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貌姣美,秀眉蹙拢一股煞气。
她身穿黑色紧身夜行衣,纤腰袅娜体态轻盈,背上背着弓箭、左手持把长剑,双足一立稳,便昂首启开朱唇扬声道:「柳长青!你既敢到处风流快活,就别当缩头乌龟。更甭想把珠儿从我身边夺走,你给我滚出来!我司空晴今日便与你把帐算清楚。」
声甫落,厅门开启。
只见柳无极衣冠整齐,从容行出。待他双脚一踏出,厅门便关上。
柳无极站在台阶上,脸上堆满笑容说:「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竟然这般罕见,能驱使希客夤夜造访。教无极怎不受宠若惊吶,这便见过晴姨!」说着抱拳行礼。
司空晴纹风不动说:「很好,承你叫我一声姨,我也不好为难你,叫柳长青别躲了。他自甘当老鼠,我可没闲功夫去捉寻。何不出来坦然面对,大家不是省事多吗。」
柳无极道:「晴姨说的是,只是来得真不巧。并非家父不愿见晴姨,实因旧疾复发,家父不得不闭关,至今已两月有余。这段期间,庄内事务,均由无极代为作主。」
司空晴冷笑,「闭关呢,依柳长青那德性,敢情是关起门窗,闭室枕戈夜战吧!」
「哈!晴姨真爱说笑。家父旧疾在身,旁人不知,晴姨岂能忘得这般无情呢?」
闻言,司空晴脸色微变,吁口气说:「我与柳长青的陈年烂帐,旁人自无置喙余地。柳家庄现在既由你作主,我便将来意说明,只要你把珠儿交出来,我扭头便走。」
柳无极道:「晴姨此言差矣,明珠妹子向来不都与妳在一起吗,怎找我要人呢?」
司空晴道:「你倒撇得干净,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若非你们居心不良,甜言蜜语将珠儿拐来,再用尽心思把人藏起来。如此煞费苦心,不就是要将人从我身边抢走。」
「我们?」柳无极笑吟吟说:「晴姨言下之意,我那位无卵弟弟,也有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