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膝盖处,动作轻柔得生怕牵动他的伤口。
她的纤白玉手刚一触上他的那处坚挺,他的周身就如有一阵电波流过。
由于季沅汐也是第一次做这事儿,除了害羞外,动作也是生涩异常。
“汐儿,可以再快一点……”乔景禹的嗓音微哑。
季沅汐缓缓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唇瓣也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她第一次觉得这物什如此之大……
柔软shi滑的唇舌在他的身下温柔含弄,指尖顺着那处坚挺来回上下摩擦。
乔景禹闭上眼专心感受这身下极尽温柔的抚爱,他微微轻喘着,这种舒畅的感觉甚至压过了腹部伤口的疼痛。
身下的小手越握越紧,速度也越来越快,舌尖的挑逗也随之加快。乔景禹心跳加速,双手紧攥床单,双脚勾起,发泄了出来……
季沅汐开了灯,低头快步走到浴室里清洗干净后,又替乔景禹清理了一番,才安心的躺到他的怀里,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谁也没有说话。
乔景禹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凌晨12点将将过去。
他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轻声说道:
“生辰快乐,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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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脑子里全是爱豆写给温岚的那首……╮(╯▽╰)╭
生日的宝贝们,快来报个到哟~
还有看文的小宝贝们,不止生日,还要天天快乐呀!爱你们!(^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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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晨曦微露,鳥鳴枝頭。
昏睡了一日的季沅汐,從斷斷續續的夢中緩緩醒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已不似昨日那般發燙,身上的無力感也已經逐漸消失。
她坐起身來,拿起床邊的一件針織薄衫披在身上,正要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水杯。
蜷在沙發上打盹的穗兒,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瞪瞪地望向床上的季沅汐。
「小姐,您醒了?水涼了,我給兌點兒吧!」
季沅汐這才注意到沙發上的穗兒。
「在這兒守了一夜?」睡了整日,她的聲音聽起來略帶暗啞。
穗兒拿起地上的暖水瓶,兌了點熱水到水杯中。
「我怕夜裡小姐難受,尋不著人,守在這兒我也能安心些。還難受嗎?我去把我哥叫來,再給您看看?」
穗兒說著就拿手背在季沅汐的額上碰了碰。
「我不難受了。你先別去,在這兒陪我待會兒。」
從出生開始,穗兒就陪著自己,還有陳媽和誠哥,只要自己病了,他們其中一定有個人會守在自己身邊。如今嫁了人,守著自己的那個人依舊是穗兒,她不知是該難過還是該慶幸,興許這兩種情緒都有吧。
季沅汐張開雙臂,摟住一旁站著的穗兒,撒嬌道:「好穗兒,哪天你要是嫁人了,不知道我該哭成什麼樣了……」
穗兒拿手一下一下順著季沅汐的墨發,嘀咕道:「我才不嫁人呢,我發了願的,我得陪小姐一輩子。」
「瞎說什麼呀,我還等著當乾娘呢,你不嫁人怎麼行?」季沅汐揚起手輕拍了下穗兒的屁股,佯怒道。
「哎呀,小姐,您先和姑爺生個娃娃,再來Cao心我的事兒吧!」穗兒笑著跑開。
生娃娃?季沅汐確實還沒考慮過這件事,穗兒這話,倒是給她提了個醒兒。對於生兒育女這件事,她還沒有心理準備。
況且這段時間的實習,讓她對未來的工作有了不少憧憬,她已經不願意被束縛在深宅大院中,做一位安之若素的少nainai了。
郭誠跟在穗兒的後面,一身青灰色的長衫讓他看起來溫文儒雅。二人一前一後地走進季沅汐的臥房。
「感覺如何了?」郭誠輓了輓袍袖,伸手搭上了季沅汐的脈。
「比起昨日好多了,就是想起來走走,感覺四肢都快躺退化了。」
觸及季沅汐平穩流利的脈象,看到季沅汐又如往日那般笑若燦花,郭誠心下大安。
「得了,我看你也是好得差不多了,一會兒吃過飯後,再服上一副藥,應該就無礙了。不過,報社今日還是別去了,等好利索了,再去也不遲。」
「都聽郭大夫的!郭大夫吃過飯,快去醫館吧,可別讓我一個人,耽誤了這南京城裡的病患們。」季沅汐杏眼彎彎,笑著打趣道。
「要不是看在穗兒的面子上,誰願意賴在你這兒了,我這便走。」郭誠說著揉了揉她的頭,便匆匆往外走。
剛走到樓梯口,便看到踏著軍靴走上樓的何進。郭誠停下,想等著他上來後,再下去。
「我家少nainai如何了?」何進面無表情的臉,倒是得了幾分喬景禹的真傳。
「無礙。」郭誠壓根都沒抬臉看他,說完正欲下樓。
何進走過郭誠的身旁,復又轉頭說道:「多謝。不過,往後不必再來,我們喬府有相熟的大夫。你的診金可到樓下馮管家那處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