上的情绪仿佛落日下的沙漠,充满了一种苍凉的悲伤,「你觉得这是你追求的吗?」艺人和普通人一样,都有痛苦的事,但艺人很多时候被媒体关注,会让痛苦放大很多倍,就算脸上有伤,疼得阵阵发晕,在镜头前依然要敬业的微笑。
「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难道要放弃吗?」叶少景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里,轻轻地闭著眼,若隐若现的光线落在英俊的面庞上,仿佛细碎的钻石一般闪著光。
卓戚砚什麽都没说,只是缓慢地抬起胳膊,环住叶少景的肩膀,他身上的温暖体温传递给他,他越来越用力地抱住他,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晚上回到公寓已经十点,叶少景脱下外套,躺沙发里休息,还没躺三分锺就被卓戚砚推去浴室洗澡,浴室里装潢得低调而华丽,方形的雕花镜里映出他的面容。用卸妆油将脸上的妆洗去,感觉还是油腻腻的,又认真地洗了一遍,直至整张脸传来清爽的感觉。
叶少景揉了揉眼,从镜子里看到憔悴的面容,乌黑的眼圈以及左脸上的红痕,他摸了摸左脸上的淡淡红痕,不明白卓戚砚怎麽能在那麽厚的妆容下看到痕迹,一边想一边拉下眼皮,用麽指和食指碰触隐形眼镜的边缘,稍微向内用力,让隐形眼镜拱起,顺利摘除戴了一天的眼镜。
再次揉了揉眼,重新睁开眼,出现在镜子里的是仿佛里僵尸般的泛红眼睛,叶少景吓一跳,适当地滴了眼药水,感觉眼睛没那麽酸涩,才将咖啡色的隐形眼镜放回盒子。他的度数并不高,不过今天看著很没Jing神,为此,化妆师让他戴隐形眼镜,这样镜头里不至於那麽双目无神。
当叶少景刷好牙洗好头,蒸腾的雾气包围住浴室,巨大的按摩浴缸里聚满了水,叶少景脱去衣物,盘缩在按摩浴缸里,源源不断的热水冲击上身体,头顶的浴霸被全部打开,暖暖的金黄色光线里疲倦的身体得到了放松。
(8鲜币)温文儒雅(娱乐圈/情色)87
浴缸对面的墙壁镶嵌著黑色的ye晶电视,遥控器放在浴缸边的玻璃台上,玻璃台上的柜子里放著名酒跟零食,落地窗的玻璃明亮干净,透过薄薄的白色纱窗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躺在浴缸里能喝著红酒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