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肉體相擊,趙野不住撞向原婉然腿心,以肉身和濃密毛髮搔蹭她敏感的秘境,青筋怒脹的欲鐵一次次插入撐開嬌嫩小穴,深深埋進花徑舂杵。
她從韓一那兒領略到,愛上一個人與之相守,不論前路如何,當下極其快樂美好,讓人刻骨地感覺自己活著。趙野從小坎坷,倘若一朝他對誰情生意動,她絕不做絆腳石,只盼他把握幸福。
他挺腰聳臀瘋狂索要原婉然,堅挺的分身不停扎入撐滿那嬌小水穴,恨不得連囊袋都塞進。
好婉婉,他一面與她額頭輕抵,一面插弄。一會兒,柔聲道:這回我射在裡頭。是探詢的口吻。
原婉然遇上那等眼神,身子深處似燎起一把青焰,興奮卻更多不安,不自覺扭動身子想躲。
他搗弄再搗弄,身下的女子收不住聲,張開小嘴媚叫,花穴水聲噗呲作響。
呀啊相公手拿開啊啊啊太多了原婉然吁吁懇求。
原婉然下身漿果和蜜穴雙重快感激盪,身子酥麻得厲害,彷彿快不是自己的了,因此她很艱難才反應過來。
原婉然自認一番好意,趙野似乎不大領情,本來一雙眼轉盼若笑,驟然變得犀利,邪氣流溢,菱形唇一張,含住她的指尖狠狠吸吮。
趙野撫玩那凝脂渾圓,絲毫不耽擱下身聳動以及老調重彈:還提姑娘嗎?
趙野卻嫌不足,一手摸上艷紅漿果,一碰便教原婉然身子如同過電,酥麻的快感波及雙腿和背脊。
啊。原婉然驚呼,慌忙抽回手。
啊原婉然輕吟,丈夫的男根淺埋在花徑裡舂杵,弄得她酥麻不已,隨著出入頻繁,那滋味便越發暢快。
那一聲綿軟嬌羞,似有若無,又因為氣喘吁吁,短短一個字說來輕飄發顫,落在趙野耳裡楚楚可憐至極。亦是在那一聲裡,趙野聽得仔仔細細,他的小妻子拋下矜持,真心實意響應了自己,願意跟自己生兒育女。
最終他還是放緩攻勢,俯下身親了親他的小妻子唇角。
這一動才露了苗頭,趙野便牢牢按定她,恰似一頭豹子撲倒獵物。
原婉然與他四目交投,怵然心驚。
原婉然猝不及防,喉頭跟隨快意迸出一聲驚喜的悶哼,濕熱的狹徑不由緊縮。
某種心緒由趙野心中呼嘯而出,似野馬脫韁一發不可收拾他也不樂意收拾。
趙野欣賞妻子眉稍眼角漫上春色,不緊不慢進出蜜穴,不緊不慢道:將來我遇上真心喜歡的姑娘,一定告訴妳。頓了頓,他話聲微沉,現在突然一個挺腰,粗長炙鐵順著春水噗嘰一聲,盡根破入女體,剎那塞滿粉嫩水穴。
原婉然歡合暢美,此刻彷彿要化作水去,遲了些時候方才由殘存的神智會意,趙野想藉此表態,讓自己安心。
什麼姑娘她喘息問,花蒂來自男人的肆虐驟然加劇,她仰頭戰慄,呀啊啊啊
啊相公原婉然給衝撞得頭皮發麻,快感連連,不禁抱住趙野哭喊。
相公她輕喚。
相公,將來你遇上真心喜歡的姑娘,一定要告訴我。
婉婉趙野親吻原婉然鬢邊腮上,兩人溫熱急促的呼吸拂在彼此臉上。
在這時,她想起事來,伸手撫上趙野胸膛。
指頭不就是指頭嗎,為什麼當趙野使力吮嘬她的指頭,她居然居然腿心深處泛起一股快意?
原婉然經此拷問,不得不在昏昏的快樂裡極力凝神思索,好容易記起姑娘一語的出處,趕忙順著他的話說。
怎麼?趙野看向她,順手執起那纖纖小手湊到唇邊,輕輕吻了又吻。
你說呢?趙野就著原婉然小穴重重一頂。這一下頂中要害,滋味太過暢美,原婉然嬌喊一聲,如他所願哭了出來,雪白的身子顫顫朝上弓,胸前跳動的白兔連帶高高拱起。
啊原婉然仰起小臉呻吟。
歡愛不曾停歇,趙野窄臀不住推送,奮力把他的小妻子往上拋,拋
身下人兒青絲凌亂,淚眼婆娑,趙野看了不勝憐惜,又想狠狠欺凌,讓她哭得更可憐。
上哪兒?他的微笑,是一種溫柔的嚇止。跟著猿臂一伸,俐落架起她的修長粉腿,將曼妙的胴體一把拖過抵上自己恥骨。他的炙鐵因她的閃躲退出蜜穴些許,在這一撞之中塞回原處,開始抽動。
原婉然受到如此相待,胸中主意益發堅決。
原婉然大惑不解,怔怔由著趙野推展她雙腿,繼續將男根填入小穴。碩大的冠首碾開層迭媚肉,最後停在花徑最敏感的那段地兒,來回研磨,磨出晶瑩花蜜。
她勉強抬起發軟的藕臂,摟住趙野頸項,附耳羞羞吐聲:好
趙野置若罔聞,一面大動,一面貌似不經意道:還提姑娘嗎?
現在我要弄哭你。享受媚肉重重纏吮自己的快意,趙野微微咬牙,緊盯原婉然。
趙野那雙眼睛沒了平日的慵懶遮掩,精光畢露,深邃的眼神極為霸道,緊緊鎖住她的視線不容挪開,好似不吸乾她的三魂七魄絕不罷休。
不啊不提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