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3-2</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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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從門裡滾滾湧出來,冷靖腳步踉蹌往後退,背抵欄杆方止穩;北農緊跟著從門內竄出來,仿如追擊的猛虎,一劍直刺其胸膛。劍氣臨身,冷靖一改先前的從容,舉輕若重,很吃力的抬起雙臂,用劍身和劍鞘架住北農直刺而至的長劍。
「打不贏便施毒,卑鄙!」他咬牙切齒說著,臉色青白,身體搖搖欲墜。
原來,北農算準時間,突然閃開,就是要讓冷靖聞一聞「綠野遊魂」的味道。
他不知就裡,見北農驀然退開,以為他有意引狼入室,不知要使什麼奧步。
「老子才不會上當!」冷靖心裡冷笑,不料濃煙迎面撲來,他剛好身體前傾整個頭探進門內。見煙霧來勢洶洶,他趕緊挺腰後退欲避其鋒,雖然沒被嗆著,但鼻息吸入一股香味,立感頭暈目眩一陣天旋地轉,冷靖心知不妙,惟大勢已去。
「你爺爺我高興,不然你想怎樣咧!」隨著風涼的話語,北農持劍的手臂動了動,看似要加重力道順勢強攻,卻無聲無息的出腳。他閃電踢出去,正是陰山派鼎鼎有名的陰招:『鳥斷蚌碎意yIn滷rou腳』。針對敵人的胯下,給予致命一擊!
冷靖真氣不順,只能用吃nai的力氣架住北農步步近逼的長劍,就怕被那逼近胸口的鋒利劍尖刺個窟窿。他抖著雙臂頑抗阻擋,額頭冷汗汵汵,吃力的表情比哭還難看,注意力全繫在北農的長劍上。他顧上沒顧下,沒想到天外飛來一腳!
剎那間,冷靖垂掛在胯下的陰囊首當其衝,兩粒脆弱的蛋蛋受到猛力重擊。
「啊--」他發出驚天慘嚎,壯軀被踢到往上彈跳,只覺痛徹心扉,全身骨節像散裂般、雄卵似乎破掉了,卻連查視一眼的時間都沒有。因為冷靖痛到不知由哪裡湧生一股蠻力,藉由北農帶起的勁道向上衝高,半空中鷂子翻身往下跳。
這時黑衣人剛好伸腳踩上第四層的欄杆借力;孫凌已經站在第五層門前。
一道緊閉的黑色鐵門,孫凌伸手推了推,鐵門紋風不動。
見門板上排列著許多半圓形的鋼球,個個與門板溶為一體,惟獨不見鑰匙孔。
「想必是道機關門。」孫凌心裡嘀咕著,快速朝左右兩壁掃一眼,密封無窗。聞得衣袂聲已來至身後,他知道黑衣人趕上來了,不慌不忙緩緩轉身。剛好迎向黑衣人飛撲而來,氣勁排山倒海的一掌。孫凌氣定神閑,抬臂併指迎向掌勢點去。
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指,卻勢如破竹地衝破雄厚的掌勁!
黑衣人大吃一驚,腦裡閃過一個意念:「糟了!我這是作繭自縛。」急收右掌、忙推左掌,匆促變招換式,只是反映一項事實:沒辦法的唯一選擇。最主要的是,當黑衣人的右腳踏上第五層欄杆時,見那黑衣忍者【孫凌】背對著自己,黑衣人認為有機可趁,欲一舉擒下弄清對方身份。因此,黑衣人於第一時間來個借力使力飛撲而出,甚至連退路都想好了:「萬一沒重創對方,我只要藉其掌勁,也能全身而退。」黑衣人沾沾自喜,不以偷襲為恥,原本信心滿滿打著如意算盤。豈知,孫凌也想掂一掂,這個很像「河豚」的黑衣人的斤兩,「若能瞧一瞧對方長什麼模樣,那我今晚就賺到了。」所以孫凌出指不出掌,就是不予對方有抽退的機會。因為黑衣人身在半空中,屈居劣勢,匆忙拍出左掌,真氣已經有點不濟。
更糟的是,黑衣人突覺眼前一花,不見敵蹤,偏偏收不住勢子,砰的一聲!
黑衣人一掌擊在鐵門上,震得手臂發麻、耳朵嗡嗡鳴響。
雙腳一落地,黑衣人陡感背上靈台xue一麻,全身頓時動彈不得。
「失禮了!」孫凌改變嗓音說著,伸手摘下黑衣人的覆面頭套,探頭一觀。
只見一張臉色紅潤,很福態的面孔。孫凌有點意外,因為非僅是未曾見過的陌生,根本就不是他預料中的那個人。更離譜的,連性別都不是他猜想的那樣。一直以來,孫凌與河豚僅有一面之緣,只能以聲音作準則,認定河豚是個男的。
結果,此刻呈現在孫凌眼前的河豚,是一張不折不扣的老嫗面貌。
此人是專門侍候曹錕的王嬤嬤,只是孫凌並不相識。
儘管有點失望,但因為是屬於額外的收獲。所以孫凌還是很欣慰,很周到將頭套重新戴上,讓王嬤嬤回復河豚裝扮,再用假聲音說:「想必前輩並非河豚本尊,得罪之處,尚祈海涵。xue道一會兒自解,閣下何不研究此門機關,在下告辭!」
話落,孫凌轉身便走,從高塔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