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将人转了过来。
二人这是今日第一次相对而视,乔景禹一双似墨的眼眸倒映在她盈眸的秋水之中,重重叠叠的,仿若贝阙珠宫。
“还没人叫过我哥哥,我想听你叫一次……”
“乖汐儿,就叫一次?嗯?”
乔景禹低哑着嗓音,极具魅惑……
“哥哥……”
季沅汐几乎是用气音说出的这两个字,说完她的心便狂跳不止。
“沅汐妹妹……”
乔景禹阖上眼,低头吻了上去。
这是多少年来,他在梦中反反复复念叨的四个字。
“沅汐妹妹……”
PS:
季沅汐:强烈要求也给我增加几个追求者!
乔景禹:乖乖,别闹~
罗庭瑄:我可以友情出演!
乔景禹:活腻了?!
罗庭瑄:呵呵呵呵呵呵……
孟德的小公主:你俩谁打赢了听谁的!
PPS:
全架空哈,大家不要深究历史和时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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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羊城,暑氣日盛。
喬景禹打頭,一行人踏著熱浪,走在這被似火驕陽炙烤著的空曠機場上,全都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彷彿落後半步就會被曬到熔化。
從下飛機那刻起,季沅汐就被這廣州的烈日灼得熱汗涔涔。儘管拿著穗兒遞來的帕子遮陽,也是收效甚微,平日里櫻潤透白的臉頰此刻也泛起了不自然的紅暈。
「喬長官!一路辛苦!」
一名士官打扮的青年快步迎上來,向喬景禹行了個軍禮。
「黃埔軍校總教官助理許昌新特奉命在此迎接喬長官!」
喬景禹眉眼清冷,同身後的何進一並向此人回了個軍禮,便大跨步向停靠在前方的兩輛車走去。
許昌新見狀,面露慚仄之色,卻仍不忘對走在後頭的季沅汐微微頷首,才又趕忙跟上前去。
「喬長官,羅總教本想親自來接您,無奈今早軍校里出了急況,實在脫不開身。只得派屬下來迎接。今晚羅總教會到您將下榻的酒店接風。天氣太熱,屬下先送各位回酒店稍作歇息吧?」
許昌新帽檐下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流下,也不知是熱的還是嚇的。
都說這年少便得志的喬長官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他打來之前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怎可知此人一個眼神便能叫人慌了陣腳。
喬景禹轉過頭來,一改剛才陰沈的臉,對著許昌新似戲謔般緩緩說道:「去告訴你們羅總教,晚上可不是自罰三杯這麼簡單了。」
說罷便走到軍車後頭的另一輛黑色雪鐵龍車旁。他打開車門,目視後頭都快熱暈的季沅汐,微微皺了皺眉。
「早知她如此受罪,就不逞一時之氣非把人帶過來了……」喬景禹現下心裡有些懊惱更有些心疼。
還在氣頭上的季沅汐走到車前,並不抬臉去看等在車門邊上的喬景禹,她跨上車時,車內一陣熱浪襲來差點沒把她掀個趔趄。
喬景禹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了她一把,這才安穩地上了車。
「謝謝。」季沅汐仍舊不去看他,卻冷冷地丟下一句。
喬景禹心頭一緊,卻又不知如何接話,愣了片刻,摘下軍帽,坐到她身邊。
「穗兒,來過廣州嗎?」何進扭頭,語氣輕鬆地問起同坐在軍車里的穗兒。
「並未來過。看這大街上,不論男女都愛打個傘,倒是稀奇的很。」
坐在軍車後座的穗兒,時不時地望望車窗外退去的風景。明眸皓齒的丫頭,讓人看著就覺得伶俐可愛。
「這廣州的日頭毒得很,但又陰晴不定的,不曉得哪片烏雲飄來就會引出一場暴雨。故這傘,既為遮陽也可擋雨。」
離了後頭那倆冒著陰氣和火氣的祖宗,何進心裡說不出的自在。
車駛進鬧市,街邊各色攤販用chao汕方言賣力吆喝著,車里的季沅汐迎著有些chao濕的夏風,聽著這些聽不懂卻挺有韻律的方言,也覺得有趣起來,心下煩躁便去了大半。
「停車。」喬景禹對前頭正開著車的許昌新說道。
「是!長官!」
許昌新一個急剎,季沅汐往邊上的喬景禹身上歪倒了過去。
有些心虛的許昌新,卻從後視鏡里捕捉到了喬景禹的嘴角揚起的那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季沅汐迅速直起身子,用手指撩撥了一下額前散落的發絲,便又若無其事地望向窗外。
喬景禹輕咳一聲,開了車門,長腿一跨,便下了車。
季沅汐不解,卻又不想開口詢問。
許昌新亦是不解,不過他對於這二位的關係更感興趣。
聽說喬長官新婚不久,不過也聽說喬長官的公館裡不久前還住進了另一位紅粉知己。
身後這女子,模樣大抵十七八,娥眉杏目、粉面桃腮的,不過這襯衣背帶褲的打扮