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尹森还是要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再深深呼了一口气,才敢屈起手指敲敲门,只是这几下敲门声实在是小心又犹豫,燕戈第一次等医生上门的时候甚至都没听到。
守在门口的燕戈听到意料之中短促的敲门声,无奈地揉了揉脸颊,一边开门一边思考自己除了黑点应该没有长得青面獠牙,为什么这个小医生还是怯生生的样子。
开了门燕戈就转身往床边走,一边走一边弯腰脱裤子,嘴里说:“来吧尹医生,看你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咱们早点完工。”把牛仔裤踢开,内裤脱到脚下踩下来,燕戈往床上一跃,整个人在柔软的床铺上弹动几下,高强度的训练下充满力量的双腿和窄小的tun部就暴露在热情的火红色被子上。
身后的尹森没有回答,只能感觉到有一个人走近,把什么东西放了下来,一个紧绷的声音说道:“燕先生,我开始了。”燕戈于是“呜”了一声作为回应。
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掰开了两瓣tun,紧实的tunrou被按得陷下一小块,手指接触到的是光滑的肌肤。尹森抽了抽鼻子,总觉得今天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燕戈的后xue比起第一次艰难地塞进一根手指,已经变得很柔软了,不知道是药膏还是激素发挥了作用。
尹森沾了一指药膏,小心地涂抹到紧闭的肛门上,轻柔地揉搓几下,括约肌就软化在温热的指肚下,顺从地含进一根细长的手指。一直到其他两根屈起的手指抵住了麦色的tunrou,尹森屈起手指前后抽动,用关节顶开肠道,扩张窄小的空间,直到两根手指可以无碍地在甬道里抽动。
燕戈趴在枕头上,感叹这个小医生真是当代柳下惠,手指都插在的xue里了,还能插出一种一丝不苟工作的感觉,也不知道顺便占点便宜。冰凉的药膏裹在手指上被送进了肠道,摸索到了一处几乎察觉不到的凹陷,刚贴上去就化成了水浸润着根本摸不出来的缝隙。鼻端嗅到了浅淡的nai香,闭着眼睛,燕戈皱了皱眉。他一向不喜欢nai制品,从小都是沈弋按着他的头灌下去的,现在乍然闻到这股味道,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很,忍不住张嘴喘了两下。
燕戈有个非常中二的外号“撒旦之音”,是那些和他上过床的,和一起用来赞美他性感的喘息,表示只要听过他的声音就回沦陷在其中,简直像是魔鬼。沈弋拿着这个外号从第一次听一直嘲笑他到现在,所以燕戈拼死不承认,甚至到了谁提跟谁急的地步。
只能说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尹森第一次听到燕戈在床上发出声音,错愕之下手指一下用力按到了shi润的凹陷上,让燕戈发出一声短促的低yin。房间里的味道更明显了,是酒香,不是红酒,不是果酒,一缕一缕钻进鼻孔里,钻得尹森心痒痒的,像是被羽毛搔动一下,让人漫不经心起来。
第一次摸到生殖腔,燕戈没有一丝的感觉,如果硬说,就是肠道挤入异物的不适感。不过几管药膏下去,燕戈已经也可清晰地感觉到后xue被插入的胀满感,甚至可以用内壁临摹出手指的形状。只是今天似乎格外的敏感,从没有打开过的生殖腔口被不断地摩擦,冷丝丝的药膏刚挨上去,就化成了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缝隙,插在里面手指左右转着圈按压,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时刮蹭到带着褶皱的内壁,一小窜电流就从那处窜到尾椎再刮到大脑皮层,燕戈的喘息又急促了些。
酒香更浓郁了。肯定是烈酒,烧刀子一样从口腔涌进去,一路从食道烧到胃,所有挤在一起的内脏都燃烧起来,火烧火燎地裹着心脏,跳动出鼓动耳膜的轰响,把全身的水分都蒸发了,嘴里像含着一团火,急着拿什么东西来解渴。
燕戈被更甜腻的nai香熏得头昏脑胀,空虚感充斥了整个身体,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满足,身体渴望却不知道从何而来。
严酷的训练带来的是敏锐的感知力,危险的职业生涯赐给了深信不疑的直觉,晕头转向的燕戈骤然感觉到有陌生的气息逼近,身体已经先一步跃起,手掌卡住了一个柔软的脖颈,慌乱打表情闯进眼前。
燕戈一瞬间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尹森,他弯了弯嘴角,“医生,想跟我动嘴,这个想法了不太好。”心里还是平静不下来,顺手拍了一下尹森的屁股,不耐烦地说:“滚蛋吧”
等到沉重的关门声落下,燕戈才想起自己是否对医生太粗暴了点,不符合自己自恃绅士的风格,只是那nai香味儿实在太不得他的心,满脑子都是把这个nai制品撵出去。等到那烦人的气息消失,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的空虚更叫嚣着。
燕戈重新趴回床上,新奇地感觉着自己的后xue像是爬进了蚂蚁,用细小的肢体在内壁上摩擦,瘙痒感一直窜到前面挺立的性器上。
于是他直起身子跪在床上,用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闭着眼想着从前的情人,用指腹按压圆润的gui头,手指灵巧地滑过每一个敏感点,另一只手拢住下面的卵蛋掂量。只是这样的自慰带来的不是宣泄的快感,而是更加难耐的寂寞感。
犹豫了一下,燕戈将左手沿着股沟向后探去,摸索到shi润的正在张合的xue口,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