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禹说完还颇为同情似的叹了口气。
“你说你也是个留过洋的人,如何就这般迂腐?”季沅汐纳闷,不知道他这些封建的思想是怎么在脑中根深蒂固的。
“迂腐么?”乔景禹不以为然,“女子本就应该由男人来爱护供养,我也就是太宠着你,才由着你的性子在外头瞎胡闹。”
纵使他在美国的军校待了四年,也是成天和一群大老爷们一起生活训练,哪有功夫去管那些女人的心思,何况国外的女人过于热情奔放,完全不是他能接受的。
“怎么就是‘瞎胡闹’了!我那可是正经工作!”季沅汐杏眼一瞪,粉面含威。
“好好好,是我不正经行了吧?”乔景禹见她像是真的生气了,赶紧软了下来,低声哄道。
见她不为所动,只好又换了一个话题:“过两日军政部有个酒会,你同我一起去吧?”
“不去,你又不让我在外头喝酒。”自从那次她与董则卿在外头喝酒险些出事后,乔景禹便不让她在外面乱喝酒了。
“你可以看着我喝啊。”乔景禹笑着说。
“那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同白驹玩会儿。”最近她忙,总没时间陪白驹,与其同他去参加无聊的政治舞会,不如在家玩玩狗。
“清婉可也在,万一我又喝多了……”乔景禹激她,想看她吃醋的样子。
“乔景禹!我看你这是想学我大哥在外面养情人了吧?”季沅汐闻言便浑身不舒坦,拍开放在她肩上的手,起身就走。
“我哪有?我这不是怕你不在,别人对我图谋不轨么?”看她急得都快跳脚了,乔景禹才觉得心里有些满足。
“我又不能日日看着你?你就没点自制力吗?看来就是心有所想!”走到一半,她又停下来,转过身厉声质问道。
“我真没想,就是这妖魔鬼怪的太多了,防不胜防。你又不让我对她们下狠手,只能你亲自看着了。”乔景禹一拍脑门,复又道:你刚刚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不如你就别工作了,日日看着我岂不省心?”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想让我去工作!”兜了一圈,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对,我实在想不通,你们这些口口声声说要独立的女性,现下世道这么乱,你们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别让丈夫Cao心,不好吗?”她出去工作那么累,他心疼不说,还得时时刻刻惦记着她的安危,实在令他头疼。
“想不通,你就在这儿吹吹冷风,想清楚再回去!”季沅汐坐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不待乔景禹开门上车,她便开着车扬长而去……
群山微茫,天色渐暗,乔景禹就这样被丢在了荒郊野岭……
PS:
季沅汐:哼哼哼!
乔景禹:谁有手机借我一个?
孟德的小公主:三爷,您注意下,虽然咱们是架空,也不能太不尊重科学了……
乔景禹:……(夜风好冷,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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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新報社的正式成立,畢業以後,季沅汐的工作也逐漸進入了正軌。
與等早報的性質不同,他們所辦的,涉及的政治內容較少,多為民眾喜聞樂見的一些奇聞逸事。
饒是如此,董則卿對此仍十分重視。還特地給報社置辦了一輛汽車。要是有重要的採訪,或是緊急突發事件,報社的記者便可以開車出行。
此舉得到了全體社員的一致好評,董則卿在大伙心目中的威信也是大大提高。一時間,報社上下,各個摩拳擦掌,會開車的都躍躍欲試,不會開車的更是想盡辦法學習開車。
季沅汐也是不會開車的那一個,雖說喬公館有司機,但這畢竟也算是日後工作中的一項技能。於是這幾日,她便纏著喬景禹教自己開車。
一開始喬景禹便不太同意讓她學車,本也不指著她去工作養家糊口,堂堂部長夫人,喬家的少nainai,豈有自己開車的道理?
別說他不同意,就連喬公館的司機嚴伯得知後,都急得上火,少nainai這是要砸他的飯碗麼?
可是最後,在她的軟磨硬泡下,喬景禹還是無奈地妥協了,為此還給嚴伯漲了點月薪,以作安撫。
剛開始學,喬景禹並不敢帶她上大街上去練,因此喬景禹只能同她一起,開著車到人煙稀少的郊區。
每回練車基本都得等到二人下班,回家吃過飯後才開始。從黃昏到日落,正好連夜路她都學著開了。
今日已經是她學車的第八日了,季沅汐對自己的車技已是有些小得意。
「明日我想到街上試試。」她開車著,瞄了一眼坐在邊上的喬景禹。
「不行。」喬景禹幾乎都沒有猶豫便脫口而出。
「那什麼時候可以?」總在一條路上開,況且這兒鮮少有行人和車輛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