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見他事畢,忙扯上被兒,將他蓋住,摟在懷中休息片時,然後拔出陽物,揩拭乾淨,又面對面抱看睡。這次真很辛苦,一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還不知起身,麗伺候碧卿穿好衣服,下得床來,才知道因弄太狠,竟腫痛起來,行路都有些不便。
想起昨夜的事,麗只感激碧卿待他的恩情,並無半點恨意。
陽物也軟縮如綿,麗握著的時候,尚不十分害怕,反有點瞧不起的意思。她就用那纖纖玉手玩弄了一回,那陽物忽然直豎起來,連根到頭,差不多有七寸多長,頭上一個大頭,又紅凸凹,比莖桿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個沿子。這時陽物完全豎硬起來,硬梆梆發燙,青筋綻結,赤漲異常,真是十分粗大。麗的一隻小手簡直把握不來,心裡萬想不到,他會這樣發作,嚇得縮手不及,卻不知碧卿早已醒了。見麗偷偷把玩他的陽物,知她心已動,自己陽物又被弄得脹硬難消,便不由分說,按住麗跨上身,扒開兩腿,就把硬梆梆的陽物向中亂頂亂塞。麗見他來勢兇猛,深恐受傷,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臉,嬌聲說道:「我的哥哥,不要這樣,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輕一點,讓我扶著你的東西,比較容易進嘛!」碧卿見她嬌媚可憐,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麗當真用手摸看,那又大又粗的陽物,輕輕提住,心裡嚇得亂跳,手也不住抖戰,但也無法推脫。只得引到陰戶口間,向碧卿說道:「就是這裡了,輕些吧!千萬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碧卿挺身一頂,發硬陽物送進寸餘,那大頭早已沒入,麗仰臥在下,承受著這大傢伙,比上次竟痛得略減些。因為心起得甚早,流成一片,所以容一滑進,不過新開的苞的玉那能一時寬鬆,被這大物撐漲,仍然覺痛,只得緊夾兩腿,望其少弄進一點而已,這次膽子大了好些,又試過味道,還能咬牙忍受,並不喊疼,又照舊與碧卿親嘴含舌!貼揉,百般親熱,送了一會,漸漸有趣,竟忘了痛苦,緊緊扶住碧卿兩臂,張開雙腿由他肏送。幸而碧卿惜嬌,不肯盡根,只放其入半,麗已經籲喘呻吟、十分吃虧了。而碧卿因只在被中摸索,不曾看清麗色,很想揭開被兒,就著燈光痛快玩一下。告知麗,麗害羞不肯,經不起碧卿一再要求,麗知道丈夫心自己的白,也願意在燈光之下,獻出她渾身的嬌媚,給他看個盡興了。麗為討丈夫的歡心,便半推半就任他掀開錦被,現出一身白,真是以為羊脂一般光潔,毫無半點暇疵,加之肥瘦適中,滑膩欲融,不愧古人所說:豐若有,柔若無骨。
晨妝時候,伴娘替他梳好頭髮,對鏡撲妝,不防碧卿從身後走來,在鏡裡將麗飽看一回,發覺她自從開苞以後,艷橫眉梢出,透落得異樣風流,完全是一個美貌少婦的態度,此前次虎邱所見的小姐裝束,更嬌媚得多了,心眼兒裡都是,忍不住輕手輕腳走到他的身後,扶看椅背,輕輕喚了一聲麗妹。麗猛然聽見這聲,從鏡裡細看,才知道碧卿立在背後,到底有些害羞,便低垂粉頸,把個白嫩臉蛋,漲得通紅,不敢答應。心裡也不自解,為何昨夜枕席之上由他赤身戲弄,毫不知羞。今日畫眉窗前,衣裳齊楚,反覺得十分慚愧。伴娘知趣,早避出房外。碧卿走近身邊,一把握住他的玉腕。拉他坐在懷中用手搬起臉來,不住親嘴,又將自己舌頭全吐在麗口中,教他含住砸動,親熱了一會,麗的羞態才消除了一些,便扶在碧卿耳邊,告訴他腫痛的事。
碧卿摸了心已極,一邊抽送,一邊上下撫摸,心醉神迷,不覺大洩,盡入麗腹地。
飯後,二人在書房中談笑了半日。每逢無人在側,他們不是親嘴含舌,便是摸探,打打鬧鬧,竟消磨了一天光。晚上銀燭高燒,伴娘擺上酒果,二人吃了幾杯香酒,進了晚膳,時間尚只九點,二人趁著酒興,巴不得早一刻上床就好,所喜家中無甚多人,可以隨意,便命伴娘收拾床褥,兩人又從從容容同赴台,這次麗大有經驗,不似前番羞恥,喜吟吟的上得床來,自己脫衣褲,只剩貼身襯衣不脫,留待碧卿親自動手。
碧卿自己寬罷衣服,見她只穿看一身粉紅鑲衣一小衫褲,坐在被上,體態伶俐,可極了。便一手拉過來,將上下衣服,都剝脫得光,麗也不推拒,只是嘻嘻的笑,碧卿看看,早已消腫,今夜天氣和暖,二又有了酒,便不蓋被兒也在床上自由頑要,先是碧卿將麗摟任懷中,親嘴挨臉,
碧卿聽了,心裡甚是憐惜。連忙伸手到他褲裡,試一撫摸,果然紅腫發燒,覺得很是抱愧,極力撫慰,叫她不要見怪,麗含笑說道:「你這人真是畏首畏尾,一時膽大包天,一時又這樣婆婆媽媽!幸喜並不大礙,不要你那樣著急,做出那種怪樣子,教我看著,反心疼你,我也不至於見怪。昨夜的事,頭一次固然是你不好,第二次是我自討,如何能責備你一人,做個女子,遲早總免不了這一樣,人人都是如此,你有什麼不好意思呢!」碧卿見她這樣柔順慧媚,更加喜歡,緊緊摟住,不知怎樣親熱才好。
看看今朝態度,想起昨夜風情,直覺得此種快樂,當真天上人間。
兩人摟抱不放,及至外面傳請吃飯,才罷手一同出。
吃飯時,碧卿一面吃著,一面拿眼睛注視著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