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性子胡来。
季沅汐想了想,点点头道:“行,听你的!”
“哎……”乔景禹轻叹一声,坐到床上。
她也走过去,坐到他身边。
“怎么?后悔答应我啦?”
“我这个丈夫是不是也太失败了些?重要程度竟还不及小小的‘军ji’?”乔景禹一脸的委屈。
她双手交叉环在胸前,仰着颌反问道:“你可不失败,都有人为你挡刀了,你还不知足?”
“怎的刚吃完醋,现在又吃上了?”他伸手在她腰间一托,便把人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她想起身,腰却被他箍着,动弹不了。
“人家清婉可说了,只要我同意,她就跟着你,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那你呢?同意么?”他的手紧紧搂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肩,阖着眼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你们的事问我做什么?我同她说了,你同意就行。”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不让他靠近。
“什么你们他们的?”乔景禹嗤笑道,“你不觉得荒唐吗?她替我挡刀,我便要收她?那还不如她再给我一刀算了!”他觉得这个荒谬的逻辑实在是可笑。
“人家说了,她可是为了报恩。”
“报恩?我连她的一张影券都没买过,又不是她的‘衣食父母’,报什么恩?”乔景禹觉得这分明就是清婉随口说出来唬她的,结果她还真的放在了心上。
“谁说影券的事儿了?”差点被他这奇怪的脑洞逗笑,她忍不住嗔了他一句。
“那报的什么恩?”乔景禹根本就不会知道自己当年一个无心的施舍,会让清婉痴痴念念到现在。
“我也不知。”她皱皱眉,突然也有些不确定起来,这清婉说的“报恩”,该不会真是诓她的吧?
“随她吧!既然她说报恩,那她替我挨了一刀,多少的恩也报完了,还想做什么呢?”那日,看在清婉替自己挨了一刀的份上才顺她的意,将她抱上车,又派人送她去医院。现下人都没事了,若还想作妖的话,他可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哎……”季沅汐叹了口气,“可怜她,一片痴心竟错付了……”
“你呢?对我有痴心吗?”乔景禹眯着眼低声问道。
“你猜……”她勾唇浅笑,投进他怀里。
“不猜……让我好好瞧瞧便知道了……”说着,他便带着人滚到了床上。
“别闹别闹,隔壁就是沅昊,让他听到多不好……”
她用手挡在胸前,不让他去解扣。
“你小声些不就好了?”乔景禹言罢,便直接撩了她的裙子,将里头的内裤褪了下来。
“你……”
不待她反应,乔景禹就将她笔直的双腿打开了。
许是出去奔波了一天,也顾不上喝水,当他的唇在她那两片稚嫩的Yin唇上厮磨的时候,她能感觉出不同以往的干燥和粗粝来。
心头一软,便将腿打得更开,任他汲取……
乔景禹见她不再反抗,便用舌尖轻轻舔开那道小rou缝,继而用灵巧的长舌搅动着她的小xue,黏腻的舔刷过每一寸rou壁。
直白又熟练,让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碰到充血的花核,更叫她心痒难耐。她不断拱起腰去迎合他的舔弄,却不想已是香汗淋漓,爱ye泛滥……
乔景禹将流出的蜜ye吞入口中,又用舌尖舔了舔沾在唇上的滑腻银丝,这才一脸满足的爬到她的身上。
“换个姿势,好不好?”
季沅汐双颊泛红,媚眼含羞,紧抿着樱唇,喘息未定,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趴过去,就不脱你衣服了……”一边说着,便将身下的人翻了过去。
她一时羞赧,便把头埋进那床叠得方方正正的绿军被中。
她的腿被他屈起打开,粉色饱满的Yin户便尽收眼底。乔景禹只把自己的裤子脱到一半,握着硬挺的阳物在她shi润的嫩rou上轻蹭了几下,便急不可耐地杵了进去。
随着那根粗壮滚烫的柱状物整根没入她的下体,她的头不由自主地扬起,低yin了一声,身子也跟着轻颤了一下。
乔景禹长臂一伸,便钳住她的下颌,不让她再躲进被子里。
“我喜欢听你叫,小声些,就好……”
季沅汐双眉紧蹙,紧闭唇口,不让他得逞。
可粉嫩的rouxue在他的轻抽慢插下,变得愈发敏感起来。
酥软的身子趴在床上,身后的冲撞一浪高过一浪,使得白皙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纤白的十指攥紧那床已经满是褶皱的军被,低低地yin泣出声。
乔景禹放开她的下颌,双手在她还穿着单衣的胸前狠狠揉搓。隔着一层布料,于是怎么也摸不够。
最后,她都被他揉疼了,便索性兀自解了衬衣的纽扣,推了胸衣上去,抓起他的两只手按到自己的ru房上。
乔景禹的手刚触上那两团绵软饱满的玉ru,心尖就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