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管事儿的主持见一个个光亮的小脑袋瓜都快乐疯了,也是无奈的笑道,“其实不必这样费事,舒公子并未给我们带来任何的麻烦,何来有‘感谢’一说,反倒是饱了这群小孩子的口福。”
舒忧听罢正默默腹诽“麻烦的是我身边这一左一右的两位大爷”呢,就看张晋远摆摆扇子,“那就权当今早我们弄shi客房的赔礼了吧。”
袁起也勾起嘴角,笑的不怀好意,“是啊,两个房间都弄shi了,想来真不太好意思。”
明目张胆的口无遮拦,周围还围着眼巴巴馋的直吞口水的一帮子小和尚们,舒忧气的磨牙,真想拿木鱼棒槌把这两个混账玩意儿的脑袋敲开花,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让他们不yIn话连篇就会死的东西。
“那...那接下来师傅你就有的忙了,”舒忧赶忙打哈哈,“这群小家伙可是盼了一整日了,指不定待会儿叫你画些蛇神牛鬼的糖画呢。”
糖人师傅一脸“包我身上”的表情,保证到,“你们花了大价钱,我自然是要拿出本事来的。”
管事儿的主持又和张晋远寒暄了两句便先忙一步去了,小和尚们顿时就撒开欢儿,把师傅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嚷嚷着要画个什么糖画才算有意思,张晋远被吵的耳朵疼,揽着舒忧就要走,被袁起给拦住,“瞧我们宝贝儿眼睛都直了,不是几个时辰前才吃过么?”
舒忧咽下一口,斜瞥了一眼袁起,戳戳他腰间嘟嘴道,“你去给我讨一个来,我想要个敲木鱼的棒槌。”
两人都被逗笑,“怎么想要这个?”
因为瞧着你们俩就挺像木鱼的,舒忧哼到,“就...就想要。”又推推袁起,“快去。”
于是待三人一道回客房的路上,舒忧舌尖上就舔着个小棒槌的糖画,张晋远连连失笑,忍不住追问道,“嗯?说实话,前几日念佛经时,脑袋里想的什么?是不是堪比艳本了?”],
“一定是。”袁起替他答到,也是禁不住的莞尔,“说不定眼下边吃也边回想些什么呢。”
舒忧懒得理会他们,自顾吃的心满意足,一路上任凭袁起怎么讨要也没分给他一口,俩人他谁也没分,独占,等只剩下了根木签子了,舒忧好心的伸到袁起面前去,“嗦嗦味儿,补偿你下午没吃到。”
袁起气的直哼笑,扬手就要夺过签子,被舒忧给避开,他得意巴拉的挥挥手,“早知道你就会来这招,我留心着呢。”说罢又将手伸到看好戏的张晋远面前,“他不要,你要嗦几口吗?”
月近十五,只差个小缺口便是满圆,高悬当空映亮了这方天地,舒忧被按在客房院前的柱子上,被亲的眼里全是水色,照出的影子斜斜的铺在草地上,两个身影贴在一处,许久都没分开。
舒忧怕的不住推搡,又被捉了手腕禁锢住,张晋远和袁起轮番将人亲吻的除了喘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刚开始舒忧还会着急的哼“会叫人看见”,被凶神恶煞的亲了两轮就只知道乖巧的讨饶,有几个瞬间他以为自己就要在无尽的亲吻里窒息,如傍晚袁起所言,被绞糖糊了脑子,即使被凶巴巴的对待,还是只能感受到甜。
“不长记性,上回在赌坊里叫我嗦筷子头是个什么后果?”袁起掐了掐舒忧晕红的脸蛋,“自作自受。”
]
糖画签子早不知被丢到哪儿去,舒忧颤着红肿的唇威胁道,“不许来了,不然...不然我要咬了...”话音才落,不远处就有清脆的笑闹声隐隐传来,让被撩的继续要逞兽欲的两人都可惜的一叹,舒忧生怕两人作恶,赶忙先在袁起唇上吻了一口,又跑去扒在张晋远肩上,点着脚亲了一下讨好他,“进屋里去,别...别在这...”
张晋远打横把人抱起抱进屋里,袁起跟在后面,阳物竖起将胯间的长衫顶的鼓起,他难耐的揉了一把,回身关门时余光瞧见墙角立着一个木梯子,倏然间恶劣的心思就涌上来,他走到床边坐下,见舒忧被张晋远乖顺的按在怀里又亲又揉,心里喜爱的不行,“我记得房顶是平屋顶?”
张晋远闻言抬头,又顺着袁起的目光看向墙角,果然是同流合污之人,“是,我也记得是,要不...”
“要不带我们宝贝儿去屋顶赏赏月?”袁起舔着唇预想了一瞬,下身硬的更加厉害。
],
舒忧还云里雾里,甚至在被哄着从梯子爬上了屋顶时,还在偷偷乐是不是逃过了一劫,只可惜。
屋顶的四周都修起了护围,还堆放了大半的干稻草,此时的舒忧就被压在松软的稻草里,衣衫大开,被铃铛夹子虐待了一下午的ru尖还红通通的肿着,他气的眼睛里水光流转,“说好的...啊嗯...啊,轻点...”
袁起的肩膀上搭着他一条白生生的腿,两指沾满了蜜糖浆在他紧致的后xue里慢慢进出,“这还不轻么?弄疼了?”
“就会撒娇。”张晋远轻笑,握着舒忧的手按在自己的阳物上自慰,“说好的赏月不正赏着呢?边做些愉悦的事边赏月,不正是赏月的雅趣所在么?”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