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季沅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了一声。
“你……你怎么没睡?”
这人的体力和警觉性可真不是盖的,季沅汐边说着心里还在犯嘀咕。
“再来一次,嗯?”
乔景禹平日里那张清隽冷漠的脸上此时写满了“邪魅狷狂”几个字。
“啊?你饶了我吧,我腿都打颤了……”
季沅汐闻言又惊又怕,她手抵着乔景禹的胸,硬是不让他靠近自己。
可隔着轻薄的睡裙,她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下的硬物正在崛起。
“这就受不住了?还想学枪呢?”
乔景禹调笑道。被她抵着,不得亲近,只能伸了手在她细腻柔滑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
“我帮你擦枪去!”
话刚出口,季沅汐的脸就刷地一下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她刚刚想起来,昨夜那把勃朗宁上还沾着自己的……才想着去擦干净而已。
可这话哪能这么赤裸裸地说出口?
二人全都不自觉地想起昨夜那番暧昧露骨的场景来。
乔景禹看着眼前羞红着脸的季沅汐,心里软绵绵的。小丫头一到白天就经不住几句撩拨,可是夜里,却那般魅惑可人……
“别擦了,我会珍藏起来。”
乔景禹微笑着,却是一副认真的模样。
季沅汐听他这么说,更是面红耳赤起来。她哧溜一下从乔景禹的手臂和床之间的空隙中钻了出来,头也不回地拿起桌上的勃朗宁就往浴室里跑。
乔景禹看着落荒而逃的小丫头,笑不拢嘴。
这把追随了他多年的勃朗宁,往后怕是再也不能用来杀人了……
PS:
乔景禹:事实证明,我不是个软蛋!
季沅汐:嗯嗯,长官你最棒!
孟德的小公主:想起一句话,男人两把枪,一把送女人上天堂,一把送敌人下地狱。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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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如水,紗簾微動。季夏微涼的夜風,此時也吹不散屋內男女愈發熾盛的慾火。
喬景禹掏出腰間的手槍,卸了彈匣,傾身壓在季沅汐的身上。
勃朗寧槍口上的一圈滾花在季沅汐細潤如脂的面上滑過。
修長的手指不費吹灰之力就解開了她胸前那幾顆略繃的銅扣,ru白色的胸衣被推了上去,一對雪白的玉ru跳脫出來。
喬景禹低頭輕含住ru峰上的粉色ru暈,小巧的ru頭旋即在他濕熱的口腔里挺立了起來。舔舐了一番,他的唇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這片軟膩的皮膚。
被津ye濡濕的肌膚忽然暴露在空氣中,季沅汐感到ru尖上一陣清涼。
喬景禹手中的勃朗寧緩緩向下游移,探入緊身的短裙內,將那小巧的內褲順著大腿挑了下來。
「唔……」
冰冷的槍身橫亙在季沅汐的大腿之間,身下的那兩瓣軟rou不由地收縮了一下,發出一聲yin哦。
黑色的勃朗寧在季沅汐的秘谷中輕輕磨蹭,rou瓣內很快就分泌出了溫潤滑膩的花蜜,沾在勃朗寧的槍口上,冰冷的手槍彷彿都帶上了她的體溫。
季沅汐緊閉著雙眼,微張著雙腿,被迫承受著來自身下那把手槍的挑逗。
她羞赧,卻又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享受著這種褻玩。
越來越多的花露從稚嫩的rou瓣中流出,順著股溝滴到了短裙上。她的後腰感受到一片濕冷。
喬景禹伏到她的耳邊,用略帶暗啞的嗓音說道:
「濕了嗎?」
突然一團熱氣噴灑在季沅汐的耳後,季沅汐驀地睜開了雙眼,卻又羞於與他對視,剛想撇過頭去,就被喬景禹鉗住了下巴。
「想要嗎?嗯?」
這些日子,喬景禹的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現下她確實也被他撩撥得有些耐不住。
季沅汐輕咬了下唇,點了點頭,幅度小得微不可察。
喬景禹的嘴角微微上揚,他抽出她腿間那把已被花露沾濕的勃朗寧,放到她的手裡。
「喜歡它,還是喜歡我?」
喬景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鼻端。
「你更壞……唔……」
不待季沅汐說完,喬景禹火熱的唇瓣就覆了上去,將她的話都堵在了嘴裡。
已有多日,他都沒嘗過她嘴裡的味道了,喬景禹的吻磨得季沅汐的唇瓣火辣辣的。這一通激烈的唇舌交纏,已經讓季沅汐徹底地意亂情迷。
她伸出雙手去解他的腰帶,無奈手裡還勾著槍,腰帶怎麼也解不下來。她的喘息不停加快,有些焦躁和羞惱。
「我來。」
喬景禹輕笑一聲,自己解開了腰帶和身下的衣物。
喬景禹跪在床上,將季沅汐蜷曲的雙腿夾在腰間,粗長的性器就像他的另一把「武器」,被他挺送進季沅汐早已濕潤不堪的花徑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