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嘴了,便毫不犹豫的咬了张晋远一口,没收力道,存了心要出气的,疼的张晋远闷哼出声,一动不敢动的由着他撒气,手上还讨好的帮他抹了两把脸蛋,把潮乎乎的眼泪都擦掉。
袁起挑眉,真是不逗弄他都不行,伸手轻轻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两侧抓了抓,立时就让张晋远获救,“就喜欢你这种肏完了还耍小脾气的。”
“出去!混账!出去!”刚刚的高潮有多么爽,现在的委屈就有多么大,舒忧鼻子一酸几乎就要掉眼泪,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上这两人什么地方,处处都这么恶劣,他扒在张晋远肩膀上使劲儿往上缩,想把还埋在甬道里的东西给吐出来,“王八蛋!下回...下回...”
袁起笑叹了一声,揉了揉他脏兮兮的屁股蛋后把自己慢慢抽出,看着那张小嘴合拢时一收一缩的吐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只觉得心下火热,当时怎么把人提起来插在张晋远肉棒上的,现在就又怎么把人给提下来,他揽着眼睛红润润的舒忧抱在怀里哄,“下回如何?”
“下回...给你们酒里下毒...”舒忧的吐息还很灼热,带着被狠狠疼爱过的媚意,袁起听着就喜爱的无法言喻,低头就把人亲的服服帖帖,“嗯,下些春药,干的你只会求饶。”
泄了欲,张晋远坐起身靠在床头,支起一条腿一副懒散又餍足的模样,他扫了一周凌乱不堪的床铺,叹到,“这可怎么办,嗯?昨晚尿了人家一床,现在又浪的湿了人家一床。”说着看向蜷在袁起怀里的人,“谁弄脏的谁收拾,如何?”
舒忧瞧他笑的别提多么欠揍,明知道是在故意打趣自己,可还是忍不住要委屈,他哆嗦着嘴唇,几次张口都说不出话来,眼睛却又红通通的蓄满了水汽,让张晋远心下无奈的凑身过来,“真是不如小和尚懂事,这么爱哭呢。”说罢俯下身温温柔柔的亲了亲他要哭不哭的眼睛,一路啄吻到一样红通通的唇瓣,含住了慢慢的吮吸舔弄,又边亲边低声哄,“乖宝。”
舒忧自嘲自己就是太心软了,气不过一个亲吻的时间就能跟他们俩把生气的事给翻篇儿,待他和衣抱着膝盖蜷在木椅里看两人边随意说笑边收拾床铺时,心下凄凉,“是不是...不太好交代...”
“是啊,成片的水渍,怎么说呢?”袁起朝他摊手,“要不,就实话实说吧。”
舒忧瞪他,瞬间又亮光一闪,愤懑的表情变为偷腥成功的喵咪一样,“你们去舀水来,洒在床铺上,就说不小心打翻了水壶,被追问起来就赶忙道歉,含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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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晋远噗嗤一笑,不是不可行,“那...咱们这么默契呢?你那屋里打翻了,我们这屋也恰好打翻了?”
“就这么恰好,无巧不成书。”舒忧越发为自己的机智叫好,催到,“快去,待会儿小和尚又来叫门了。”
“好,听你的,但是...”袁起勾唇一笑,走到桌边打开昨晚一并带过来的小方盒,“没有沐浴,出在你里面的东西不怕流出来湿了衣裳么?堵住怎么样?”
何为狐朋狗友同流合污?张晋远也走来,直接挑出一颗白玉石珠子,比鹌鹑蛋大了两圈,“就用这个堵着吧,等下下山回了别院里沐浴时再拿出来。”
舒忧张口要骂,还不待出声,袁起更是可恶的拿起了昨晚用过的三个鸡蛋大小的串珠,“再多说一句,就换成这个。”
舒忧一点儿不怀疑这两人在欺负他时的行动力,眼巴巴的甚至装出了可怜的模样也没能换来松口,张晋远嫌不够似的又拿起铃铛夹子,“今早没疼你上面两个小东西,这个也夹着吧。”
舒忧憋了一肚子气,真想把盒子夺过来摔在地上,他抱紧了膝盖,最终只是气极的骂了两声“王八蛋”,又道,“赶紧去舀水!顺便投个井就更好了!”
三.
如何胡诌床铺的麻烦暂且解决了,舒忧不情不愿的被对折在椅子里,双手抱着自己大张的腿弯儿,将淫靡的下身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两个没人性的面前,他一双眼睛因为羞耻而润的通红,“你们怎么还不...不...不精尽人亡...”
“要说起来谁出精出的多,我和担当两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你。”张晋远将冰凉的白玉石稳稳当当的塞进了花穴里,挤出来连片的汁水,舒忧被冰的皱紧眉头,也被气的咬牙切齿,袁起瞧他那受欺负的小样就心情愉悦,一面拿起铃铛夹子,一面捏着舒忧粉嫩嫩的乳尖拉起寸长夹上去,一边一个,因着后穴里也被塞入了一个白玉石而颤的叮当作响,袁起轻轻按在被夹的凸出的乳头上,指尖下流兮兮的打着转儿研磨,“翘这么高,是不是浪的都要掉下来了?”
舒忧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待作恶的手收了工,立马就蜷起身子不再让这两个混账碰,“离我远点,滚开,滚开。”
“偏不。”张晋远抬起手,故意把手指慢慢张开,连黏的淫水挂在手指间要断不断,“含着两个冰冷的死物也能让小公子这么激动,看看这水流的。”
明明是早些时候胡闹被他们肏出来又射在里面的,关这两个白玉石什么事?舒忧被他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